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留给马武业的时间不多了,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这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呀。他对马油发严刑拷打马油发就是闭口不提,马油发的老婆春娟与马环挣又不清楚这东西到底被马油发放在哪。他在想要想得到这宝贝的根本支之处还是在于马油发,他已经没有耐性了,再等下去就是他的末日了。他急匆匆的像外面走去。
马油发的宅子外面站着一个人,这人看着宅子摇摇头,他为马油发的遭遇感到特别的悲哀,他弯着身子抽着烟仗向他的老房子走去。这人就是马油发早些年遇到的花重金聘请的报镖也正是受马油发指示去绑架马遥的人。
本来他已经受了马油发的酬金离开了,几经辗转到扶县县城刚好遇见冯永年带着部队出城,他一直顺着方向又寻回了马家村,他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呀。
马武业站在混身是伤的马油发面前,踩着他的身子,
“大哥,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啥,这么多天了,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宝贝在哪我放了你行不行,等这件事过去,我们还是一家人,你还是我马武业的大哥,怎么样啊,帮帮我呀,大哥。”马武业越说越气愤就连着在马油发的伤口处重重的踩了几脚,似乎不解气又朝着马油发的肚子踢了几脚。马油发蜷缩在地上,他现在是只剩呼吸了,动一下手指都有一种被撕裂的痛从灵魂深处蔓延而来。
马武业看着这样的马油发他感到有些无力,这辈子他从来没有一件事是痛痛快快的超过马油发的,这让他积怨已久。
那人慢悠悠的回到他的破屋子之后打开门开着里面的灰尘,从柜子底下拉出他的箱子,看着这已有些年代的木箱子,轻轻的吹走上面的灰尘用袖子擦了擦箱子,只见箱子上慢慢的露出来三个字“杨和田”,这是他的名字,他看着这三个字他已经有很多面都忘了他的名字了,如今看起来竟有丝丝陌生悲凉之意涌上心头。
他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把匕首,一把枪,他拿出匕首拔出鞘之间那匕首依然锋利无比晃人眼,他擦了擦匕首搁了回去,又拿起枪,这是勃朗宁M1900型,又称“8年式”,这是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仿制勃朗宁M1900承造自动手枪─“8年式”手枪,他用袖子擦了擦枪,装上弹夹,上了膛瞄了瞄准星,又放进箱子里。收拾完这一切他就关好门向马油发家走去,他准备就马油发一命。
马武业一心只想撬开马油发的嘴,丝毫没有发现马府多了一个人。这杨和田脚步轻盈的挨个房间找马油发的影子。他已经找了五六个房子都没有结果,他走到后院关押春娟的房子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的春娟靠在墙边,他慢慢的走过去,看着这女人。
“知道马油发关在哪吗?”他轻轻的问道,苍老的嗓音让人听着害怕。春娟听着这声音身子一边抖一边缓缓抬起头看这声音的主人,这人影渐渐的再她眼中变得清晰,他由最初的震惊再到好奇再到悔恨,短短的时间她的眼神像是经历过她的一生。她看着这人慢慢的哭了出来,到最后越苦越惨,杨和田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出门往别的地方找。
就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春娟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到,
“你,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杨和田转过身来一脸疑问的看着春娟,他对这女人只有一点淡淡的熟悉之感,但是他在马家村并没有认识的人,除了那个女人。杨和田想到这不禁震住,该不会这个春娟就是当初的那个女人,他慢慢的走到春娟跟前,双手拨开散乱在面前的头发,看着一片红一片紫有些微肿的面容,脑海中的影子渐渐与之对应上。
“是你。”杨和田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