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孩儿快要等不及了呢。”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女孩闪亮这眼,透露着兴奋,迫不及待道。
被唤作娘亲的金发女人微微一笑,揉了揉女孩棕黑的头发,眼神转向马车旁正在清点东西的男人“确新,别着急呢,等爸爸忙完了,我们再走也不迟。”
“啊?爹爹就在那儿磨蹭时间”确新扁嘴道。
“等会就好了”男人头也不回地回应道,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男人细心点总归是好,”女人称赞道“要是不细心点,这路上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还有啊,确新,”女人蹲下身来,轻轻地捏了捏确新的小脸“以后到了妈妈那边,你这说话方式可都要改改了,不能再娘亲娘亲地叫了”
“娘,妈,妈妈,我知道了。”确请一时还改不了口,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女人的眼神突然凝重起来:“尤其是语言,英地兰的英语,是最为西方大陆各个国家间外语交流的主要语言,以及母亲故乡的母语,斯里兰特语,这两种语言要成为你将来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语言,你一定要赶快学会才是。”
“You know, mom”(知道啦,妈妈)确新说着蹩脚的英语,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冲着母亲调皮地挤了个眉眼。
“呼”男人忙完稍松一口气,对着妻女招手:“安娜,确新,我们可以出发了!”
安娜起身:“好了,我们走吧。”拉着确新的手却顿住了:“确新?”安娜回头看,小家伙捂住肚子一脸难受。
“妈妈,我刚才真的是突然,突然就,,,”突然就想便秘,确新红着脸没有说出后面两字。
“你这孩子,”安娜无奈地笑了笑,理解道:“那你快去快回。”
“嗯嗯”确新按着肚子,难受地挤出两个闷哼声,赶紧跑去茅房,解决了问题。
“呼。”女孩极为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这种便后的感觉就像是卸下了沉甸甸的负担,轻飘飘的,飘向天边的云。
然后就是,呃,饿了,肚中空荡荡,肚皮扁平平,饥饿感也确实不舒服啊。
就在确新准备提上裤子的一瞬间,“啪”地一声,一个冰凉的物体掉入裤裆,确新当时怔住了,呆呆地望向头顶的天花板,却连一个破洞也没有看见,再看向裤裆中那东西,动作机械地从中拿出。
长方扁平,背面套着白色的外壳,正面则是黑漆着倒映出她的模样,这是,什么镜子吗?
“有,有人了!”这东西突然不知从哪儿开口说话,激动道,屏幕亮起来,确新被吓了一个激灵,差点丢掉了手中的东西,脱口而出:“你是什么东西?”
“快,快快,快和我结契,我现在能量不足,快不行了。”这东西急促道,并没有回答确新的问题。
“结契?”确新对这个词也只是稍懂非懂。
“怎么说呢,呃,就是,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要死了,对,我就要死了。”在使出仅有的一点能量对女孩读取了信息后,它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