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燎师部祖地重新开启消息传开,这让很多修士口干舌燥,难以想象血燎师部这一次为什么会这么大方。毕竟这是他们族中最重要的传承之地。
关于血燎师部这个祖地,有着太多的传闻。据传血燎师部先前连大部落都算不上,就是因为得到这个祖地祖地的传承,才让整个部族晋升为难以撼动的师部大族。
这个传闻被血燎师部被否定了,但很多血族修士还是半信半疑。因为这个祖地实在是太过超然了,其中的衍血碑,更是被赋予太多的神话色彩。
有一些细心的修士发现一丝的端倪。这么多血族青年一代才俊齐聚血燎城,只是简单的来参加韧启的加冠大典吗?如今看来,似乎有了答案。
就是年轻一代的血族修士也是心朝澎湃,这次血燎师部祖地的开启,绝对是一场大造化。若是有机缘的话,说不定就能从此一飞冲天。
有些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让人难以遗忘,而这个青年修士就是在这一列中的。他的头束玄冠,每一根发丝都在吞吐着赤色的神芒,如同一头在燃烧的火焰。
“要做大事必将要有所舍弃。我们血燎师部的祖地虽然超凡,但与即将开启的那个地方比起来,却算不了什么。刚好这次祖地的开启你也可以去历练一番,算是一次备战和热身吧。”
那头发赤红如火的青年身体颤了颤,他深知自己将会面对的将是怎样一些怪物。虽然他对自己有些十分的信心,但若是稍有不慎的话,也有着陨落的可能。
“那好,我会上心的。这一次也来了不少的高手,听说百兽师部的那个人来了,我也想去较量一番。”那赤发如火的青年嘴里噙着笑意,消失在大殿中。
几日后,血燎师部的祖地果然如约而至。在一处传送阵中,到处都是涌动的人群,一个个青年修士擦掌抹拳,等待祖地的真正开启。
“祖地中也不乏一些天生的凶悍生灵,诸位可要考虑清楚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老者盘坐在虚空中,对着下方这些修士说道。
有修士心中一震,这个老者的身份也是极高,是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连他都发话了,可见这个祖地也不会这么的简单。
不过貌似老者的话并没有让这些红着眼的修士退却,倒是让他们更加的积极主动的要冲进祖地中寻找造化。
虚空中那个老者看着这幅景象,笑了笑。他倒是为了这些修士好,甚至希望他们可以得到更大的造化,反正最后这些所有的造化也终究归于他们血燎师部。
“祖地已经开启,请速速入内!”虚空中有族老大吼,催促着下方的修士进入祖地。
“哈哈,这场大造化我楚子狂要定了!”
随着传送阵的散发着的毫光,一群群修士鱼贯而入,去寻找着血燎祖地的造化。
“这就是血燎师部最为神秘的祖地,怎么感觉跟我们的血界差不了多少?”有修士对着血燎师部的祖地一脸的疑惑说道。
苍玄也有些诧异,他同样进入这个祖地之中。像这种秘境什么的,他怎么可以错过,至少再不济也有或多或少的收获吧。
数道暗红色的光芒向苍玄这一方向袭来,伴随着刺耳的凄厉的声音,瞬间就洞穿几个人的身躯。一层护体金光从苍玄的身上腾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在体表散开。
苍玄皱眉,这道看似如赤色的闪电却是一条条诡异藤蔓,正缠向这些尸体吸取神性物质。苍玄手中一挥,四周的藤蔓变一寸寸被崩断。
“果然,这血燎师部的祖地真的不是那么简单。”苍玄淡淡的说道。
苍玄一路前行,一路上的景物不断的变化,似乎这个祖地没有任何尽头。一口巨大的赤色湖泊出现在一对紫色的双眸中。
“你过来,守住这个位置!”一句幽幽的声音传来,叫住了正在空中飞行的苍玄。
“你再叫我吗?”苍玄一脸的漠然之色。
“少废话!不去则死。”一个银发的青年修士寒声说道,身上散发着如同寒冰一般的气息。在他的身后,几名修士颤颤巍巍,站在这湖中的四周不断的注入各自的真元。
在湖中冲出一道极其绚丽的十色光束,在赤色的湖面尽情的散开,如同开屏的孔雀,使这四周的地方笼罩在这绚丽的光辉下。
苍玄心惊,他隐隐约约看到一道凤凰的影子。那么,这赤色的湖中究竟有着住着怎样的生灵,居然如此的神异?
“大人,这就去!”苍玄表现出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照着银发青年的意思把守在这里。一缕戏谑的神色从苍玄剔透的紫瞳中划过,转眼又恢复如常。
赤色的湖面在一直的荡漾,一缕缕神曦从湖中散发出来,如同氤氲的雾气。就在这时,这位银发青年突然大吼一声,向苍玄他们发布命令。
“起!”
苍玄手中的真元顷刻散开,化为一条条丝线,没入这赤色的大湖中。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激烈的翻涌,随着一张大网的出现,湖底的生灵也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凤螺,我就知道这断崖下直通穷极血海,必有这等逆天奇物!”那银发青年哈哈大笑,对于眼前的这种结果很是满意。
“舒月大人,这奇宝找到了,我们可以去离开了吗?”有修士小心的向这个银发青年询问道。
“这个吗,你们自然可以走了。”银舒月对着苍玄在内的这四个人似笑非笑。还没等这几个人道谢,他手一抓,这四位修士的身躯便断为几截,个个横死当场。
银发青年拍拍手,神态慵懒,像要扫去手中的灰尘。突然,他那对斜入鬓角的剑眉一扬,看向对面那一地的残尸,眼神变得无比的冰寒,
“蕴含天地的道韵,这真的是一件难得的宝贝!”虚空中传出这淡淡的一句话,没有带着过多的感情色彩。
那银发青年瞳孔微缩,那网中的凤螺竟然在他的眼皮下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