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里气氛热烈,神坛外,是夜的孤寂。
天空上星星点点的碎光,为这片大地添加了几分神秘感。
神坛外山上。
一间破木屋里,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瓯菀,准备好了吗?”
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的,小姐,准备好了。”
“嗯。”冷清的声音像是满意的哼了一声,随即叹口气,问到“那贱人疯了?是五姐姐干的?”
“嗯。是啊小姐,五姐姐把那大贱人弄疯了,这回小姐可如愿以偿了呢。”清脆声音看似高兴的祝贺到。
“瓯菀,”冷清声音再次响起,“你知道,我只是私生女罢了,大夫人收了我当做女儿也只是把我当棋子罢了。”
“嗯,小姐,我知道。”被叫做瓯菀的清脆声音略有些失落的答道。
“你应该也知道,我,原先不叫这个名字,我叫,染瓴。”冷清声音还是冷静地说道。
“小姐,不要再说了。”瓯菀大声制止到。
“没事,咳咳,我可以。”冷清声音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接着冷静说道:“染莲,只不过是大夫人曾经生过的死胎罢了。”
“小姐……”瓯菀哽咽道。
“大夫人以为一点恩惠,一个改名,就能把染瓴说死,变成真正的染莲,她错了。”自称染瓴的女子自嘲一笑,眼中涌动着疯狂,“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回染家了,对吗?”
“嗯,小姐。”瓯菀带着鼻音哼到。
“我,染瓴,要告诉大夫人,不要以为染瓴死了,就不会复生,染莲也是。”染瓴绝美一笑,转身看着地上哭的瓯菀,语气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瓯菀,不要哭了,好吗?”
“小姐。”瓯菀咬牙,终于把藏于心底的那个秘密说了出来:“其实,我是你娘当年杀掉的家族的遗孤。”
“嗯,我知道。”染瓴柔和一笑。
“你,你知道?那我是大夫人的走狗,你知道?”瓯菀瞪大了眼睛,问到。
“嗯,我知道。”染瓴落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瓯菀急的站了起来。
“瓯菀,不用问,我相信你。”染瓴牵起了瓯菀的手,轻轻笑:“当年在玲湖看见一只蚂蚁都不忍踩的你,又怎会真的应大夫人的命令在这一天杀掉我?”
“小姐……”瓯菀咬着下唇。
“嘘,什么也不用说。”染瓴微笑,把一根手指贴到了瓯菀的唇上,轻轻摇头:“和我感受就好。”
“唔。”瓯菀愣愣的点头。
染瓴看着瓯菀呆呆的样子,正要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时,顿住了动作,跑到窗户前,看着飞过去的一朵云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