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洲国地位最高的两夫妻在这里扮恩爱,看的旁边的人也是胆战心惊。
用完晚膳,皇帝在皇后这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觉得皇后真的有可能不计较这件事情,便回宫去了。
回到正和殿:“郑岩,去传朕旨意,赐清王黄金百两,锦缎十匹,珍珠石斛,玉如意一对。”
皇帝是想用这些赏赐来安慰皇后母子,帝王不是一向如此,还需要你的时候,会想尽办法哄你,当你是一颗弃子的时候,他连听到名字都觉得恶心。
郑岩:“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安排。”
“不,郑岩,你亲自去,一定要将朕的心意带到。”皇帝郑重的嘱咐。
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一点对不住自己这个儿子,想要做一些些的弥补。
“是,陛下,奴才一定带到。”郑岩赶紧下去准备。
一般能得到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传旨或者赏赐,都是莫大的荣耀。
消息传到皇后这边,“哼,就这么点儿的赏赐,就想平息我们母子的怒火。”皇后的内心压根儿瞧不上,只是暂时不想去计较罢了。
郑岩来到清王府宣旨:“奉陛下之命,赏清王黄金百两,锦缎十匹,珍珠石斛,玉如意一对。”
“儿臣谢父皇隆恩。”清王连忙谢恩。
郑岩:“呵呵呵,王爷,陛下这是爱重您,这马上您就要娶北境公主了,老奴就先道喜了。”
清王心里嘀咕,这算哪门子的喜,还没成亲绿帽子就被带上了,不过他表面还是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多谢郑总管了,来人,送郑总管。”
清王府的管家将郑总管送了出去。管家回来的时候,清王正坐在大厅里看着这些赏赐。
管家:“王爷,您怎么了?”
清王:“哦,没什么事,你先收拾吧。”
别看他平时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纨绔子弟,他只是想用他的外壳好好保护自己罢了。
“噗,你说什么?”清城听到这个消息,喝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冯莫看着她摇摇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喝个水喷的到处都是。”
清城赶紧将随身带的手绢儿拿出来擦擦自己的嘴巴,“我们走了之后,那个公主的情郎真的出来这么说了。”
冯莫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满不在乎的回答:“是呀,是不是觉得很滑稽。”
“这真是年度八卦,皇家的笑话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
“你呀,我还听到一个消息,听说八王爷亲自点了吏部尚书的女儿和户部尚书的女儿做侧妃。皇帝看到这个折子气的当时就发作了。”冯莫绘声绘色的给清城说着。
“这王爷还真是一刻都不让皇帝消停哈,你说那个情郎没有人帮助的话,自己能进城吗?”清城拿着茶杯眨巴着眼睛看着冯莫。
冯莫顿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那个情郎很有可能是王爷的手笔。”
清城摇摇头:“人肯定是真的,事儿也是真的,但是这个人能进来,绝对是有人暗中帮助的。”
冯莫还是不是很明白:“但是你何以见得,这个事儿就是王爷做的?”
清城手指敲打着桌面,嘴角扬着微笑:“王爷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看上次那个南疆的假公主事件,他居然让祁沐阳报复人家,这次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冯莫听的都呆了:“你跟说戏文一样。那这样伤的不也是皇家的颜面吗?他不在乎?”
“你傻呀,戴绿帽子的人又不是他,就算伤了皇家颜面又如何,皇位上坐的又不是他。”清城一脸你要是还不懂,就去死的样子。
“嗯,懂了,说白了就是来点不痛不痒的报复,顺便让皇帝不痛快,添点堵。”
冯莫的解释很直白,但是不得不说,很到位。
今天在清城阁待了一天了,也乏了,清城便直接去后院休息了,这个沈逸君办事还是很周到的,把我当初想的都做到了。
“小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吗?”冯莫问道。
“嗯。今天就不回去了,反正这里本来就准备了后院,这几天太累了,我今天就不来回跑了。”
“那行,我也不回去了。”冯莫也跟着她一起到后院歇息了。
“切,你也有懒的时候。”
“我是不放心你,这沈公子最近又在养伤,你可不能再出事儿了,这么一堆事情,我可搞不定的。”冯莫完全很公正的解释。
“行吧,不行了,我实在困得不行,不和你说了。”
说清城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冯莫还准备说什么的,看到她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没说了,帮她关上门,就退回自己房间了。
“真是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就这样睡了。”冯莫无奈的摇头。
…………
第二天一早,影娘就派人来给清城报告,沈逸君醒了。
“你们公子醒了?”正在后院吃早饭的清城问来报信的人。
“是的,姑娘,影娘特地安排我来跟您说一下,说让您不要担心。”
清城:“嗯,行,那你告诉影娘,让她好好照顾你们公子,我这边忙完了就过去看他。”
“是,姑娘。”
冯莫:“这个影娘对他家公子倒是挺伤心的,知道他们公子最在意的就是你,所以他一醒就派人来通知你。”
清城压根儿不理他:“好好吃饭,没事儿别别瞎想。”
冯莫也不和她开玩笑了:“算了,不取笑你了。不过你还真别说,我觉得沈公子真的挺适合你的,有钱,又是世家公子,主要是不在你面前摆架子,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
清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冯莫,不瞒你说,咱们认识这么多,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现在一心就想查出自己的身世,还有好好抚养静儿。”
冯莫:“我知道,只不过还是想多劝劝你,万一你哪天脑子开窍了呢。”
“我脑子一直很开窍好吧,不需要劝。”
清城放下手中的碗筷,便出去了。
她何尝没有想过冯莫说的这些,但是她现在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