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琰有早起的习惯,他总是在清醒的早晨思考很多事。很多时候这是他的创作时刻。
今天看到院落枫叶掉落,他几乎是自然的记起了sugar。
“秋天了啊。”他这样想着,便去冲了杯咖啡。
sugar的美丽有目共睹。
只要她站在那里,就是一部无声而美好的童话。
她学习的是芭蕾。
芭蕾芭蕾,她是个舞者,势必要有观众的。早些年蒋琰有时候在想着若是sugar一直这样优雅的像是上帝赐予她的白天鹅身份,一直舞下去,他不介意做那永远的观众。
他总是这样想着,这样想着。
所以在她那么轻率的做决定之后,他才会歇厮基底,那么看起来像个笑话。
她的肩那么瘦削,扛不住事情的。作为公众人物要接受更多的舆论,品头论足的言论总会使一些人前仆后继后又头破血流。
舞者是脆弱的,舞者是敏感的。
很多时候相互吸引的只是性子里的相近。
她有骨子里的高贵,却很容易亲近的同时也产生了无法跨越的距离。
他之前只知道sugar是自己看大的,不自觉的便归入了家人关系。后知后觉的他又将多愁善感的她宠成了别人羡慕的样子。以至于后来sugar想和他保持距离,一种不自然的火从他的心底升起。的确,他并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再一次明确了心意的他终于决定联系她。
她那么好,同她一辈子的时光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