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所及,何处不见黄沙红血?”站在指挥台上的俞伯侨不禁感叹到。
望着眼前集中起来的魔兵们,俞伯侨心里的负担太重了。
“兄弟们”俞伯侨竭力喊着,带着些许沧桑,“我们这一战可以说是必败无疑,但是我们不能不打此战,因为我们的身后是我们的家园,身后有我们的亲人,我们哪怕是死,也要让入侵者知道魔谷不是懦弱的!”
俞伯侨的声音一下,所有的士兵都高声吼道,“战!战!战!”
满怀斗志的士兵们让俞伯侨泪目,俞伯侨年事也高了,也打过大大小小数十场战斗,当然也输过,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般心酸。
“好!”俞伯侨勉强算是欣慰,“都下去准备……”
“贼子好大的威风啊!”没等俞伯侨说完,郝瑜阴邪的声音就到了。
看着眼前的郝瑜,俞伯侨恨不得直接捏碎他,“给我把这个内奸拿下!”
所有的士兵都准备动手。
“且慢,魔尊手瑜在此。”郝瑜拿出一张羊皮纸,直接丢向俞伯侨,冷冷地说道,“魔尊的指令就由你来宣读吧”
俞伯侨接了过来,也不怕郝瑜再跑掉,倒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便照着念了起来,“悉俞伯侨有通敌之嫌,现免去他的一切职务,由郝瑜暂为担任,俞伯侨速速回来请罪。”
念到这里,俞伯侨哽咽了起来,他跟在魔尊身边这么多年,没有谁比他更熟悉魔尊的字迹了。
“战争所及,何处见君臣之情?”俞伯侨绝望了,“本以为我会战死沙场以显忠心,怎想今日受此大辱?再苟活于世间还有何望?”说完,便挥动了手中的佩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或许只有老天看到了俞伯侨临死前眼角的泪光;可能也只有老天注意到俞伯侨溅出的每一滴血都不偏不倚地落在羊皮纸上自己的名字上;似乎它们都想帮俞伯侨洗刷冤屈,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它们也只能宣告着俞伯侨的死亡,一个忠义将骨枯了!
郝瑜只是阴谋得逞地笑了,看向台下的士兵们,“俞伯侨已畏罪自杀,现在我就是你们的统帅!”
所以的士兵们先是被俞伯侨宣读的内容震惊了,接着就陷入了俞伯侨自刎的悲伤,所以自始至终都是死一般的沉默。但是郝瑜的话一出,便一片哗然。
“俞将一生为魔谷鞠躬尽瘁,不可能是内奸!”
“没错!我们只听从俞将的差遣!”
“哪怕俞将已经不在了,我们也不可能听你的命令!”
郝瑜不由冷光一闪,直接出手拍死了几名声音最大的魔兵。
“谁再敢违抗我的命令就是违抗魔尊的命令,下场将和他们一样!”
所有魔兵都沉默了,他们都不是郝瑜的对手,他们也不想白白送死。
郝瑜冷哼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现在,你们都按照原先埋伏的地方继续埋伏。”
魔兵们内心充满疑问,这不是要我们送死吗?魔兵们又沉默了。
“你们是想造反吗?”郝瑜恶狠狠地说道。
魔兵们都害怕了,非常不情愿地行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