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目光朝声音的发源看去,只见风梦怡一身美丽窈窕的粉色长裙,脸上被离月第一次用丝线伤的“贱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淡淡的红色疤痕,被妆容巧妙的掩盖,姣好的容貌带着一抹高高在上,冷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希望风小姐给我们一个交代。”白萌萌的眸底闪烁着晦暗的光芒,浅浅的笑着。
“……”炎武院长皱了皱眉,但是也同样看向离月。确实,X战队最高等级只有青阶,炎武院长也有一些不相信,他们居然可以获得魔晶。
炎武院长希望的是,这些魔晶不是他们捕猎的,这样自己就有借口没收,成为自己的私房钱。
离月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她怎么会不知道,风梦怡和白萌萌想的是什么。
还有那个炎武院长……虽然自己的抠门本领比不上歌,但是也不会白白把自己获得的魔晶拱手让人。
“这些魔晶,是前些时候魔兽暴动,四只青阶,甚至蓝阶,紫阶的魔兽和大部队对抗,夜王在旁边顺手猎杀那些魔兽,送给我的。”离月微微颌首,目光平静,淡淡的说道。
或许自己的名号还不足为惧。但是,夜凌呢?
外表清华高贵,容貌倾城,但是狠辣冰冷,嚣张的不惧皇权,就是夜凌的代名词。
夜凌还惹过一个门派,里面有一个紫阶的强者。那个时候,夜凌直接就单枪匹马的把那个惹了他的门派给灭掉了,不留一个活口。
这些魔晶是夜凌猎杀的,是夜凌送给我的,怎么地!
炎武院长的脸色微微一僵,随后笑道:“既然是夜王送给你的,也不是你自己猎杀的,还是不能算在成绩里面。”
离月早知道就会是这样,淡淡的笑笑:“可是,炎武院长……这些魔晶,若不是夜王认可我的实力,又怎么会给我。炎武院长,这些魔晶应不应该算在成绩里面,不是您说了算的吧?用不用请夜王过来鉴定一下,这些魔晶算不算是我们X的成绩?”
炎武院长眸子狠辣了几分。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拿夜王威胁他?
但是夜王……炎武院长暗自思忖着,夜王自己可真的是惹不起。夜王虽然像一个闲散的王爷,但是拥有西夏帝国一半的兵权,和数万足以踏平西夏帝国,威名响彻天凌大陆的,幽冥骑。
幽冥骑以一敌百甚至以一敌千,连西夏帝都不敢去捋其虎须。还有夜王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狠辣张狂的性子,若是自己得罪了夜王,那还真是吃不消。
离月顿了顿,又说道:“而且,炎武院长您也没有说这次的魔晶不能让别人给自己呀。更何况,我们X战队有一次遇见了一只蓝阶,病弱重伤的魔兽,也把它的魔晶取了出来,请问这个还算不算?”
病弱?
重伤?
风墨寒默默的转过头去。嗯,那只魔兽真的是兵若重山的。
嗯,兵若重山!病弱重伤!
炎武院长犹豫了一下,思忖片刻,点点头:“嗯……这次的第一名,是X战队……”
离月微微抬起下颌,湛蓝的眸子眼波流转:“风梦怡,你怎么会在这里?”
处理完这个事情……风梦怡,你的死期就到了!!
风梦怡哼了一声,早有准备:“我是宸王带来的!”
宸王?
离月微微挑眉。宸王慕岩宸是慕离漠的死对头,也是风梦怡的未婚夫,从小和风梦怡订下婚约。若不是风梦怡并不是嫡女,而是庶女,否则风梦怡可不只只是宸王侧妃了。
“宸王来了?”大长老有些疑惑的出声问道。皇家的人一向甚少进入炎武学院,除了处事没有鼓励难以捉摸的太子,其他人都是被皇家请来的人教导的。宸王来炎武学院干什么?
“我是陪梦怡来的。听闻梦怡和风小姐有一场生死战。”一道声音响起,一个身影缓缓走来。
男子丰神俊朗,俊逸的容貌,细长的眸子,一身华贵的黄色衣袍衬托出欣长的身材。
不过,男子没有慕离漠那抹灵动狡黠的气质,眸子中满是阴霾,面上却是清润俊逸:“还望风小姐留情。”
离月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和风梦怡比赛的日期是在明天,显然,这个宸王和风梦怡是有备而来……
不过,再怎么有备而来,也比开了外挂的她要差得多。
有一点风梦怡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的,那就是——自己有空间,可以随时躲在空间里,时机成熟随后一击致命。
“也望宸王,还有大长老,院长前往做个凭证。”离月目光坦坦荡荡,微微抬起小下巴,淡淡的说道。
离月可不怕慕岩宸会做什么手脚。
“自然。”慕岩宸的眸子微微暗了暗,淡淡的说道。
云沫宁撇了撇嘴:“嘁,不自量力!”
风墨寒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这次的比试,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哼,明天见!”风梦怡高傲的抬起下巴。只要有了那个东西……风离月绝对会乖乖的匍匐在自己脚下!
似乎想到了离月卑微的样子,风梦怡得意的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宸王微微颌首,目光清淡,转身跟着风梦怡,走去。
晚上。
风家。
风洛修眼神带着满满的忧虑:“月儿,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风梦怡和玉姨娘一定会想法子。风梦怡那孩子的性子我早就看出来了,加入活着……哎,也会危害别人。”
离月心中流过一丝暖意。风洛修对自己的维护和担心,自己都知道。风梦怡让风洛修寒了心,所以风洛修才会放弃风梦怡的。
“放心吧爷爷,明天,就算我输了,我也绝对不会亡的!”离月郑重的说道。
那边玉姨娘居住的院子。
玉姨娘最近以为宸王和风梦怡走得近,又得了风瀚的宠爱。此时,风瀚和玉姨娘刚刚歇下。
玉姨娘看着枕边的男人,缓缓的坐起来,用透明的纱衣遮挡住光裸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在梳妆台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