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打着无极门的招牌暗杀王爷和将军。她想死可别拉着整个无极门!”谢武气得砸烂面前的书桌。
“东领主息怒!这还只是属下前两天发现的。根据属下安在那边的内应查到,这数十年孟门主都不停暗杀西滇王。这还似乎不是别人所托,正是孟门主决意要做的!”谢武心腹黄玉田困惑的禀告道。
“她这是抽什么风?简直就是乱来。无极门迟早会被她搞垮!为了一己之私,不知道害死多少门人。”谢武咬牙切齿。
“再查,这个婆娘到底嫁了什么人?我就不信查不到!”
“东领主,还是小心点吧!我看她似乎有点察觉了。”这黄玉田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要不然也不能被眼高于顶的谢武看中。
“小心点查,关乎整个无极门。出了事都讨不着好!”
“放心吧!属下亲自去办!”
等黄玉田走了,谢武细细想来,那孟东儿似乎嫁的人身居高位,这些年见到她,隐隐感觉十分危险。
“东领主,有人拿着您的令牌求见!”
“请”谢武皱眉,有种麻烦的预感。
“东领主,我奉主子之命来找您!不知道您可有时间跟我走一趟?”池五亮出那块他送出的令牌。
“好吧!”是祸躲不过啊!谢武神色凝重。
待子鱼和池砚看到谢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劳东领主跑一趟了!”池砚客气地笑了笑。
“有话直说吧!”他们想干什么,谢武已经心里有数。
“我们到麒麟镇这几天,已经遭遇了两波刺杀。
都是你们无极门的高手所为。前一次子鱼被你们门内一女子一掌打伤。
那是黑风霹雳掌,如果不是子鱼福大命大,如今估计都只剩半条命了。东领主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此事与我无极门无关,都是孟冬儿一人所为,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件事。包括这时十几年来,刺杀西滇王一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本王也十分不解,为什么孟东儿要致我们于死地?”池砚目含冷光。
“确实,我也十分奇怪。按理说你们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何至于如此耗费巨大还冒着暴露无极门去追杀?”谢武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想一定和她嫁的人有关系!”
“你查到她和谁成亲了吗?”子鱼十分冷静。
“没有,她十分小心。这么多年鲜少出现,身边为她做事的都是她的死忠。我的人根本打不进她们内部。”谢武越想越觉得蹊跷。
“不过我觉得她嫁的人一定位高权重。她举手投足不经意间让人感觉像……”
他抓耳挠腮得想半天,就是抓不住一晃而过的念头。
“皇…宫……”子鱼迟疑试探到。
“对,就是那种感觉!”谢武一拍大腿。
“呃!那果真麻烦了!”池砚敛目。
“就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那位的意思。”子鱼句句在点子上,“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如当作不知道,想办法把她抓来。
到时候就是杀了她,那位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自己管不住小妾,怪谁?”
“这倒是一个办法,只是如果是那位的意思,咱们就都危险了!”池砚点头。
“就是不这么做,咱们还是一样危险!有人随时想杀我们。”子鱼又哼了一声:“如今我可不管那么多,搞不好我爹的事情也是这个婆娘搞的鬼。”
“的确有可能,这个人咱们一定要抓。总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吧?”池砚觉得子鱼的思路非常正确。
“我查她的行踪,到时候一起动手。”谢武对孟东儿的恨也不少。
“你小心点,不要透露消息!还不知道你身边有没有她的人。”子鱼叮嘱道。
“放心好了,我越想越觉得她跟门主的死有关系。好像她就练过黑风霹雳掌。”谢武又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
“你再想想,她为什么要害萧纹?所图为何?”子鱼继续提点他。可能可以把事实拼凑出来。
谢武想了很久,毕竟过去十多年了。
“你想想,门主出事之前,孟东儿有什么异常?出事后,她又马上做了什么反常的事情?”子鱼循循善诱。她也想知道以前对孟东儿那么好,孟东儿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害死她?
“我以前可没有那个资格跟在门主身边,哪里知道那么多?沈重楼天天跟在门主身边也不是照常什么也没有查到?”谢武抓着后脑勺,想破了头。
“诶!沈重楼好像说过孟东儿似乎对旻皇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