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中果真是有一潭水,水月楠、银路长和雪洛晨对视一眼,一同看向了水池内。
雪洛晨感觉眼睛一白,这是.......极北之地。当雪洛晨终于适应了眼前的苍白时,发现自己身在北域,不禁十分的震惊。
她看到了一名白发的少女向着南方而行,看起来衣衫褴褛、十分狼狈。雪洛晨注意到白发少女和自己有一点相像,甚至和自己一模一样,只是自己年轻时没有经历这些吧。
突然白发少女看到了一座城镇,她卖力地向城镇而去。终于到了城镇的大门口,晕厥在地,小镇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小镇的居民十分的好心,赶忙过去查看。
一位身着白色长袍戴着眼镜的妇女看到了这一幕,赶忙把白发少女背了起来,对着居民道:“去打些热水。”
妇女是一名修道者,将自己的功力为引,小心翼翼的救回了白发少女
而后一声爆炸妇女毫无防备的被击倒在地,小女孩缓缓醒来,发现了妇女已经奄奄一息。而自己和妇女都被困在了地下。而后白发少女使劲的挣扎。
........
话锋一转,到了水月楠所见所闻,他看到了一名少年被困在冰层中,有两把匕首在他的手中。一头乌黑的头发,而后冰化了,渐渐地这个地方不再是冰层,而是雪地。有一对人看到了晕厥的少年和两把匕首。
就有并带着他到了附近的一个城镇中。一名白袍妇女收养了他,原来白袍是一名孤儿院院长,而这白袍妇女正是雪洛晨所看到的那个。而后孤儿院长给这个孩子起一个名字,叫做镜明。
少年在今天格外的不安,他听见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藏在了床下。
房外出现了血肉被刀剑砍进的声音,镜明捂住了嘴巴十分的恐惧。
......
一时之间地上仿佛充斥着哀嚎声,白发少女十分的恐惧,捂住了嘴巴。
......
安静后,镜明从窗户一跃而下,这时表现得十分冷静,窗户下是小巷,从小巷的一侧,向两边探头查看,地上全是尸体。少年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恐惧,见外无人,立刻向对面的小巷而去,
对面的小巷是被一面墙所阻挡,但少年只是脸色一变,向墙上一跃而起,跳过了这一道屏障,可是紧接着,前方传来了脚步声,而墙后也传来了脚步声。少年脸色一变。
当一名军人转角时,少年趁着他反应的时间匕首出鞘,刀起刀落,但是少年却是直接吐了。
水月楠不禁看向了那匕首,好锋利...
对于少年,水月楠更多的不是不屑,水月楠只是充满了同情,他觉得一个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十分的出色了。
......
白发少女听见墙被搬开的声音,终于一缕阳光透了进来,但紧接着,两名军人手持军刀把她抬出了地下,扔在了一边。
......
此时水月楠和雪洛晨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镜明看到两名军人手持军刀对着一名白发少女,下意识的扔出了一把匕首,一名军人直接被扎透,而匕首嵌进了墙里。
太锋利了,水月楠皱皱眉。
镜明手持另一把匕首,冲向另一名军人,那名军人反应过来向镜明一刀砍去,镜明闭上眼睛,也砍了过去,没有一丝摩擦,军刀断了,军人的头也掉了。
而后画面开始一闪一闪的。
镜明救了她,问道:“我叫镜明,你叫什么?”
白发少女有些怕,支支吾吾道:“我叫...白洛秋。”
不知不觉中水月楠和雪洛晨的命运注定交织在了一起。比起常人,他们的缘分仿佛是盘旋在一起的两根绳子,彼此都无法分割。
......
银路长看到了一名黑发少年,身着一身深蓝色的服饰,在给自己鞠躬,他身旁有一头巨狼。
这是...什么意思。我居然当了老师?我能活那么久么?
此时银路长和雪洛晨都醒了过来,而水月楠的脑海中一直回放着当是那些道路两旁的尸体,水月楠不禁觉得战争...真的有意义么?自己之所以战争仅仅为了活者。而...战争本身呢?
突然水月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碑:何是因果,何是先后,何是起源?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在一个不断地轮回之中么?他不明白,也许只有写的人才明白。
“或许是注定,或许是...缘分亦或是巧合还是...被设计好的呢。哈哈老夫竟能目睹这种有意思的事情。有趣有趣!”在世界的北域,一名老者在牢中喃喃道。
“未尝不是。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在大牢中,一名官服的老者坐在牢门外,和牢中的老者谈论着。
“你说这星光所处的颜色为何意?”
“你说的是这紫色?”
“不错。”
“紫色,不红不蓝,不是绝对的善亦不是绝对的恶。这才是...改变命局的风范,哈哈。”
“老夫能遇见这事,三生有幸!哈哈。”
两位老者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