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各自找了一个不同的方向,分开调查。
秦婪随便往东面走去,周围的行人似乎对于突然出现的秦婪众人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走到一家距离那栋楼房比较近的杂货店,秦婪走了进去,里面的一个中年妇女将手机放下,问:“买什么?”
秦婪随便拿了一包烟,递给中年妇女,假装不经意的道:“附近那栋楼房挺老的啊。”
中年妇女扫了烟一眼,道:“那栋楼?你也有孩子不小心跑进去那栋楼之后失踪了?十块,谢谢。”
秦婪从口袋中摸出十块,这是他吃豆腐脑后剩下的,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几块钱。
“是啊!怎么,这栋楼经常有小孩跑进去后失踪?”秦婪问道。
“也不是,就是有过先例,而且那栋楼古怪得很,阴森森的。”妇女摇了摇头,接过秦婪递给自己的十块。
“那你知道那栋楼的具体情况吗?”秦婪问道。
“那栋楼里面的人也经常出来买菜什么的啊,也没什么不对劲,估计只是巧合吧,哦,对了,如果你想了解的话,对面那位黄大爷,你可以问问他。”
“黄大爷?”
“是啊,他儿子前两年搬到那栋楼去住过,之后一直没有消息,黄大爷就跑来这找他。”
“那找到没有?”秦婪摸了摸下巴。
“没有啊,当时警察还来过呢,整栋楼翻遍了也没找到,警察就当普通的失踪去处理了。”
“好,谢谢阿婶,我去问问黄大爷。”秦婪道了声谢,缓步走出了杂货店。
对面的黄大爷贴着寻人告示,双手颤颤巍巍,手上皱纹遍布,似乎历经了沧桑。
“黄大爷?”秦婪走到他旁边,轻声问道。
“哦?你是哪位?”黄大爷看见秦婪,转头对视秦婪,问。
“我的一个孩子在那栋楼失踪了。”秦婪指了指目标楼房,“听说您儿子也是?我来了解一下那栋楼的情况。”
黄大爷看秦婪的眼神变得同情起来,但在一瞬间又变得严肃:
“你们这群做家长的怎么回事?怎么让孩子随便乱跑!还让孩子跑到那栋楼里?”
秦婪被训得有些莫名其妙,道:“那栋楼怎么了?”
“那栋楼啊……是个不详的地方。”
“不详的……地方?”
“我的儿子就是搬进去后,没有任何消息的失踪了。”黄大爷叹了口气,道。
“失踪的话,应该和楼本事没有什么关系吧?”
“不!绝对是因为那栋楼或者那栋楼里的住户的原因!”黄大爷突然激动起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看见了我儿子的求救信!”黄大爷道。
“求……救信?怎么回事?您的儿子是被……杀死的?”秦婪激动起来,说不定黄大爷真的知道什么。
“黄大爷,您可别糊弄别人了,别耽误别人找孩子了!”一个在旁边看报纸的中年人放下了报纸,对着黄大爷道。
“我真的没有病!我真的看见了我儿子的求救信!你们信我好吗?”黄大爷歇斯底里的道。
“大叔,这是?”秦婪疑惑的看向中年男人。
“哦,黄大爷啊,他受不了他儿子失踪的打击,精神有些失常了。”男人说完就走了。
黄大爷瞥了秦婪一眼,也没有解释什么,也朝着远处走去,喃喃声传入秦婪耳朵:
“那栋楼不安全,里面住着魔鬼,千万不要在里面过夜,除非你……也是魔鬼。”
秦婪脸色变了又变,黄大爷估计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周围人不信,就以为黄大爷精神失常,但秦婪知道惊惧梦都布置给他们的游戏不可能简单,所以他选择相信黄大爷。
不过黄大爷似乎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
是不愿,还是不敢……?
秦婪沉默了一阵,嘴中默念着黄大爷的话。
“魔鬼么?那就来看看,谁更像吧。”
秦婪回到楼前,他将口袋中的手机拿了出来,上面显示:
下午两点十分。
很明显,现在是早上,所以现实世界的时间和任务世界的时间并不统一。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众人都在楼房前会和了,众人开始交换信息。
除了秦婪和李芸,其他人得到的消息都很正常。
“我在一家烧烤摊找到了一个进去过那栋楼,但从那栋楼出来了的女孩。”李芸道。
“哦?”秦婪挑了挑眉,开始感兴趣了,“带我去看看吧。”
李芸点了点头,自然不会拒绝。
众人跟随着李芸来到了烧烤摊,摊主是个算不上老的男人,大概是三十来岁,头上隐隐约约可见几根白丝。
“您好,我带我哥来和您女儿聊聊,他可是医生呢。”李芸朝秦婪使了个眼色,秦婪立马意会。
“没错,能让我看看您女儿的情况吗?听说她失忆了,正好最近我在准备这方面的论文。”秦婪的谎话是信手拈来。
男人怀疑的看了秦婪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往摊内喊了句:“小耳!”
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从摊里跑了出来,笑嘻嘻的问:“爸爸,怎么了嘛?”
男人对着秦婪点了点头,道:“这是我的女儿,你们叫她小耳就好了,她自从几个月前从那栋楼里面出来后,关于她在那栋楼里的记忆就消失了。”
秦婪蹲了下来,与小女孩对视。
失去了关于进入那栋楼的记忆?难道这次任务还有鬼怪之类?
不太可能,从任务的描述上来看不可能,那么是因为小女孩在那栋楼里受到了什么刺激吗?选择逃避这段记忆,所以大脑封闭了这段记忆?
“小耳,哥哥给你变个魔术好吗?”秦婪笑着问道。
“好呀!”小耳拍了拍手,兴奋的道。
秦婪自从上次吃了医生鬼后,发现自己偶尔会闪过一些片段,大多是以前生活的片段,估计是他的记忆在恢复,魔术也正是在那些片段之中得知自己会的,好吧……其实就是在片段中了解了一些魔术的手法而已。
他将手张开,问:“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呀?”
“是!”小耳兴奋的回答。
秦婪用另一只手从空无一物的另一只手前划过,一张大王扑克出现在他的手上。
“好耶!是大王!我认得这张牌!”小耳鼓了鼓掌。
秦婪笑了笑:“可要看清楚咯,扑克牌的花色要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