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堂咬牙挑眉,对着这三个装腔作势的外来盗贼十分的恼怒。
“张公子多礼了,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张公子,是我们的荣幸。”懿安微微俯身,笑的十分的得体。
张辉堂在心中冷哼一声,招呼着众位坐下。
张太守还是心存疑惑的坐在椅子上,看到他们三个人进来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昨日的生意做的非常的不错,这也多亏了张太守您的细心教导。就是按照规定我们应该给您的五分之二的谢礼,待明日的谢礼,我们晚些时候也会亲自送到您的府上。”懿安从皇上手中接过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稍微有一些难以提动的放在了桌子上。
张辉堂眯了眯眼睛,小心翼翼的将这个盒子打开,入眼的便是一堆明晃晃的黄金。
张辉堂轻笑一声,不着痕迹的将这个盒子重新合上,“三位还真的是有心了,只不过恐怕,你们是没有明天了。”
“瞧瞧张公子这话说的,只要我们手中有依旧可以盈利的筹码,又为何不会有明天的继续合作了呢?”懿安笑了笑。
“呵,是吗?来人把他们……”
“行了!”
就在张辉躺怒气冲冲地,想直接将他们三个给拿下的时候,张太守在这个时候突然皱眉开口。
张辉堂皱眉,十分恨铁不成钢的轻叫了一声,“爹!您这是做什么啊?”
张太守看了他一眼,张辉堂立刻愤愤不平地坐下,却没有说什么。
张太守深呼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三个年轻人依旧冷淡清秀的脸,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他们居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在张太守的心目当中,早就对这三个没有什么脑子的年轻人有一些信任了。
“三位兄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我太守府的金银在昨夜傍晚之时被人盗走了。”张太守眯了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三个人的神态变化。
懿安惊呼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您说什么?钱被偷了?”
这样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张太守和张辉堂对视一眼,在彼此的心中都有一些不太明白。
“呵,这么多的钱被偷了,难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吗?别告诉我昨天晚上不是你们几个动的手!”张辉堂冷哼一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懿安被吓了一跳,还有一些不太理解的摇了摇头。
“张太守,您的意思是说钱是我们偷的吗?”顾泽无奈的摇了摇头,笑容当中仿佛是带上了一丝嘲讽。
“想必您也知道我们家族当中富可敌国,家中的长辈更是仅凭一句话就可以动摇整个经济命脉。我们来到江南只不过是为了历练,就算是这些钱全赔了,家中长辈也不一定会对我们进行斥责。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些钱,只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
“我们家族富可敌国,在朝廷之上更是有靠山。就连当今皇上见了我们背后的大金主,也要谦逊两三分。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又为何非要觊觎张太守手中的小财库呢?”
懿安无奈的笑笑,颇有一种将信任全都喂了狗的感觉。
突然被点到名的皇上更加是十分的无奈。
他们背后的那个大金主,岂不就是顾泽吗?
自己对顾泽谦逊两三分……好像有一些不太对劲。
明明是谦逊八九分。
张太守何张辉堂同一时间有一些的不可思议。
他们虽然知道这三位公子哥背后的那位长辈一定是不同寻常之辈,但是却没有想到,就连当今皇上见了也居然要如此恭敬。
估计自己府中昨天晚上丢失了的那些钱财,还不如面前这三位贵公子一顿饭的开销。
张辉堂眯了眯眼睛,“虽然你们说的话有理有据的,但是我们现如今可是要讲证据的。昨天晚上如果你们没有去偷盗财物的话,那你们去了哪里呢?可有人证?”
懿安听到张辉堂口中所说的“需要讲证据”之后,差点没有笑喷出来。用尽自己毕生的涵养好好的忍耐着,这才终于在面上表现的还是云淡风轻。
“我们三位昨夜去了醉红楼当中喝酒玩乐,整个醉红楼当中,上到妈妈,下到婢女,全部都看到了我们三个的身影。如果二位不信的话,可以尽管派人去查证。”顾泽微微颔首,说的义正言辞。
张辉堂有一些疑惑的看向了自己身旁一直跟着的小厮,小厮立刻心领神会的点头,立刻就下去了。
整个院子当中还围绕着一股肃杀的氛围,藏在暗地的弓箭手和杀手们连气都不敢喘,只是严阵以待的听着张辉堂的吩咐。
小厮刚走了不到片刻,落樱依旧是一身粉红色的衣服,慢条斯理的仿佛翩翩仙子一般出现在了院子当中。
张太守和张辉堂看到她的一瞬间,也终于稍微的觉得好受了一些。
落樱笑了笑,将手中一直稳稳的拿着的樱花醉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奴家亲自酿的樱花醉,这三位到而来的客人昨夜还没有尝到呢。今日奴家特地将这樱花醉送过来,还希望三位公子品尝一二。”落樱娇羞的欲拒还迎。
亲自拿酒杯斟了三杯樱花醉,笑意盈盈的放在了他们三个对面。
一直笑着看落樱的张太守似乎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落樱,你是说,你昨夜见过这三位公子?”
本来已经沉溺在温柔乡之中的张辉堂,听到这句话,也立刻一个激灵了醒了过来。
“是呀,昨夜我稍微的有一些想念醉红楼里的姐妹,便带了一些礼物过去看她们。却不曾想在楼中,就看到了这三位公子也同样来玩可。一时兴起,和好几个姐妹一起陪公子玩了呢。”
落樱娇羞的倚在张太守怀中,掩唇笑笑。
“昨天三位公子的精神头可真好,折腾到了整整半夜,把楼中的其他姐妹可全部都累坏了啦!”
张辉堂顿了顿,似乎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