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将刺客押回了宛城的同时,我和裘貉也随士兵一同前往了宛城,宛城郡守名叫关梁,关梁见到我们对边上的士兵说:“先把刺客押入牢房,再找人为曹公子准备住处压惊”,边上的士兵说:“大人,此次二十多名刺客是曹公子一人给制服的”,关梁听后很是惊讶,对我说:“曹桓弟弟年少英雄”,我说:“关大人夸奖了,我在舒国习过武,仅是今日碰巧用上”;关梁说:“当朝兵部尚书曹格大人是我干爹,你长期在舒国可能不知此事,因此你管我叫关大哥便是,等我审完此次行凶者,我上奏陪你们一起去东京”。我听后有些为难的说:“关大哥在宛城一定还有要事缠身,怎么敢麻烦关大哥呢,不如我在此多待几日,等此次刺杀案件了结,我再上路,关大哥也可安心”。关梁说:“你说的也对,那就如你所说,我先去审案子”,我听后拦住关梁说:“那我可否一同陪审,我也想看看,这次刺杀是瞄准我,还是恰巧被我所撞到而已”。关梁说:“既然曹桓弟弟都这样说了,那就依你,明日我主审,你旁听”。
晚上,我听到有人在敲门,我打开房门一看是裘貉,我问道:“怎么了”,裘貉说:“先让我进屋”,进屋后他说:“咱们此次留在这里是否会有些凶多吉少”,我说:“此言怎么讲?”,他说:“这帮刺客万一是王敬所派的怎么办”,我说:“是他派的咱们也没有危险”,裘貉说:“那万一关梁知道你不是曹格之子怎么办”,我说:“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舒国都没几人见过我,更何况现在深处邢国,被他发现我只要不认就好,但重点曹格是否会认我”,裘貉说:“太子说曹格不会失信,让我们放心”,我说:“如果这些人是王敬所派我有一事不明”,裘貉说:“什么事不明白”,我说:“王敬派人去舒国,想让我去邢国,我现在路线正是前往邢国都城东京的路线,他没有理由让人来刺杀我,他只要按兵不动,等我到了东京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裘貉说:“会不会是他想提早杀你,怕你到东京将事件原委说出,因而想灭口而已”,我说:“有这个可能,那我到了东京看看,邢国的皇帝如何,若是可以的话,我再将事件原委说出”,裘貉说:“听说邢国皇帝对百姓不错,但打仗和玩弄政治极其阴狠,咱们到时还是多看看吧”,我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日我和裘貉来到审问犯人的公堂,关梁说:“曹桓弟弟这边坐”,我说:“谢谢关大哥”。随后几个主犯被压了上来,边上的捕头说:“关大人,昨天我们连夜审问,用尽酷刑,但他们也不知雇佣者为何人”,关梁听后说:“那雇佣者如何与他们联系”,捕头说:“与他们联系的是一个蒙面的年轻男子,刺杀对象也没有说明,只是让我们将旅店中的旅客伙计全部杀光”,关梁说:“曹桓弟弟,你们当日入住旅店的事可有别人知道”,我说:“昨日入住是临时决议”,裘貉说:“恐怕是我们刚进邢国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吧”。关梁对边上的副将说:“快去查查,这几日出入宛郡的空中堡垒,尤其是在曹恒弟弟后面的,逐个排查”。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副将来报:“关大人,我们排查后发现确实有一个,堡垒主人已被我们扣押”,关梁说:“那人正在何处”,副将说:“正在押送这里的路上”,关梁对着我说:“看来此案很快便可以了结了”,很快士兵们押上来一个满头白发,面容沧桑的老人,关梁对着老人问道:“你可认识边上的这位公子”,老人颤颤悠悠地看着我,然后对关梁说:“大人,老奴不认识这位公子,老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还请大人饶恕”;关梁说:“你既然不认识这位公子,为何你的空中堡垒从九理开始,经过江城到达宛一路上,都在我曹桓弟弟的空中堡垒后尾随”,老人家连忙磕着头、哭泣无奈地说道:“老奴,早年做生意有些家财买的这个空中堡垒,现年老奴生意不好,因而只能将此空中堡垒出租,当日老奴在舒国的旅店休息,一蒙着面纱的年轻男子找老奴,他想要租老奴的空中堡垒,老奴说你为何要蒙着面纱,他说他体弱多病怕染了风寒,老奴说前往何处,他说是邢国,我们在九理停了段时间,之后他就让老奴一直跟着一架空中堡垒,老奴看出跟着的那架空中堡垒是军用的,但他给的钱多,老奴也就没多问,到了前日,他说有事出去了,老奴便没有再看到他了,老奴本准备在此休息几日,顺便等他,若他还不回来老奴就离开了,没想到他没等来,等到一群士兵来抓老奴,还说老奴要刺杀这位公子”;关梁对边上的副将说:“他们进入宛郡时,登记的是几人”。副将说:“正如这位老伯所言,确实是两个人,一个是这位老伯,另一个是位年轻人”,然后关梁对副将说:“你去把负责过关查验的士兵找来”。不一会,副手慌忙赶了回来,对关梁说:“大人,那负责查验关卡的3名士兵死了”,关梁对着老人说:“你们入关时,那人应该把面纱揭开了,你是否见到过他的长相”,老人说:“大人,老奴从未见过那年轻人长相,过关查验的时候,他在老奴前面,只有那几个士兵看到了他的长相”,之后老人摇着头继续说:“老奴真没看见他的长相”,关梁对副手说:“你先将此人关起来”,副手走后,我对关梁说:“关大哥,你是如何来看士兵被杀一事的”,关梁说:“我看雇凶者一定是邢国或舒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从舒国到邢国就开始藏着掖着,还害怕自己的相貌被人发现,看来不是杀手,而是直接的买凶者”。我说:“万一只是中间人怕泄露自己而已呢”,关梁说:“不会,若是中间人,不会如此行事,他带着面纱,因为他的身份极易被人发现”。我说:“那关大哥,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关梁说:“现在的突破口只有那个老头了,事关重大,我先派人去找义父,报告你的事情”。副将说:“大人还有一事,行刺的凶手中有两人武功尽失,属下不知是因为什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