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给我盯紧点。”刘风清看着躺在雕花金丝床上萎靡不振的刘闵,脸色铁青。上一次小祭秋比武失利还在三年前,没想到这次居然阴沟翻船。“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最后孙侯那一下,我,我没法抵挡。”刘闵有气无力道,这次的失利不仅让他信心大损,更是在南明城丢尽了脸,原本强大自信的形象一瞬间便被摧毁。“我没问你这个,你的幻影之击不是已经修炼到第二重了吗?怎么?没发挥出来?”“孩儿已经尽了全力,幻影之击更是毫无保留,可能孙侯有抵挡的办法,第一次击中的时候他只恍惚了半个呼吸时间。”刘闵颓然道,如果第一次还有可能认为没有发挥好,那么第二次他是全力施为,没想到还是败了。
“怎么可能?”刘风清很清楚,幻影掌法是刘家的秘传,若是秦德有办法抵挡还说的过去,就区区一个孙侯也配?“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还有最后他施展的是什么功法?”一个小小的中级元者就能一己之力对抗两个巅峰元师,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若是事实,等孙侯修为进入元师岂不是能对抗元尊?刘闵把他和上官擎联手合作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最后孙侯拳上传来一股波动,直接穿透了元气护体,瞬间便感染了心神,然后我和上官擎就变成你看到的样子了。”“孩儿认为这个孙侯应该也掌握了和我们刘家幻影掌法相似的功法,甚至还更加强大,如果我是中级元者施展幻影之击绝对不可能敌得过巅峰元师。”刘闵咳了一声,孙侯最后的一拳破了他的心神,元气护体瞬间崩溃,终归还是瘦了点内伤,虽然远比孙侯来的轻,可他也没有孙侯那变态的恢复能力。
刘风清陷入了沉思,功法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一个家族若有一个强大的功法则代表有了立足之本,刘家有幻影功法,秦家有聚火归元功,韩家有巧机之心,无论是武技的还是辅助的都有强大的功效,也是他们立足的根本,难道秦家又要多出一个武技功法?“这个孙侯在你看来还有招揽的可能性没有?”刘风清眉头紧锁,这话说出去的时候他也没报太大希望,这孙侯若是存在永远都会是刘闵的心病,就算刘闵不说他也会在利用完之后将之除去。刘闵摇摇头道:“先前若是得胜,秦家军团内部必会相互埋怨,我也安排了人手,届时矛头便会直指孙侯,而秦家秦枫没在,他在灰心丧气之下若我出手解围,想必还有点可能,可是现在……”“唔,现在确实困难,秦家一窝狐狸,看到了孙侯的表现,还不把他当一块宝。除非这孙侯本就有异心,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秦家。”刘风清眼睛一亮又道,“现在可有准确消息?若是没有也没关系,弄点出来就是,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算秦德能淡定,我就不信秦家上下都能淡定。”“是,我这就去准备。”刘闵说完眼角毒芒爆闪,满腔的恨意直指孙侯,若诅咒能起作用,那么孙侯现在已经死了上百次不止了。
上官府“早知道就听你的了,这次算是丢尽了脸,哎”细密的胡子茬点缀在上官擎略显粗狂的脸上,虽然他和刘闵一样的失败,不过心态就好多了,一来本来就有输的准备,二来小祭秋的武斗他看的没刘闵这么重。孙忆手中捧着一本看不出封面的书籍读得津津有味,听到上官擎的话,拿眼睛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上官擎看到孙忆并不接话自感无趣,挠了挠头又道:“你说这次的群英会,他能不能……”虽然孙侯的修为还是元者,不过实力完全能和元师媲美,足可算得上一朵奇葩,而且还是千年不见一朵的那种。“你最好少惹他,连我都看不透他更别说你了,”孙忆听到上官擎喋喋不休,无奈回答道,“还有昨天师尊来消息,我可能最近就要走,怕是赶不上你的群英会了。”“啊?那我,那能不能迟点?”上官擎顿时就郁闷了,孙忆的来历他有所耳闻,似乎是上官家先人和一个门派有特殊的约定,而这个门派每代都会派人来上官家,具体是做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上官擎也多次问询问,无奈的是无论孙忆还是他老爹都对此守口如瓶,讳莫如深。孙忆自顾看书道:“送你一句话‘不管你们上官家俗世怎么态度,你最好离刘闵远点’。
”说完随手摸了一个锦囊丢给上官擎,“你家的掌法多有不完善之处,若是一直练下去决计突破不了五重,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慷慨一次。”中午秦枫已经去用餐,孙侯肚子一个人躺在床上静思,这次秦家得了第一怕已经得罪了刘闵,如果之前他还想招揽,现在恐怕已经起杀心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这次的拼酒,想到拼酒孙侯就想到了张秀婉的丹药,之前还欠她一个承诺,这次又欠了个人情,这账短时间怕是还不清了。还有最后一战之时,刘闵所施展的“幻影之击”,居然能影响心灵,这与陨山之殇何其相像。
而最让孙侯感到意外的自然是丹田里幻化出来的莲花,居然能抵挡住幻影之击,想来想去这应该就是当日吸收五彩火莲时元核吸收的丝丝白烟。孙侯想了想决定把这技能称为彩莲护体,元者两灵中,陨山之泪的陨山之殇给了孙侯强横无比的攻击能力,一定程度的弥补了他功法上的缺陷。而七彩火莲的彩莲护体赋予了他强大的心灵守护,以后只要不遇到不可抵御的幻术攻击,应该能够安然无恙。本源水灵和火灵带来的好处,让孙侯开始万分期待起本源土灵来,若是再来个无敌,岂不是说可以横着走?秦莲再也不是梦想……渐渐地陷入了如梦似幻的自我催眠。就在孙侯无限意淫之时,他最怕遇见的人出现了,来的时候还不带一点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