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堤坝前,他又孤独的上路了还好,带上了两个可以说话的人,但是,我留下了。我还是太弱,我不想托他后腿。
此后许些年,我都在默默的修炼,偶尔打扫下天庭的废墟。这些都是他在乎的人,因为,我替他守护这一切。
那一天,他又回来了,轮动着横扫万古的剑气,隔断了诸天万古,截断了时间与空间的更替。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那一天,我跟上了他。似乎他在翻找着什么,魂河,四级浮土,地府,天帝葬坑等。所有的隐患都被清理了。期间也发生了帝战。我就静静的看着,只要和他在一起,多危险都不怕,我很想问,和他一起去上苍之上的两人去哪里了,但是,我开不了口。
直到数十万年万年后,我和他来到了上苍之上的祭台边缘。这些年,同级别阻止他的人越来越多了。当然也不乏追随他的人。对方阵营的人似乎无穷无尽,路尽超脱级的高手越来越多。渐渐的,我也沾染了很多帝血。我需要战斗来突破,我想帮他。
我们来到了轮回尽头,那一日,他以身入轮回。没有带我。
我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从来没有完整轮回的人出现过,从未有过。他让我等他,等他归来。
我等他,因为,我深信,他是无敌的。
十年,百年,千年,匆匆而过,漆黑的洞口还是一如往常。我知道,在等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我便留下坐标,如果有一天诸天万界被毁灭,他也会找的回来。
沿途,我截断自己的而部分本源炼化在石碑,镇压在轮回路上,一旦他回归,或者感知到他丝毫的气息,我一定会再次苏醒。
魂河,对,那个地方似乎与众不同,有着很大的秘密,让他徘徊了很久很久。做完了一切。我沟通了泥胎,留下一大半山体镇压在那位建造的轮回路。
还剩下一半的本源的我,深深的沉浸在魂畔。
此后不知岁月。或许过了好几个纪元了。终于有一天,有三个家伙掀翻了魂河。对,那时候我一时没想起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三人。
那一天,大战波动之广,足以撕裂上苍。地府,魂河,四级浮土之下,天帝葬坑之中所有的怪物都出来了。甚至最后上苍之上都有人跨界出手。我知道,我不能在坐视不理了。不然,他回来一定找不到归途。
为。。。为什么?我竟然忘记了他叫什么。不可能,他是天帝,是。。。是什么?一时之间,很是迷茫。
上苍之上,路尽级的仙帝纷纷出手。穿透万界,大手覆盖之下,一切都在回归原点。
我出手了,我拦住了那三个天帝。他们现在是无法对抗的。我让他们撤走。那位,等着,这一次,你所在乎的大界,我替你守护。
很强,真的很强啊,我的碑体渐渐被裂缝撕裂。无数的能量波动在缝隙之间穿梭。但是真正伤害的是我的神识,恍惚一瞬间。我的魂光在渐渐淡化。变得虚无起来。
最后的一刹那,我送走了拿鼎的家伙,用生死桥送走了那位女帝。那钟的。。。。我尽力了,最后一丝力气,保证其点滴灵识在体内游荡。终有归来的一天。
在魂光即将彻底消散的时候,我彷佛看到了那位,行走在轮回间,踏在光阴,逆着岁月长河,跨过时空的隔阂,在那个遥远的古老纪元劈出的隔断万古的剑气。
横贯古今未来。轮回深处,万古诸天间,从时间长河与轮回深处,纷纷扬扬的飘落处无数的能量因子。好熟悉的本源波动啊,是他,没错,是那位。
无数滴血贯穿时空,由未明的古代向时间长河下游飘去。上苍之上,那些路尽的仙帝彷佛受到了因果之力。纷纷撤去神力。分化最强战体,追朔着那位的血滴。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花粉路女帝在凋零。那位的血拦住了诡异的源头。然后我失去意识了。
梦中,是梦么,那位就在面前,还是一如往昔的孤寂。
“你回来了?”
“我来了!”
似乎千万万语也无法表达什么。
“你应该想到了,我只是亿万年前留下在这天地间的烙印。并非真身”
是啊,没有人从轮回中出来,就像从来没有人穿过上苍之上祭台一样。
“我要走了,终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不用刻意等我”
那位法体坚持不住了,躯体开始瓦解,而后化成一缕又一缕光,没入时间长河中。反哺万古时空。
终究是一场梦么。我等你回来。
从今天起,我替你镇压不详。至此,我沉睡在魂河畔。直到那枚相似的花出现
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