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上官君逸咧着嘴,浅笑着,笑容似那头顶上方,那被绿色竹子包罗起来,温暖而不刺眼,即将落幕的夕阳,上官君逸浅笑着,一步一步的朝无恩走去。
上官君逸从腰间取出一粒褐色药丸,硬塞进无恩的嘴中,“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还会让你长命百岁。”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面对无恩的问题,上官君逸只笑不答。
看着他笑若暖阳的笑容,不知为何,无恩只觉自己已经被推入地狱的大门,四周一片黑暗、冰冷,无声的可怕。
“惜末姐姐。”此时苏清言、墨长流一行人也到了。
苏清言远远的便见到了宁惜末和上官君逸,正欲加快速度过去,上官君逸却一把抱起宁惜末,“我们去解决一些私人恩怨,你们处理善后,不要跟过来,否则,我便要了他的性命。”
说完,上官君逸便运起轻功朝远而去。
见上官君逸要将她的惜末姐姐带走,苏清言赶忙问:“上官君逸,你准备把我的惜末姐姐带去哪里?”
“解决私人恩怨?混蛋上官君逸,他又想对我的惜末姐姐做什么事情,我惜末姐姐被他害的还不够吗?”苏清言一边嘟哝着,一边正要往上官君逸的方向追。
墨长流一把将苏清言栏了下来,“不要紧张,太子不会对太子妃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喂,苏姑娘,听过你是神医的后人,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身上中了什么毒?”无恩看向苏清言,问道。
苏清言过去把了把脉,噗次一下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死淫僧,你也有今天,你活该啊,太活该了,叫你闯祸连累我惜末姐姐,哈哈哈……”。
无恩只觉,一定是不好的东西,但如果是毒药,或者是折磨他的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再见苏清言一直笑一直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苏姑娘,你能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见苏清言看着他,并不准备开口的样子,无恩说道:“如果你告诉我是什么,我就告诉你,太子和他的太子妃去解决了什么私人恩怨了。”
一听这话,苏清言马上敛了笑容,道:“当真?”
“当真!”无恩猛点头。
苏清言慢条斯理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种可以让你不能人道的药物而已,不会死人,而天下能解你这种毒的人除了你眼前的两人,便没有了,不过,你害的惜末姐姐那么惨,我才不会救你,好了,换你说了,她们去解决什么私人恩怨了?”
不能人道?想起宁惜末之前和他说的话:“无恩,你放心,本妃一定说到做到,让你断子绝孙,在你临死前,本妃会先送你去净世房,再送你去断头台,绝不食言。”
无恩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能人道,这是何其残忍的惩罚,比杀了他还要叫人生不如死,再看看他们说话的语气,简直一摸一样,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不能人道!
这一刻,无恩只想立刻去死,一个最毒妇人心,一个腹黑的毒丈夫,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啊。
见无恩不说话,苏清言用脚狠踹了他一下,“喂,问你话呢,他们去解决什么私人恩怨了?”
无恩无力道:“他们去交欢了。”而他不能人道。
交欢?苏清言脸瞬间红了起来,随即对着无恩就是一顿狠打猛踹。
翌日清晨,阳光虽旺,但是深秋的风,吹在人身上依旧那么的冰冷,丝毫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
“扣扣扣”敲门声刚停,门外便传来了侍衣丫鬟杏香的声音:“太子妃,皇后娘娘让人来传旨了。”
门外的敲门声和杏香的说话声,毫未惊扰到床上的人儿,宁惜末依旧掩着杯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杏香伏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声音,好一会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莫不是不在?思付着,便推门进去,见宁惜末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杏香便问道:“太子妃,皇后娘娘名人来传旨,是否准备起身洗漱?”
过了许久,宁惜末这才掩着被子,懒懒的转了个身,半眯着眼睛,看向站在她床头身着杏黄色衣衫,约莫十六岁年纪的丫鬟,“谁让你进来的?”
宁惜末刚睡醒的轻柔声音,却让杏香身上的皮肤猛然收紧,避开她眼眸处缝隙中的冷光,答道:“回太子妃的话,皇后娘娘派人来给太子妃您传旨,奴婢在门外叫了好一会儿,见屋内没有一点声音,奴婢就斗胆进来了。”
宁惜末拉着被子,掩着身体,做了起来,“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回太子妃的话,奴婢的确是刚来的,奴婢叫杏香。”
宁惜末看着她低着头,看似是十分紧张,但是语气却十分的镇定,“你的主子是谁?”
杏香闻言,猛然一惊,却有马上镇定的答道;“回太子妃的话,是太子妃您。”
“那么,去门外跪着。”说完,宁惜末又躺了下去,“顺便让奴月准备洗澡水,本妃要沐浴。”
跪着?杏香心中满是问号,试问自己的行为并没有哪里不妥当,为何要她跪着?但也不敢违逆,“是。”
而且她最讨厌的就是红舒了要不她,皇后的传旨又怎么样?就算红舒本人来,她宁惜末也依旧如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胆子真是大,敢催她起床。
听到关门声,宁惜末心中泛起嘲弄,不就昨夜上官君逸在她这里留了一宿,那些院的女人,个个都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派人来监视,简直是多此一举,上官君逸根本不会和她们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