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侯看了看秦枫觉得如果不说服他,总会在他心里产生个疙瘩,这样很不利于他学会“变坏”,于是缓缓说道:“你爹说的很对,无功的确不应该受禄,不过这个也分场合,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了。”顿了一顿又说道:“就像刚才,那王通是有求于我们,让我们替他说说好话,如果我们不接受,反而会让他起疑心。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分清是非,如果以后这王通想以次充好,乱抬价格那还是没的商量,在其他前提符合要求的前提下,关键时刻顺个人情还是很有必要的,这就是为人处事。当然如果我们以后有求于人,自然也应该人情先走。”看着秦枫还是有点迷糊,孙侯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好像我们两个,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会为你付出,不过对其他人这个付出可能就是金钱开路,其实本质意思是一样的,都是增进互相关系,更明白一些就是利益的交换。”“嗯,有道理。”秦枫这下总算是开窍了。不过他的反应也吓了孙侯一跳,学坏可以不过不能一下全坏掉了,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于是又急忙道:“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得便宜,这个你千万要记住,有些还是陷进,别人挖好了等着你跳进去呢。这次王通就是想让你说几句话这还是小事,如果是难办的事情或者是没把握的千万别被眼前的利益冲昏了头,那可是要命的。”“嗯,侯哥的吩咐我记住了,这东西只能慢慢学,慢慢经历,以前倒没发现,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两个家伙总是巴结我,我还一直以为他们羡慕我是天才呢。”秦枫马上就意识到之前的一些事情。“哪两个?”孙侯觉得有点不妙。“还有哪两个,就是喜欢我姐的那两个元师呗,照道理人家修为比我高,家庭背景也不比我差多少,虽然长得没我帅也不至于来巴结我,果然是有企图的啊。”秦枫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呃……他们怎么巴结你的?”果然不出所料,两个元师,孙侯恨的牙痒痒。
真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上次的梦幻丹事件估计已经给秦莲留下了极坏的印象,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首先也得是个楼台啊,如果是茅厕的话……“哦,你想知道?”秦枫贼笑地眯着眼睛,“再过一个时辰你可能就会看到了,这一个时辰就陪你去看看其他好玩的。”秦枫带着孙侯走进了一家炼器物品店,向他解释了起来:“南明城主要势力为三家六府,三家中的家,第一当然为城主刘家,第二第三竞争向来比较激烈,我们炼丹的秦家和炼器的韩家,争斗了好几辈谁也不能奈何谁。六府是指:应,李,孙,曹,华,上官六府,他们的势力很多也是根深蒂固,几乎都是当年和城主上过战场的主。而我们现在进的天机坊就是属于韩家的地盘。”孙侯暗忖:这南明城的水也不浅啊,刘家如果没有一定能耐能管的好才叫奇怪了。就说秦家和韩家争斗了好几辈,若是刘家没有从中作梗孙侯才不会信。不过这也管不到孙侯的头上,其他人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别粘到他身上就行了。和金雀阁一样,天机坊也分好几层,第一层摆放的都是常用廉价物品,比如安在马车轮上的避震珠就在一层有的卖。
当然炼器绝不仅仅就几样东西,能想到的几乎都能做出来。这回孙侯正在饶有兴致地把玩一个水壶,这个水壶除了底部多了个旋钮外和普通水壶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孙侯听柜台里的卖货者一说这水壶的好处,他就有了想买回去一个研究的冲动。向他推销的中年人就说了一句话:自热水壶。孙侯好一会才搞明白原来只要把元石塞入底部暗格中,打开旋钮后里面的水就能自行沸腾,而不需要什么火烧。孙侯虽然想弄回去一个研究,不过又想到这消耗元石的主还真用不起。于是便又开口问道:“这水壶一块灰元石能烧开几壶水啊?”刚说完就觉得附近气氛有点不对,周围来往众人都奇怪地看着他,秦枫也有点替他感到脸红。那卖壶的中年人更是诧异:“小兄弟,这不是烧开几壶的问题,而是能烧几千壶还是上万壶的问题,要是一块元石只能烧几壶那卖给谁去啊。”孙侯暗道:这次洋相出大了,看来有些东西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具体,放下水壶就打算走人。
却听得背后传来一个讥讽声:“我说这不是秦家秦二么?怎么今天居然有空来天机坊啊?哦?没想到又换了个跟班,啧啧,听说连元者都没到?居然还是个乡巴佬,哈哈哈,秦二啊秦二你的眼光倒是越来越高了啊。”孙侯暗道不妙,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整个南明城敢这么讥讽秦枫的还真没几个,不过这里面就正好有韩家的韩成。却说秦枫被韩成一番刻薄恶毒的冷嘲热讽刺激的满面通红,却又说不出什么有效的反击之词“韩成,我,我来天机坊又怎么了,有本事你把门关起来,侯哥不是什么乡巴佬,比你聪明多了,人家已经是元者了。
”“哦?居然是元者了?看样子你秦二给了他不少丹药啊,就这么个废物你居然还培养他?秦二果然是二啊。”“韩成,你要再说我就和你拼了。”此时秦枫已经怒发冲冠,五指紧握。原来秦枫的大伯秦仁有个儿子叫秦松,早年就加入了天运帝国的军队。秦枫自然就是秦家的二少爷了,不过韩成却把爷字去掉变成秦二了。但是真正让秦枫愤怒的却是韩成三番五次的侮辱孙侯。“哈哈,笑话,我继续说又怎么了,想动手?我还求之不得,你以为我还会怕了你不成?单挑,群殴随便你挑,大话都说出口了,别给我装孙子。”韩成说的倒是声音洪亮,理直气壮不过身子却缩了缩,旁边的跟班自然心领神会直着杵在他的身前,眼神一副轻蔑,就差钩钩手指头说:有种你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