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米高的水墙虽然算不上很高,但是这样的水墙一旦压下来,就算小船被淹没,也只剩下快木板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道水墙压下来,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没救了,陆天手中出现了那柄生锈的剑,陆天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柄剑能带出空间,不过陆天此时没有多做考虑。
破剑带着陆天的能量轰击冲向了水墙,陆天所要做的就是击溃水墙。
“砰~”
清脆的声音响起,破剑的攻击与水墙想碰撞后轰然倒塌,陆天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不过陆天可没有停下手来,这大面积的锯齿鲨攻击,已经由不得陆天多做思考,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是正道。
陆天的手中的破剑疯狂的朝着水底轰击,这一次陆天可算解恨,虽然自己的攻击在水底削弱了许多,但却足以破开锯齿鲨的撞击,能让小船不断的行走。
锯齿鲨一路尾随在陆天的身后,看着到口的肥肉跑掉,锯齿鲨肯定愤怒,这一次锯齿鲨不在像往常一样暗地里来攻击,因为陆天拥有者黄金瞳,海底的一切都尽收眼底,锯齿鲨并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物种,相比来说,锯齿鲨拥有一定的智慧。
陆天只顾着前面的轰击,然而后面大量的锯齿鲨拼命的翻腾了起来,直接冲上了陆天的小船,来了一个鱼跃龙门,等陆天反映过来时,手臂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幸好自己的防御力强悍,锯齿鲨的牙齿并没有对手臂照成表面的伤害,一旦咬出血液出来,那自己就真的逃不了了,鲨鱼对血腥味的敏感超出同类。
但是仅仅这一撞击,陆天就感受到锯齿鲨那恐怖的力量,准确的说是锯齿鲨的爆发力。
然而这只锯齿鲨的攻击也间接的导致了陆天的危机,陆天先前并没有杀害一只鲨鱼,就是因为怕鲨鱼顺着血腥味一路追击而来,然而此时陆天被这样一撞击,条件性的反手一刺,有着能量的加持,这只锯齿鲨被破剑狠狠的刺出了一个血洞。
“靠,完了~”陆天不由的骂道,自己一不小心竟然刺中了锯齿鲨,这下真的甩也甩不掉了,自己的小船上已经遗留了太多锯齿鲨的血液,顺着这些血液,无论自己逃到什么地方,马上就会招到鲨鱼的大追击。
而且鲨鱼是最记仇的,一旦杀戮了同伴,就算天涯海角都会追杀,这比亡灵大追击还要恐怖。
“奶奶的,既然如此,老子就要大开杀戒~”陆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自己刺中锯齿鲨的那一瞬间,血腥味就笼罩在方圆几里开外,疯狂的锯齿鲨鲨群仿佛着了魔一样攻击着陆天。
陆天已经没有留手的余地,面临鲨群的大追击,陆天必须用血液的滋润逃出生天,反正杀一只也是杀,杀一万只也是杀,多杀点还能减少危机。
陆天手中的破剑,摇曳着一只小船开始了海上搏杀,只能用惨烈来描绘这幅画面,陆天也没想到今天的这种壮举造成了这片海域,这个地方成了一片禁地。
拼命的搏杀,一方为了逃命,一方为了厮杀,陆天逃出了数里地都没有甩掉鲨群的追击。
陆天杀红了眼,鲨群也被同伴的血液染红了眼,谁说鲨鱼不会恸哭,那铺天盖地的怒嚎就是它们的愤怒之声,誓死都要杀掉陆天。
“啵啵~嗤嗤”
水面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声音,这声音随着水面的波动向着四周传去,陆天暗道一声不好,这恐怕就是它们传播信息的声音,而且是如此之多的鲨鱼一起发出的声音,看来真的麻烦了,但是此时已经没有后退的道路,陆天只能向前。
确实,鲨群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如同亡灵控尸者对亡灵发出的召唤一样,大量的锯齿鲨就像疯了一样,不管大小,不管年长还是幼小,全部开始了追击陆天,四面八方涌来,这数量之多,陆天已经没有时间去数。
鲨群疯了,陆天也疯了,手中的破剑完全没有任何留情,本能的求生与危机感让陆天不得不加速前进。
鲨群的追击,与陆天的杀戮已经长长的在海面划出了一条血道,不知多少锯齿鲨死在了陆天的剑下。
这是陆天第一次使用玄力杀戮,血液之中的好战因子完全被激发了,陆天已经忘记了自己处在于危险之中,完全被锯齿鲨的血液疯红了眼,双脚本能的控制着小船向前前行,只要靠近的锯齿鲨都会被陆天毫不留情的砍成两截。
陆天都不知道为何,这柄破剑得到血液的侵染,得到无数锯齿鲨滚烫血液的侵染,开始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陆天手中的破剑其实并不是剑,只不过是一块形状像剑一样的铁片,而且上面锈斑点点,毫不锋利,但是在此时却仿佛被激发了什么东西一样,竟然变得异常的锋利,面对锯齿鲨的防御,竟然像是无视一样,简单的一砍,就能将锯齿鲨砍成两截。
这一切陆天并不知晓,完全沉浸在了杀戮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天从起始地,一路杀伐数十里,在海面上形成了一道长城,一道血色的长城,所有的锯齿鲨不知是惧怕陆天此时的杀意,还是惧怕陆天手中这柄森然锈斑点点的破剑,竟然停止了追击。
陆天猛然一怔,沸腾的血液静静的停止了下来,看着四周与手中的破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体内被什么侵占了一半,一股冰凉的气息从脊髓之中油然而生,传至整个身体之中,让陆天本能的产生了一股冰冷之情。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天惊恐的看着手中锈斑点点的破剑,这柄先前被自己忽视的破剑,竟然让陆天产生了一股灵魂的颤动。
更加诡异的是,破剑剑身上竟然没有一点血液,仿佛刚才杀戮的一切都不是手中这柄破剑,完全黯淡无光,黑黝黝的让人充斥着一种神秘感,跟陆天当时捡到它时一样的光泽。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