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没想到何小姐见多识广,居然猜到我们要去魔都拍卖会。”孟白赞叹一声,说道。
“这有什么,最近魔都只有这样一件大事。你们又都要去魔都,我想,除了这个拍卖会,恐怕没有什么吸引你们了。”何君如微微一笑,说道。
“何况,我在魔都拍卖会的介绍上,看到了一块千年血髓,我记得孙宇之前得到过一块千年血髓,这次还要去,恐怕是发现了这千年血髓的秘密吧?”何君如眼神一转,仿佛洞察一切一般。
“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可否让奴家也知道一二?”何君如媚眼如丝,勾引着孟白说道。
一时间,孟白感觉眼前的女子有些可怕,仅仅从一些蛛丝马迹之中,就能发现重要的线索。而且如此聪慧,恐怕不是他能够降得住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恐怕只有孙先生才知道这一切了。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孟白回答道。
“哦,听说这次魔都拍卖会的门槛很高啊。整个江东市,能够收到邀请函的,也只有江东市前十的企业。像我这种小企业,恐怕没有机会去了。”何君如故作可惜的样子,长叹了一声。
“何小姐不必担心,我燕城孟家也是有资格进入的,这次前来,自然是为何小姐送邀请函来的。每一份邀请函,可以允许两个人进入。何小姐与何月小姐凭借这张邀请函,就可以进去了。”孟白拿出了一张邀请函,说道。
“哦,没想到孟公子竟有这般好意,那你怎么办?”何君如问道。
“多谢关心,我还有一张。”孟白点了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我想问问,齐天香是否也要去?”何君如问道。
“这是自然,齐小姐与孙先生共用一张邀请函,以孙氏集团的名义参加。你们参加的话,就需要用燕城孟家的名义了。”孟白解释道。
听到这话,何君如眼珠子轱辘轱辘一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多谢孟公子好意,我和姐姐一定会参加的。”何君如感激的说道,随即上前,带来一阵香水味,将孟白笼罩其中。
孟白心中一愣,随即说道:“今天下午四点,我会来接你们,有专机接你们前往魔都。”
“呀,居然还是专机?看来,今天我可以跟着孟公子好好享受一番了。”何君如掩嘴偷笑着。
孟白心中感觉有些把持不住了,连忙告辞,随后离开了这栋大楼。当然,孟白并没有离开,反而前往江东市第二人民医院,暗中守护何月,等着将何月带走。
过了一个小时,何君如给孟白发了一条消息,说,“姐姐同意一起去了。”
完成了任务,孟白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告知了孙宇。
此刻的孙宇还在古玩街淘宝呐,此时的他并没有下手买什么东西,反而在街上游荡着,听着各路的传说,甚至各种古董的来历。
有神秘的,有搞笑的,有有趣的,也有恐怖的。几乎每一个古董,都有其故事。当然,是真是假就并不一定了。
好好感受一番,熏陶了一些文化之后,孙宇的心也静下来许多,体内的力量也控制了不少。
孙宇看了看时间,快到三点钟了,还回去早点准备了。孙宇刚一动身,忽然感觉到一股心血来潮的感觉。
一时间,孙宇迈不动步子,总觉得有什么在呼唤着他。孙宇回过头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当孙宇来到一个摊位前,顿时感觉到强烈的召唤感。
这股感觉,孙宇也不知道从哪里感受到的。来到摊前,故作随便的看了起来。
寻着心中的感觉,孙宇第一眼就发现了一颗佛骨舍利子。不过孙宇并没有第一时间拿起来,在这些摊前,一但你看上了什么东西,就会被漫天要价。
虽然孙宇并不缺钱,却也不喜欢被当做冤大头。
于是孙宇先拿起来一个仿制的青铜剑,拿起来掂量了一下,重量还不轻,上面的铜锈,腐蚀的程度,明显是用硫酸腐蚀的。
一股淡淡的化学试剂的味道,让孙宇有些无语。
“兄弟好眼力,这可是战国时代的青铜剑,传说啊,是越王八剑之一,既然兄弟看上了,那就给你一个痛快价,十万块,如何?”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一肚子坏水的老板,盯着孙宇打量着说道。
孙宇心中腹诽,这哪里是越王八剑之一,而且,越王勾践是春秋时期的人,哪里是战国时代?真是睁眼说瞎话。
孙宇看破也不说破,直接把仿制的青铜剑放了下来,随即拿起来一个清朝珐琅彩瓷瓶看了起来。这一看,似乎有点真。
看了看落款,嘉庆时期的官窑。
“有点意思。”孙宇笑了笑,上面是现代仿制的,下面的底款却是真的,很明显就是拼接起来的。
“都没什么好货啊!”孙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整个摊子,也就一对镇纸,一方古砚,还有一些刀币,铜钱之类的是真的。当然,还有一些文玩之类的,也算货真价实,其他的都是一些滥竽充数,装模作样的玩意儿。
那老板一听,就明白孙宇是个行家,一眼就看出了这里面的虚虚实实,有些门道儿,连忙拿出了一幅字画。
“这位兄弟,不妨给我掌掌眼,看看这幅画如何?徐谓的真迹,青藤图。你看如何?”那人说道。
“徐谓的真迹?”孙宇皱了皱眉头,接过来一看,只见那笔锋十分潦草,甚至都有不少分了叉的地方,可是那抹神韵,的确是徐谓的真迹无疑。
要知道,徐谓作画,从来都是用别人用剩下的,坏的笔来作画,自然不会那么精细,而且都是酒后做,一幅书生狂态,的确与这幅画很是相似。
孙宇一时犹豫了起来,这幅好,他挺喜欢的,可是,看上去总有一种不对劲的地方,真的又像真的,假的也有几分。
一时间,孙宇有些难以抉择。
“这幅画有些门道儿,不好说,不好说。”孙宇迟疑了一下。
只见那个人眼神一凝,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收回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