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翕福特战场的战役,打的有些激烈,这是虫族人和斯坦波尔星人爆发的最为激烈的一场战斗。
靖琪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后背是一道深深的伤口,那是他为救身下的士兵,被伤成这样的。
医护人员真在为他的伤口消毒缝合,这里是战场,没有先进的医疗技术,为了节省药物,为更有需要的患者医治。
大部分受到缝合的伤口,都是咬牙挺过去的,针线在皮肤里穿来穿去,让这群士兵变成了铁打的存在。
缝合好伤口,有些虚弱的靖琪接到了来自总统大人的信息。来不及做最后的处理,也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返回办公室。
面对霍雷诺伟斯的召唤,靖琪知道,他的身边依旧有眼线,他已经料到,霍雷诺伟斯总理召见他的缘由。
“总理。”
“靖琪少将,好久不见。”霍雷诺伟斯像是一个疼爱晚辈的长者一般,和颜悦色的和他聊着,完全没有上级的架子。
“最近的战事,我看了你传来的数据,不得不说,你让虫族军队看到了新的希望。”典型的挨一顿打给一颗蜜枣,不得不说,霍雷诺伟斯真的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领袖。
“只不过,我不太能理解,有人像我报告,你的手下偷偷在斯坦波尔星球进入,靖琪少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总理,派人潜入斯坦波尔星球确实是我的手笔,制造动乱,攻克斯坦波尔,将不是难事。”靖琪脱下军帽,将它放在桌子上。
“发动大规模的叛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会议室里,投影下的霍雷诺伟斯总理沉思良久,身居高位,身上的那份英勇无畏和睿智是不可多得的,同样,让人不寒而颤的煞气也让无数人恐惧。
“你这样做太冒进了,说实话,我并不赞同。”
果然是一眼就能看穿了他的老者。“是的,总理”这的确是一招险棋,稍有不慎,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靖琪目光坚定,言语中透着一股深沉“自从珂玛星成为附属星以来,环境不断的恶劣下去,如果不采取行动,不久的将来,或许就会因能源枯竭而自爆。到时候,虫族面对的可就是灭顶之灾。”
在得知斯坦波尔星的老皇帝病危后,他知道时机来了,立刻派人前往斯坦波尔星球,动乱,最适合不过在不经意间挑动。”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嗜血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向四周散发着。
这细微的表情自然也被霍雷诺伟斯捕捉到眼里,眼前的虫族青年,比他更加果断决伐,也比他更加的冷血无情,作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他是一位不可多的的人才,只是吧,一旦有了缺点,就成了致命的存在。然而他并不打算探究,毕竟现在的虫族青年都有自己的想法。
从站的笔直的虫族青年身上,霍雷诺伟斯将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总能从他的身上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子。霍雷诺伟斯经历了第一次柯玛星大战,无畏生死,铁骑下,逝去的生命不计其数,英勇善战,远播四方的威名,是他辉煌的代表。可他,也是第一个向斯坦波尔星人低下高傲头颅的人。光阴如梭,他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年在维斯塔莱特港口签下战败条约的一幕,可却又觉得每分每秒都在煎熬,惶惶不可终日的不是战败,而是那些被残忍杀害的同胞们。他的战友,亲人和朋友,那一双双纯洁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绝望,无助,以及不甘,仇恨。
他明白,从他签下投降书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他亲眼看着这个国家从废墟中建立起来,就像他的孩子一般,尽管他终生未娶,也没有孩子,但那种感觉,却同一个含辛茹苦的老父亲一般。他不允许任何人拿这个国家来做赌注,却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胁。
他已经离开战场五十多年,身居幕后已久。大半的人生都在这栋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度过,厚重的窗帘严实遮住明媚的阳光,使房间显得更加阴森。不遑暇食的处理各种令人焦头难额的难题,于同龄人相比,整日忙于政事的他,沧桑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他叹了气,两条眉拧在一块:“靖琪少将,我已经老了,我唯一的愿望便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珂玛星不再是附属星。而你们不一样,作为帝国最年轻,最杰出的一代,你们有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和智谋,去吧,但是如果计划稍有差错,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冷冽的语气,默许隐匿其中。
“是,总理”他向着霍雷诺伟斯总理敬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军礼。
紧接着,霍雷诺伟斯打开手中的光脑,一架以墨绿色为主,用少量银白色为辅,机翼则是橘红色的机甲的三维图立体像展示在空中,“这是瑞博阿斯顿,第四研发军队研发的第四代近战机甲,它是在初代中远程机甲机的基础上,依据你的作战习惯,集合了中远突袭的特点进行改良,优化了攻速和移速,各个零部件也是利用最珍惜的科玛能源素打造的,坚硬无比,能抵抗78%的炮火攻击,又添加了大量杀伤性武器。
“瑞博阿斯顿……”靖琪喃喃细语,看了一眼,他便深深的被它吸引。类似他本体的造型,让他不由自主喜爱。
“扣扣扣”敲门声打断了霍雷诺伟斯对于瑞博阿斯顿的交流。
“进来。”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激起踏踏的脚步声,霍雷诺伟斯眼神撇过逐渐向他走来的虫族雌性
下一刻,霍雷诺伟斯的首席秘书兰科布莱德职业化的向他报告着,
“霍雷诺伟斯总理,奥德布莱特伯爵求见。”
“看来,难题来了。”沉思良久,他抬头对着干练的首席秘书兰科布莱德说到,“叫他在休息室等会。”
“是,”
正在展示机甲的霍雷诺伟斯,关掉了手中的光脑,摆了摆手,示意兰科布莱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