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菜,与端木西静静的走在小区里,那种她在身边淡淡的幸福,和卖鱼大叔那简单的快乐,让司墨的心里一时间充满着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
“我来做菜,你去煲粥!”司墨对站在厨房里忙碌的端木西说道。
她穿着围裙,却没有一个煮饭婆的样子,那些菜该去皮的,最后被她削得只剩下顶多三分之二了;那些该去茎的,那茎确实去得干净,只剩下光叶子了!不过她的刀功好,切的菜就似艺术品似的不仅整齐而且大小一致!
但他不敢让她动锅,因为在南村的时候听王婶说过,她做菜确实有创意,搭配调料什么的都挺好,只是那手法确实让人很害怕:她可不管菜里有没有水,都是直接将菜大力的倒入烧热的油里,然后人远远的跑开,等到油不飞溅时,再回到锅前,而一动起锅铲,那灶台地上就全是菜,往往一个菜烧下来,能剩下三分之二就不错了!
所以为了能顺利的吃上晚饭,也为了他精心装修布置的新家不至于成为战场,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下厨!
而端木西对此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她将菜切好、厨房整理清爽后,便一把将围裙套在他身上,将厨房阵地让给了司墨。
她斜斜的倚在旁边,欣赏着司墨熟练的下油,倒菜,翻炒,这个男人,真是太帅了,就连寄着围裙炒菜的样子都这么温暖迷人!每一个放调料的动作都显得不急不徐,看起来淡定而优雅!
“司墨,我觉得你这样子很帅呢!和接待病人的时候一样帅!”端木西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对他的欣赏。
司墨加好调料后,转过身来,将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宠溺的说道:“是吗?找个像我这样的老公还是不错的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端木西一听,便咯咯咯的笑开了:“司墨,你这是在怪我吗!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
司墨嘿嘿轻笑两声,俯身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我的老婆只需要上得了厅堂,进得了卧房就可以了!”说完还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惹得端木西浑身一阵颤栗。
不由得低声嗔怪道:“说什么呀!真无聊!”说着在他的腰上使劲儿地拧了一下。
“唉哟,你谋杀亲夫呀!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下得了手!”司墨皱起鼻子轻叫起来。
说得端木西的脸不由得一红:这男人什么事儿都能想到那上头去,真是太可恶了!当下另一只手也拧了上去:“哪里就拧坏你了!夸张!”
她娇嗔妩媚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狭长的凤眼里一派波光潋滟,配上这样家居的装扮,竟显得风情万种起来。
一时间,司墨不由得竟看呆了去,双手自然的握住她拧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后,让自己被圈进她的怀里。身体微微往前倾去,把她轻轻抵在了墙壁上。
“司墨……”端木西低沉的声音轻叫着,对于他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太熟悉了!可是这里是厨房啊,锅里还煮着菜呢!
司墨却没有回答她,径直俯身下去,准确地吻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他一边用双手捉住她想收回的小手,唇却毫不放松对她的侵略,直到他那灵活的舌成功的入侵到里面,捕捉到她的,并与之肆意嘻戏、纠缠时!她才放弃了挣扎,微微惦起脚尖,配合着他逐渐加深的吻。
直到她感觉到靠在墙上的背部一片清凉;直到她感觉到他的唇不知何时已移到了下方,直到她感觉到他的大掌不知何时已移到后面托着她贴向他;直到她闻到锅里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她才惊觉到:这是在厨房呢!
“司墨,停止,你快停下来,菜烧糊了!”端木西双手紧紧捧着他埋在自己颈脖间的头,轻喘之间已是语不成声。
“唔,好,我知道了……”口里应着,行动却不见停下,只是双手大力的抱起她,一起移动到灶台边上,伸手关掉了火,然后与她继续纠缠着,直到两人双双滚到在餐厅的双人沙发上……
终于,在废掉了一个锅之后,在买菜回来的五个小时之后,两人才得以又重新坐回到桌前,开始了新婚后在家里的第一次晚餐!真是不容易呀!
而司墨边吃饭,边看着端木西,那沉醉的眼神里就像掉进了蜜罐似的。似乎只这样一直看着她,就能饱了……
“明天一早就要开始上班了呢,今天、今天早点儿睡啊!”吃完饭,端木西边洗着碗,边对一直贴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腰,与她贴成连体婴儿的司墨说道。
想起晚餐前在厨房的纠缠,端木西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了!说到‘睡’时,她的脸已经红得柿子一般:这几天的运动似乎都和‘睡’有关,而这几天却一直没怎么‘睡’好!而自己,对于司墨的疯狂与不知疲倦,似乎,也不那么讨厌!似乎,对两个人的身体能够如此的契合,对那种彼此躯体所带来的相互渴望也感觉到奇妙无比!
“好。今天‘早’点儿睡,明儿个‘早’点儿起!”司墨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似是心不在焉,又似是意有所指!
端木西听见他状似爽快的回答,在心里略略感觉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并不排斥与他在一起做着那令他狂野得无法自控的运动,她也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失控和放纵的表情。
可奈何自己体力有限,一向以身体好自诩的自己,每次过后,总觉得手脚酸软,腰酸背痛,浑身像被车轮辗过似的,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