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借点银子花?”万谦脸上露出冷意,“没想到在这乐池府城内,还有人胆敢打劫本公子,倒是让本公子意外了。”
“你们要是有这个本事,就来本公子的手里拿吧。”万谦笑了笑,似乎并将眼前的这七八个强盗放在眼里。
黑衣人对于万谦的轻视大为恼怒,领头人喝道:
“既然你不知道好歹,我就给你一点教训,待会儿打断你四肢就是了。”
言罢,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前后两边的黑衣人都向着万谦杀了过去。
黑衣人原本以为想要解决万谦几人并是什么难事,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万谦身边的那两个仆从竟然是两个好手,两人不知从何处抽出两把白晃晃的长刀,挥使开来,竟然有以一敌多的本领。
七八个黑衣人一时之间竟无法将他们拿下,领头的那个黑衣人也是有点懵了。
要说这些黑衣人原本就是长年里打劫的好手了,手底下的功夫也是有的,但万谦那两个仆从显然也不是一般人,在普通人里绝对算得上是少见的高手了。
黑衣人一时拿不下,顿时有点慌乱了,这里毕竟还是在乐池府内,时间长了引起他人的注意,到底候引来了其他人就麻烦了。
又过了片刻,发现拿不下万谦的黑衣人竟然都灰溜溜地退走了。
“哈哈哈,什么东西,还敢打劫本公子,”万谦得意道,“算你们跑得快,哼!”
黑衣人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万谦的两个仆从都没有受什么伤,稍稍休整过后,就要继续上路。
可是转眼间又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万谦几人的面前。
与方才那几个黑衣人相比,这人倒是没做什么掩饰,看起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着锦衣,双目炯炯有神,有一种摄人之感。
万谦等几人都被此人给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都没有发现此人是如何出现的,只觉眼前一晃,就多出了一个人。
看着眼前这人气度不凡的样子,万谦顿时有了些许猜测,此人这怕不是凡俗之流。
他身边的两个仆人,在凡俗中就算是顶尖的人物了,但与传说中的修行者相比,却是天地之别。
眼前这人十之八九应当是修士。
万谦连忙从桥子里走了下来,对着眼前这人恭敬一礼道:
“在下万谦,不知是哪位大人?”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锦衣男子声音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一丝喜怒,“方才在赌场里,你是不是拿出了一块玉坠?”
“我对此物很感兴趣,能否让我一观?”
锦衣男子很直接的说出了他的目的,似万谦这种凡俗之人还不值得他欺瞒什么。
万谦听了锦衣男子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有点难堪道:
“大人,那玉坠……是我家传宝物……”
“呵呵,方才在赌场里,你不是将这玉坠都压成银子了吗,想来也不如何看重,现在怎么就成了什么家传宝物?”锦衣男子冷冷一笑,“莫非是消遗于我?”
锦衣男子的声音冷了下来,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了起来,万谦还有那两个仆从都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颤。
“大……大人,是在下见笑了,区区一块玉坠,既然大人想看,自然可以。”万谦擦了擦额头上不知道存在还是不存在的冷汗。
随后连忙从怀里掏出之前在赌场里拿出的那块玉坠,三步两步来到锦衣男子的面前,将玉坠恭敬送上。
看着万谦一副害怕的模样,锦衣男子露中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之后眼睛挪到万谦手里那块玉坠上,顿时,他的眼睛一亮,这玉坠果然十分不凡,各他猜想的一样,在玉坠深处隐约能够看到点点如同文字一样的符号。
这些符号大致有十多个,相互之间又串连成了一个小环。
在那赌场里,万谦之所以能够转败为胜,将输出去的银子全部分又赢了回来,很可能就是因为在这枚玉坠的帮助。
只是万谦本人未必知道这枚玉坠的真正阶值,落在他手里真是让这枚玉坠明珠暗投了。
也只有在自己的手里,才能让这枚玉坠真正必挥出它的阶值。
锦衣男子伸手将向玉枚抓在手里,正要再仔细打量的时候,忽然必现眼前的玉坠生出了一丝变化。
一根索链从玉坠里钻了出来,只是一刹那就在身边绕上了数周,最后将他整个人都绑上了,动弹不得。
锦衣男子瞬间明白,自己被暗算了!
那从玉坠里钻出来的锁链并不是真的锁链,则是一种意象!
自己将玉坠拿到手中的时,触发了它,被它镇压了神魂!
可是,锦衣男子不明白,是什么人要这么做,如真的是有领悟了意象的一流高手想要对付自己,哪里用得着这样多此一举,直接出手,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锦衣男子明白今天之事不简单,眼前这看似愚蠢的万谦,很可能就是引诱自己的鱼饵,在他得手之手必然还会有后手。
果然,在锦衣男子神魂被意象镇压,动弹不得之后,在他身前的万谦似乎好已料到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对锦依男子怎么样,反而立马向着后面退去。
而在万谦的身后,一个穿着青色劲衣的青年男子,从万谦方才坐的桥子里走了出来!
万谦看到这个青年,顿时露出恭敬无比的神色,眼中还有丝丝隐藏极深的畏惧之色。
那青色根本不理会一边的万谦,而是看着前面被镇压住了的锦衣男子,脸上露出癫狂之色,道:
“老狗,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今日我一定要饮你之血,食你之肉,以报我心头之恨。”
青年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锦衣男子的身前,从怀里抽出一把尺许长的刀,化作白光在锦衣男子的身上四处划动。
只是一息之间,锦衣男子的四肢竟然都被青年男子斩断了!
原本神魂被镇压的锦衣男子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巨大的痛苦甚至让他摆脱了意象的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