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年华
山城,隶属中国的直辖市之一。在这个并不怎么繁华的城市里有一个并不和谐的家庭,一家四口。姐姐早些年受不了继父的打骂早早的嫁了人。家里就只剩下弟弟一个孩子。
张雲義今年十四岁,上初二。每个星期回家父母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冷战。张雲義受够了这种胆战心惊的生活。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爸爸那张黑的吓人的脸,每当父亲喝醉了回家的时候。张雲義都少不了吃一顿竹笋炒肉丝。好容易熬完了一个暑假。初二下学期开学了。班上大部分同学都用上了手机。张雲義想了一个星期。周五放学回家,壮着胆子去找他父亲“爸,我想要个手机”,父亲脸一下就黑了下来“老子还想换个摩托车,你给老子拿钱啊?”,“没得钱,滚”。张雲義悻悻的跑了出去。虽然脾气不好的父亲给张雲義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但他的童年还是算的上快乐的。张雲義有一个好兄弟。汤学伟。张雲義喜欢叫他“伟哥”。从家里跑出来后就跑去找伟哥了。“伟哥,开门。”一个娘帅娘帅的男孩儿打开了门“雲義,快进来;我今天下午买了一张魂斗罗的卡,要不要一起打?”“打你妹啊,没心情。”“怎么了?”“还不是我爸嘛,我说我想买个手机,他二话没说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要么我能跑你这儿来么”。“哈哈哈哈,该j巴遭”。“笑,笑个锤子。来,快点打一把,要不等一下老头子又要拿着棍子来叫我回家吃饭了”。
从伟哥家出来,张雲義慢悠悠的回了家,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见自己那个酒**亲又在和母亲吵架“要个锤子要,老子一个月工资才好多嘛?两三千块钱,给那龟儿子买了手机还剩几个钱哇,老子一天到晚在外面干活儿不累说?你娘儿母子想整死老子哇?”“小義他弄个大了,班上同学都在用手机了,再说了,小義马上就要上高中了,给他买个手机到时候咱们想他了,给他打电话也方便啊”。“不得行,老子说不行就不行,没得余地得”。
傍晚,一家三口草草的吃完了晚饭。家里只有父母房间里有一台老式的彩电。没办法,张雲義只好洗了澡跑回自己的小房间捂上被子梦周公。周末下午,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张雲義就准备叫上伟哥去学校了。刚出门,张雲義就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儿。想了想,忘了找父母拿这个周的生活费。在屋里找了一下,发现母亲没在家。没办法,只好去找自己那酒鬼老爸拿。跑了好远才找到自己那酒鬼老爸。“爸,你把这个星期生活费给我嘛。”“老子没得钱,爬起去找你妈”。“妈不在,你就给我嘛,我同学还在等我”。他瞪了我一眼“要好多”?“60块钱”“六十块钱?你想吸老子的血啊?,没得。”说着从口袋摸出来几张皱巴巴的人民币,一张一百的,一张五十的,一张二十的,还有几张一块的。他想了想,抽了张二十的给张雲義“就只有二十,要就拿着,不要就爬”。不知怎么的,张雲義感觉所有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脱口而出“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生活费你都舍不得给?你还让不让我去读书了?”“爱读读,不读滚。别烦老子”。那一刻,张雲義压抑在心里的所有的委屈全都爆发了。想想这些年来,自己和姐姐就像是他的出气筒一样。不顺心就骂,不顺心就打。就像他爸自己说的一样,“不要惹老子,惹到老子就给你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张雲義就站在那里看着他爸在旁边抽烟。看了半天。张雲義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手里的钱一扔“这书,我不读了”他爸抽烟的手顿了顿“你想好哈,你要是不读了,以后不要怪老子不让你读了”。“三块五一顿的饭钱,一个星期五天,你就给我二十块钱,你让我怎么读”?“老子管你弄个多,你再在这儿跟老子两个犟,老子一锄头给你敲下来你信不信”“你有本事就打呀,反正你也没有把我当你儿子看”。他爸听到这句话还得了,屁股下面坐着的锄头抽出来抡圆了膀子一锄头就朝着张雲義甩了过来。一下就把张雲義抡到了田里。十四岁的孩子啊,哪儿见过这阵仗。小脸儿都吓白了。眼泪止不住的就留了下来,以前姐姐还在家里的时候,就算妈妈不在家里。遇到这种情况,姐姐也会护着张雲義的。可现在姐姐也嫁人了。没人再护着他了。
再说他爸,刁着烟,扛着锄头自顾自的就回家了。张雲義自己坐在田里哭了小半天。哭累了。站起来擦了擦眼泪。一瘸一拐的回家了。刚走到院子里。就闻着一阵菜香。妈妈在厨房做饭,酒**亲在客厅喝着酒,看着电视。看见张雲義回来了,拿余光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张雲義瘸着腿走到厨房帮母亲烧火。母亲看他一瘸一拐的,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问他怎么了,张雲義没说话。默默的往灶坑里添着柴火。想了好久张雲義终于下定了决心“妈,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出去打工”。“唉!”等了好久母亲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