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泽感知着能力范围内的摄像头和看守,此范围约有100米左右,100米以内,他可以像开了修改器一样做任何事,哪怕是造一颗高爆手雷,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个‘假系统’上的百分...,不,亿分比也是100,那么是不是一个亿分比就是1米呢,最高可增加至1亿?要知道地球直径也才一千两百多万米啊!
张文泽有些期待地想着,不过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一队狱卒当着他面走过,完全没有发现两米外的张文泽。
“这地图也是够了,3岁小孩都比他画的好”看着十几条线构成的‘地图’,张文泽为难地挠了挠头。
“接下来应该是向右转吧......”
......
卫宫士郎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手上的海楼石牌手镯让他无法使用能力,现在的他也就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
“邪道!你们想要对士郎做什么!”另一张手术台说的金发女孩尽管自身难保,依然怒骂着,原本高挺的呆毛耸拉着,但那双碧绿的眼睛依旧澄澈坚定。
“saber......”一头红发的少年尽管神志不清,但作为正义的伙伴的他不允许向邪恶低头,但是......
至少让阿尔托莉雅逃出去.....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挂着十字架的黑大褂的人笑着。
“邪道!你笑什么!”阿尔托莉雅依旧用那双坚毅的眼睛盯着言峰绮礼。
“真是让人偷税(愉悦)”言峰绮礼嘴角勾起弧度,连没有高光的眼睛都欢乐了起来。
“明明连逃跑都做不了,却还没有怯弱吗?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呢...”言峰绮礼走向阿尔托莉雅,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她想把头转向一边,可言峰绮礼扳了回来。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这是别的作者可能会发展到樱花某区的剧情,但这里可不一样,且言峰绮礼莫得感情,他只要愉悦。
‘噗嗤’利器入人体的声音。
“阿尔......托莉雅.....”红发少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血顺着少女眼里流下来,世人再也无法看到那双堪称珍宝的眼睛了。
紧咬着牙关,少女忍受着剧痛,尽管失去了双眼,她意志依然高不可攀。
“啧”言峰绮礼嘴角垮了下来,这无法让他愉悦,只有人痛苦的表情,绝望的悲鸣,才能让他这个宣称慈悲的神父愉悦。
“言峰绮礼,无论以后你在哪里,就算是在地狱,我也要追上你,切碎你的肉,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卫宫士郎很平静,看向言峰绮礼的眼神只有憎恨。
言峰绮礼有一瞬间后退动作,可是很快,他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就这么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真是让人愉悦啊,卫宫士郎,和你那父亲不一样,你是个有趣的男人呢,哈哈哈”
忽然他不笑了,大手一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上来。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可不要让他死了”
“你们...要对士郎做什么...”阿尔托莉雅看不见了,但根据他们说话的声音,也猜出了大致。
“不愧是大不列颠的骑士,在这种时候依然想着别人吗?”言峰绮礼又愉悦了。“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把你的能力转移到卫宫士郎的体内”
顿了顿,又道:“放心,死亡率不高的,也就八成左右,但作为被转移能力的你是绝对是死定了,嘛,本来是想让你获得卫宫士郎的能力的,可你太无趣了”
金发的一部分被眼睛上流的血染红,阿尔托莉雅的呼吸也越来越虚弱。
“抱歉了,saber,要不是我......”这个从来没有被任何事打败的少年流下了眼泪,不是为自己,而是救不出阿尔托莉雅。
“没关系的.....,士郎,这不怪你....”
言峰绮礼见此又愉悦的勾起嘴角,“诶呀,忘了告诉你,士郎,你父亲卫宫切嗣是我害死的哦”,看见后者错愕的表情,言峰绮礼满意地推开门,准备离开。
“嗯?”言峰绮礼眉头皱起,双手瞬间出现六把利刃,看上去有点像金刚狼,可扫视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看来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吗?”收起利刃,言峰绮礼缓步离开。
不远处,蹲在地上屏住呼吸的张文泽看着地上,连观察言峰绮礼都不敢。
“那个男人,观察力太恐怖了,仅仅只是看一眼,就差点暴露吗?”
其实张文泽是打算先救空木莲华的,可跟着地图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比如本该是右拐的地方却是个死胡同,本该是死胡同的地方却是十字路口。
最后,他惊讶地发现,原来是地图拿倒了......
不过还好听见这里有声音,所以观察一下,于是发生了刚才那幕。
看见言峰绮礼走远后,他蹑手蹑脚走进手术室。
几个科研人员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saber,抱歉呢,没能保护好你”卫宫士郎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父亲。
“不,士郎,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如果我活下来了,我会想一切办法复活你,然后宰了言峰绮礼”
“嗯”
“下一次再见,我天天给你做饭,把我吃穷也没关系”
“嗯”
“拜托了......”卫宫士郎终于崩溃了,眼睛里充满血丝,带着哭腔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要死,saber,谁都好,拜托了,救救阿尔托莉雅!......”
“士郎,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saber,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那就好......”
那几个科研人员没有理会他们,或许对他们来说,卫宫士郎和阿尔托莉雅与死人无异。
‘砰砰’,几声物体倒地的声音响起。
“你们看起来伤得很重啊”
男人拿着几卷绷带,站在门口,正是张文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