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后背的伤痛很快地醒了过来,我发现我还在地下被玲子拖着走,她用一根皮带拽着我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正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我的后背估计已经血肉模糊了,我就赶紧对她说你别拽我了,我自己走,她回头看到我醒了就停了下来又阴阴地笑着看我,然后对我说你的身体也太不禁打了,一拳就把你打吐血了,还吐了很多没有消化的东西,差点弄到我身上,你还真够恶心的。
我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打了我的胃,我都和你说自己走了,你还打我,你是不是变态啊?她说你还真猜对了,我真的有点喜欢折磨你的感觉,你就好像一个软面包,很好揉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死你,我还想要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说完就放开了捆着我腿的皮带,我就赶紧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的胃又开始蠕动,我好难受,但是我不能和她说,说了她指不定又用什么办法折磨我,所以我就一点点的站直了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和你去。
她指着一间房子对我说,就是那里,你自己走过去,不要想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一定让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我说我和你有仇吗?你怎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招你了?
她说很简单,谁让你和你的小情人一起对付我,她还甩刀子,我最恨的就是对方比我漂亮,我还没有抓住她,等到抓住了她我会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的。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地看我的表演,保证精彩。
我心里想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就因为对方比她漂亮她就接受不了,生活中像这样的垃圾人还真多啊。唉,可惜吴婉婷不在这里,要不我也要装一回英雄让她也高看我一眼。
我一步步的向那个房间挪去,我一来是身上有伤走不动,二来是我想拖延时间,我虽然一个人跑进来了,但是我知道吴婉婷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因为我从她和我的交谈中可以感受到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一定不会置战友于不顾的。
但是城子就不好说了,他的骨子里是胆小怕死的,今天的事情他完全是出于好奇和冲动,事后他一定很后悔和后怕,所以对于再入虎xue救我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敢把希望放到他身上,所以我只能盼着吴婉婷找人进来救我。
我慢慢地走着,玲子看了就不高兴了,她走到我身后踢了我一脚,差点把我踢倒,我回头愤怒地对她说“你干嘛踢我,我在走呢,我身上有伤,还不是你干的!”
她听我说了脸上反倒又有了笑容,好像她会因为折磨人而感到开心,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踢我,就看着我一瘸一拐的走。
我现在浑身上下估计没有不疼的地方了,而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所以我此刻恨不得有一根棍子打她几下出出气。但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就算有照我目前的状况我估计还没有等我动手我就又被她给打倒了,她以折磨人为乐,我觉得她心理扭曲的很,所以也不能和这样的人计较。
我走到房间里以后,看到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比我要大一两岁,个子挺高,看起来也长得挺不错,他似乎昏迷了,被两根很粗的绳子捆在床上。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练功服,这种衣服我小时候见爷爷穿过几次,所以也有印象,练功服上溅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好几个脚印子,他的嘴角也有血,看起来他伤的不轻。
通过他的着装我觉得他就是和吴婉婷一起来的那个师哥,看他长得这么帅,换做是我见不到他也会很着急的。我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人比人得死啊,我要是出事了,估计一个为我担心的人都没有。
玲子让我走到一把椅子那里坐下,然后她也没有对我说话,只是从地上拿起一根粗绳子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她的笑容很诡异,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我就说你看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你甭看了。
我的话才刚说完,她忽的一个巴掌就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头顿时嗡的一下就抖起来了,我感觉天旋地转胃口也跟着恶心起来,我的耳朵似乎被她打坏了,里面嘶嘶的响着。
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才渐渐地缓了过来,我就对她说你是不是疯了啊?什么都不说就打我,我哪里又让你不爽了?
她的脸色变了,对着我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们需要从这里撤走吗?你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年了,你知道我和猛哥为了建立这个据点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钱,打通了多少环节,而我们辛辛苦苦在这里建的据点就因为你今天的一个动作就要被迫撤掉,你说说看我得有多恨你。
我看着她笑了笑说到:“那我还得恭喜你呢,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过你们拐卖小孩,天理难容,我觉得你们还是出去自首最好,也不要做什么据点了,也不要那些关系,那多麻烦。
你们可以叫上你的猛哥和那些给你们做保护伞的官一起去自首,你们自首以后在牢里一起好好地体验生活,我保证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看你们怎么死!”
我当时嘴里说出这些话我自己也很意外,我一直以为我会求饶或者见机行事,谁知道当我看到她的那副嘴脸以后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竟然在她面前说了出来。
我当时说的很痛快,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红色黑色变来变去心中十分惬意,我嘴上是很痛快,但是我也知道我这两句话真的把她惹毛了。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然后打量了我一分钟,突然笑着对我说:“你还转性了啊,居然不害怕了,不过你也不用说狠话。
不怕对你说,我们手里还背着几条人命,也不在乎多你一个,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了吧,他够厉害的,但是还不是被我收拾了,一会儿我把他送走了就轮到你了。”
我说你说大话也不怕风大刮了舌头,他是你一个人对付的了的吗?没有大虎二虎你能行?吹牛有你。她一听脸都变了,说你到底听了我们多少话?我说不多,基本都能写成书了。她的两道眉毛都倒竖了起来,就好像要斗架的公鸡一样,我说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她真的要疯。
她一声不响的走到一个角落抱出来一个箱子,她把箱子放到我的面前然后打开了。由于我看到的是箱子的背面,所以我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只见她蹲下来一直在里面挑,然后她好像选好了什么,抬起头来对我笑了笑。
我现在一见她笑心里就发毛,这是个疯女人,没有常理可言,对她来说折磨人才是最开心的事,所以我就有个打算说我要如何才能让她的怒气没有那么大。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可以扭曲到这个样子,所以如果她太生气了我担心我真的会死在她手里。
她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两块木头板子中间穿了几根绳子看起来类似木头夹子的东西,她说这个工具是她按照电影里的道具设计的,她说她还没有拿成年人试过,正好今天开开张请我来试一下。
我一听后脑勺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说不要了,我今天不太舒服,还是改日吧。她突然一肘就打到了我的头上,我的头猛地向前冲,要不是绳子拽着我估计我的颈椎当时就会断掉。
我的头抬不起来,感觉有血从我的鼻子里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受伤了,我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我的腿上,和着我腿上的伤混成一片。我眼前很晕了,我估计就算玲子不再打我了我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我也不敢再说话了,正如古话说的好“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活命我不敢再顶她了。她站在我的身边也不问我,拿起那个刑具就卡在了我的右臂上,我大叫你放开我,你干嘛?
她手里拿着的绳子开始发紧,木头卡子也就卡住了我的胳膊,我觉得好像电影《满清十大酷刑》里的镜头,我说你是不是给我上夹棍啊,她说是啊,是不是很好玩?
我说好玩你来试试,刚说完她就给我紧上力了,我顿时觉得我的胳膊像被火烧到一样钻心的疼,好像所有的骨头都折了一样。
她边笑边对我说,你说的那是夹棍,只是针对一个部位,我这个是夹板,专门针对上半截胳膊的,能让整个胳膊都像被压路机碾压了一样疼,虽然我还没有找成年人试过,但是你今天下午见过的那个小姑娘你还记得吗?
她的胳膊就是我试了以后的结果,我疼得大汗淋漓,我一边咬牙一边对她说:“你居然能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你他妈还是人吗?”
她说:“做人多苦啊,又得工作,又得吃喝,所以我就行行好帮你早日超脱吧。”说完她的手上的劲就更大了,我看到她手上的青筋也爆出来了,我心说你得有多大的仇恨啊,这么整我。
我疼到大脑就像用几百根针去扎一样的,我的眼睛开始上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松开了我,我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她依然是笑嘻嘻的看着我,说不能一下玩死你,给你留口气,接下来我要夹你另一只胳膊。我一听顿时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