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解围
与此同时张碧桃跟着大猪头破窗而入,飞进了猪肉铺老板的寝室。碧桃和猪头很快穿过粉红色幔帘,嗵嗵几声过后,软乎乎地躺在了猪肉铺老板的绣床上。
“噫,奇怪了。怎么这么软乎呢?哎呀!糟糕了,这下可丢大人了,他俩一一他俩一一正在一一。”
碧桃突然脸色变得红涨,心道:
“什么情况呢?红莲,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呢?”
猪肉铺老板金贵钻在被窝里,突然床上飞来两个物件。他慌忙叫道:
“打什么狗屁仗呢?哎呀!你个死王八蛋,你的死猪头占我便宜。”
“红莲,你怎么又生气骂人了呢?”
丁红莲看见张碧桃,顿时变得怒气横生,她一边抽打着金贵,一边哭闹道:
叭叭一一。
“金贵,你个王八蛋,给老娘滚出来,这狐狸精又是谁呢?我不活了,我孩子没娘了。哎呀!我丁红莲怎么这么命苦呢?我不活了。”
身穿粉红肚兜的丁红莲不停地闹腾着,钻在被窝里的金贵感到没名其妙。张碧桃却被惹得嘿嘿直笑。
“红莲,你是不是有病啊!既是哭笑,又是打人。”
“死王八蛋,你给我滚下去。金贵,我不活了,你竟敢把这狐狸精带回家,我丁红莲没脸见人了。”
丁红莲一边哭闹着,大声臭骂着他,一边用脚把金贵踹下了床。张碧桃趁势也跳下了床。金贵从红地毯上爬了起来,这才恍然大悟,大骂道:
“那里跑来的野姑娘,你来我卧房干嘛呢?”
“哎呀!我家的窗户啊!”
金贵有意提醒丁红莲,喊道:
但是丁红莲还是在床上大哭大闹着。
“惊涛哥,大海,我说你俩就别进去了,这是人家的卧房,里面有女眷,你俩不方便进去。”
他们走到门口,飞雪也听到了一些里面的吵闹声,她笑着说道:
“可你这样也是男的啊!”
“脱掉外衣和帽子,露出秀发就不是了。”
独孤飞雪很快脱掉了外衣和帽子,整理好头发,掀开水晶挂帘,进了里面。
“两位对不起了。我是王府的大小姐,她是我的丫寰碧桃,我们在街道学骑马,马惊了,碧桃控制不住,所以才被马甩了进来。她损坏了你家的东西,我赔。臭丫头,就你那臭水平还给本大小姐教骑马,别再丢人现眼了,赶快给我滚出去。为了你,我的白马早跑远了。”
独孤飞雪急中生智道:
“红莲,不是我的错。”
金贵说道:
“大嫂别生气了。不怪大哥,全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丫寰的错,看在我爹爹王清远的面子上,今天就这样吧!我赔你们十两银子,你们看够吗?不够的话,我让下人回去去取。”
“哎呦!是王千金啊!不碍事,就那些破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就当嫂子请妹妹喝酒了。”
丁红莲很快穿好衣服,拉开粉红色幔帘,穿着绿色裙服下了床,笑嘻嘻地说道:
“死鬼,赶快穿上衣服,把你那块烂猪头拿出去招呼生意。我和妹妹出去逛逛。”
“哎一一,老婆,那你们好好逛逛,李家比武招亲可热闹了,你们去那边看看,今天可要产生四强了。”
金贵一边穿着灰色衣服,一边说道:
“看来还是飞雪厉害,没多大功夫,不用花一文钱就解决了。”
张惊涛心道:
“这里的金贵会不会是我家的那个金贵呢?要是真是故人,那如茵就有着落了。但是我还得谨慎,不能露出真实身份,独孤飞雪又是什么来路呢?我怎么刚才就一一呢?”
张惊涛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地想着。
赛时迁惹祸
“红莲,你忘了带钱袋。”
身穿蓝灰色袍服的金贵忽然从寝室跑出来,喊道:
“谢谢相公。”
丁红莲急忙扭头从金贵手中接过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绯红钱袋,高兴地说道:
张惊涛看了看金贵,虽然他有些微胖,但是还能从黑胡子中辨得出他几年前的轮廊。
“看来他正是我家的那个金贵无疑了。”
“大小姐,这位公子是谁呢?好眼熟啊!怎么他老看着在下呢?是不是小的以前在哪里见过他呢?”
“他叫张惊涛,是我的朋友。金贵,你们认识吗?”
独孤飞雪思量了一会儿,说道:
“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我记不起来了。”
金贵说道:
“大哥,我是从徽州来的。你怎么能认识我呢?”
张惊涛谨慎地说道:
“对不起,公子。小的可能认错人了。”
金贵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说道:
“相公,孩子在大姐家玩。你收拾一会儿,去大姐家把儿子接回来,我想儿子了。大小姐,我们出去逛逛。”
丁红莲说道:
“知道了,娘子。”
他们一行五人很快出了顺达猪肉铺。
“哎呀!我的匣子,这下完了。”
裴大海忽然喊道:
“哈哈哈一一,这下我可要发了。看来这次下江南很值得。”
赛时迁打开漂亮的宝匣,看到了里面股囊囊的翡翠、玛瑙、珍珠、夜明珠,她高兴地大笑道:
“明月,你在房间里干嘛呢?傻兮兮大笑做什么呢?”
“大姐,我刚才作了个美梦,梦见俊俏公子轻薄我,所以一一。”
李明月忽然听到武桃桃的声音,急忙收拾好宝匣,把它迅速藏在了绣床下面,慌忙躺在床上,迅速地拉开大红色簿面被,神情慌张地回话道:
武桃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她露在外面的黑色长靴。她心里不高兴地说道:
“明月,你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
赛时迁慌忙起了身,红着脸问道:
“大姐,有事吗?”
“我让你打听惊云的消息,有眉目吗?”
“茫茫人海,这么大个华夏,又没个头绪。能有眉目吗?”
“听说李家比武招亲,扬州城繁华似锦,四通八达。你去李家擂台看看,或许运气好,能有些眉目。”
“我昨天、今天去过擂台,还是没头绪啊!”
李明月神情慌张地说道:
“哎呀!坏了。”
李明月心道:
“你不是说在睡觉吗?我上午还见你出房间,这才多大功夫,你在睡觉,怎么出去了呢?明月,你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呢?我的桃花坞不收留鸡名狗盗之徒。”
武桃桃生气地说道:
“大姐,别生气。这一一这一一,我就是手有点痒痒,就一一。”
“明月,大姐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呢?三四年了,你怎么还没改掉这个臭毛病呢?你知道失主会有多着急吗?明月,你还是另谋高就吧!我武桃桃没本事教育好你。”
武桃桃伤心地说道:
“大姐,我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明月一次机会,留下明月,别赶明月走,好吗?”
李明月急忙跪倒在地,哭着衰求道:
“大姐,怎么了呢?明月姐咋了,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呢?”
马如茵听到声音,很快跑了进来,问大姐道:
“如茵,这事你别管。”
“明月姐平时在山庄可勤快了。除了这个,她为人胆诚,做事精明。她到底做了啥事,让你这么伤心,要赶她走呢?”
“眼下逢火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可她一一她一一。如茵,你问她出去干了些什么呢?”
武桃桃流着眼泪,伤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