其实万承顺原本打算挑一个黄道吉日为她办一个风光的婚礼,恰好三天以后就是一个顶好的日子,可是天不遂人愿,皇城突然传来噩耗
太后和笙贵妃竟一同薨世了,按照规矩,为表哀悼百姓一月以内是不许举行任何仪式的,万承顺闻此心情实在说不上好,沈兮木听了到觉得没什么,真不是她神神叨叨的啊,她总觉得他俩这婚肯定要一波三折,别问她为什么,
直觉,直觉。
这天万承顺被沈兮木打发去给她弄点冰给屋子里降温,
天气越来越热了,虽然还没到盛夏,但沈兮木一直都比正常人怕热,要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她也不愿意撒开万承顺。
还好宅子里的地窖里还存着些冰块,正好派上了用场,万承顺叫人先把冰搬出来,然后便先行回去了,准备问问沈兮木还想要什么都一起备好,结果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主子~奴家的手都酸了,喏,你看看嘛~”
“是我要你来的吗?你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哎呦~你瞧你怎么这般不禁逗,奴家就是说笑而已。”
万承顺站在门口思索一会儿越听越觉得耳熟,
正要推门进去就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主子,这大红绸缎你从哪弄来的?可真好看,能不能~”
“想要?”
“嗯嗯嗯!!这跟市面上的可是大不一样,看这纹路,这手感,这红,多正啊……等等?!主子,,,你,你不会是想自己做婚服吧??!”
万承顺站在门外猛地僵了身子,那红绸子自己也见过,因为就那么随意的放在角落,他也没注意,这几天她也一直没出去过,所以,这是皇上圣旨下来的那天她就准备好的?!
“嗯,本来确实是那么想的,不过,现在不要了你喜欢就拿走吧。”
“多谢主子!~”
“兮木!”
沈兮木看着突然闯进来将自己抱住的万承顺表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她其实还是有点波澜的,要不然就不会将这话故意说给他听了。
死太监!我一个只拿过银针的人都肯为了你拿绣花针了,结果你特么居然还拒绝,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气死了!
所以沈兮木不舍得打他骂他,就得让他歉疚,让他揪心,让他难受!!!
不过……当她真的看到死太监那颤抖的身躯的时候还是后悔了,
啊啊啊!!!沈兮木,没出息!!!
妻管,哦不,夫管严!!!!!
“兮木……”
“干什么。”
“兮木……”
“……”
完了,心疼。
“咳咳,那个,属下就先退下了。”
万承顺这才回头看她,这一看不得了,
笙贵妃????!!!!!
“贵妃娘娘?”
“属下橙笙见过万公公。”
橙笙有模有样的给万承顺行了个礼。
“行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直到房间只剩下两人,万承顺才眨眨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
“……她是你的下属?”
“嗯。”
万承顺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瞥到角落里不见的包袱,脑子马上就清醒过来了,
“嗯……兮木,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你的冰,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人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被按在床上刚起来不久的沈兮木:
(?_?)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
还未走远的橙笙抱着自己新得的布料正开开心心的往前走呢,就听到了来自魔鬼的声音,他一定是来要回绸子的!
好想直接飞走哦,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主子会打断我的一双美腿吧……
“万公公,叫属下橙笙就可以了,贵妃娘娘已经和太后一起去了。”
万承顺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连忙左右巡视,发现没有人后才稍稍放心。
“贵,橙笙姑娘,我能不能求你……”
“不可以!”
橙笙听都不听的直接搂紧怀里的包袱,咬着樱唇,模样好不可怜。
万承顺:……
“我可以拿任何东西换,库房里有的你都可以挑。”
说话间从袖口拿出了一枚形状很是奇特的东西,别人看了或许不认识,但橙笙可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
玄机锁?!
这万公公可真是有点东西啊,能弄到机械大师的心头好,那这库房里……
橙笙一双美目向下流转,过了一会儿开口:
“真的任我挑?”
“绝不反悔。”
“你不会告诉主子吧?!”
“姑娘放心,只要你不说今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橙笙闻言心中默默鄙夷,哼,还真是谁都比不过万公公的七窍玲珑心。
“那咱们可说好了。”
“一言为定。”
“喏。”
万承顺满心欢喜的接过橙笙递过来的包袱,毫不在意的将手中的钥匙扔出去,仿佛那只不过是一个锁柴房用的东西。
橙笙拿了钥匙当即扭着小腰欢快的走了,剩万承顺一个人站在原地傻不拉几的抚摸着怀中的大红绸缎,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沈兮木在屋里实在是闷的慌,等了半天也不见死太监回来,最后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往窗户边挪去了,只是那赖在窗户框上的人怎么看怎么像个软骨动物,浑身透着懒散。
不过还好现在还不是正午,偶尔还能有几丝微风顺着窗边吹拂到她身上为她带走了几分闷热,
有些人哪怕不修边幅也掩盖不了本身的风华,这说的大概就是沈兮木这种人吧。
长及腰侧的墨发就那么垂在身后,雪白的衣襟因为太过不满天气也被随意的拽开了几分,恰好露出里面精致立体的锁骨,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上面几枚浅浅的绯色。
沈兮木的身量真的比一般的女子要高处许多,与万承顺站在一起也只是堪堪差了一个指节,再加上身上那股子放荡不羁的肆意劲,以前出任务女扮男装从没有被人识破过。
“哎!”
殷红的薄唇轻叹一口气,好不惹人怜爱,轻蹙的弯眉恨不得让人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搏她一笑。
万承顺就是这么想的。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兮木满脸委屈的看着万承顺,大大的杏眼把万承顺的心都要瞧化了,过了半晌才张开双臂朝他说了一个字:
“抱。”
万承顺见用她这般依赖的语气和他说话,哪还能思考,当即快步行至床边将人搂到怀里。
“万承顺。”
“嗯。”
“热。”
“兮木在忍忍,冰块马上就来了。”
万承顺除了轻声安抚还能做什么呢?
沈兮木揪着万承顺的衣襟烦躁的扯来扯去,直到彻底把他平整的衣服弄得一团褶子才停下作孽的手,泄了力般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脖子上。
这时万承顺才是真的感觉到她灼热的体温了,那高的不正常的温度让自己与她想贴的肌肤都变得滚烫起来,万承顺顿时有些害怕:
“兮木,你不会是发热了吧?来,我摸摸额头。”
沈兮木全程不动,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直到万承顺要抱着她去医馆,她才懒洋洋的开口:
“别去,我就这样,没病……”
万承顺有些不信,但又不能违背她的意愿,所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过了一会儿冰块断断续续的背抬到屋子里,沈兮木才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万承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但等到夜间他就又被吓着了。
“唔!”
万承顺被颈边突如其来的刺痛感瞬间惊醒,这不算什么,毕竟她喜欢咬就咬吧,
可当沈兮木的动作越来越狠,万承顺甚至摸到了血时,才感到不对劲,于是连忙捧住身上人的头,
“兮木!兮木你怎么了?!唔!”
这回万承顺确定了,她根本就是在咬他,把他当成食物那种。
沈兮木似乎被耳边传来的声音影响了,原本生猛的动作停了一瞬,但很快又继续。
“兮木!兮木,你醒醒!!”
万承顺夹住身上人的腰一个用劲将人反压到了身下,他这时才看见沈兮木是有多么的不正常,
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眼睛,泛着血光的瞳孔。
被压在身下的人明显不太满意这个姿势,一阵翻转间万承顺又被控制住了,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平日里她对自己到底有多温柔……
“愣着做什么?想被活吞了不成?”
万承顺听到陌生的声音下意识的将沈兮木护好,却换来那人的一声轻笑:
“我要杀早就杀了还用得着出声?”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万承顺强忍着疼痛说出这句话。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导致她功力混乱神志不清,在不做点什么你们俩怕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我需要做什么?!”
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呵呵,这就不用我教你了吧,你不是有经验了吗?”
男人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万承顺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扯了二人的衣服。
“兮木,都怪我,你一定不要有事,求求你……”
话音刚落便将薄唇迎了上去,似乎是感觉到不一样的口感,意识不清的沈兮木居然还砸吧砸吧嘴?!
然后就很满意的一直专攻这块格外“鲜甜”的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