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真的是很难参透的,马油发以前总觉得他这弟弟再怎么胡闹总是有一线希望最起码这份亲情,兄弟情在这。谁知道,马武业从来都没有把他当过哥,他在马武业的心里就是一个财神,长期饭票,没钱的时候要钱,没饭吃的时候蹭饭。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想起来他还有个哥叫马油发。
“说不说,说不说。”马武业一边拿鞭子抽着马油发一边说到。马油发已经痛的麻木了,身上没有一片完整的地方,他的长衫已经被血染的鲜红。
“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你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这样咱们都痛快,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大哥。”马武业蹲在马油发的旁边说道。
马油发仍然不出声,他闭上眼睛都不愿意看到马武业,任凭后者淋漓尽致的表演。马武业看马油发实在是油盐不进,就站起来擦了擦眼角还没流出来的泪水。
“大哥,这是你逼我的,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在马家村,把我逼急了,你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马武业用马环挣的性命要挟马油发。果然马油发听到后脸色变了,咬着牙狠狠的看着马武业。
“你这个畜生,那可是你的侄子。”马油发气愤地说道。他现在也只能是嘴上说说了,但是这马武业肯定是听不进去他的劝导的。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说完马武业就扭头走出了黑屋子。
马油发有气无力的带着咳嗽的骂道,
“马武业,你这个人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马武业站在外面听着马油发的诅咒,他不屑的瞥了瞥后面的屋子向前走去。
除了马油发剩下的马环挣以及管家下人都关在一个屋子里,马油发的老婆单独关在另一间屋子里。马油发的老婆看上去也非常的憔悴,太久没有梳妆打扮,让她显得老气,她焦急不安的靠着柜子蜷缩在炕头。
此时的马武业就站在这间屋子门口,他想来看看他的大嫂。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蜷缩着的马油发的老婆一时间来了兴致。他慢慢走过去,
“大嫂,你知道我大哥把宝贝在哪放着吗,知道就告诉我,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动脚。”马武业不怀好意的淫贱的笑着看着马油发的老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马油发的老婆害怕的说道。
“看来你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可别怪我。”马武业说着就扑了上去,马油发的老婆春娟在空中胡乱的挥着手阻挡着马武业。女人怎么会有男人的力气大呢。马武业双手拽着春娟的脚一拉就把春娟拉到了炕沿边上,伸手就要去解春娟的扣子,春娟不屈的挥着手锤打着马武业。马武业被打生起了火气,就鼓足力气在春娟脸上狠狠的扇了四五个耳光。
“让你打我。”春娟被这几巴掌打怕了,咬着手指惊慌的看着马武业。马武业看着这样可怜惜惜的春娟就唤醒了他心中的欲望,春娟对马武业的凌辱丝毫没有反应,她只是痴呆的望着屋顶,任由马武业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马油发悲哀的躺在地上,看着小窗外面的光,他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但他心里也清楚他是没有好结果的。
马武业舒服的坐在炕上穿着衣服,看着捂着被子的春娟仿佛他最近的戾气都被化解,他弯下腰伸手准备拍拍春娟的脸,春娟脸一扭,马武业止住了动作,等到春娟安静之后又拍了拍她的脸高兴的拉开门走了。
春娟的脸上缓缓滑过两行泪水,纵使马油发没有多爱她,但是她也是思想保守之人,如今又被马武业欺辱,她已无脸面活在这世上,她拉上被子狠狠的哭了起来。
马武业从春娟这离开又来到了关押马环挣的地方,让手下把马环挣从屋子里带出来,带到院子里。
“乖侄子,你告诉我你爹到底把那宝贝在哪藏着,你找到我就放了你,放了你爹,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马武业哄骗着马环挣。
“二叔,你就别费劲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爹怎么会告诉我呢。”马环挣说到。
“没告诉你,那你可以找呀。”马武业拍着马环挣的肩膀说道。
“二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爹放在哪,这府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你去找找,说不定你运气好就能找到了。”马环挣敷衍道。
“乖侄子,看来你跟你爹一样不听话呀。打一顿,扔回去。”马武业前半句话恼羞成怒的对着马环挣说道,后半句话又无可奈何的对身边这俩打手说到。说完之后他也不再看马环挣就直接出去找乐子去了。
“马武业,你不得好死。”马环挣挨着打咒骂到。
一直往前走的马武业对这句话充耳不闻,明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更厉害的,他心里盘算着更加禽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