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周霸的家门口,一些小商贩摆着摊,眼光时不时的往周霸家扫着,想发现点什么,这是王家派的暗哨,以及时的清楚周霸的动向好早做打算。
等到这小队长说完之后,俩人一看确实这小喽啰也没有什么价值,也不可能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准备放着小队长走。
“既然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你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个世界了,你自己倒数吧,十声之后我就会给你一个痛快。”马朝阳吓唬这小队长。这人一听也立马着急了起来,
“你说过放我一码的,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小二求求你。”这小队长一时间演的太投入连马朝阳与刘义的离开都丝毫没有察觉。俩人对这小队长拙劣的演技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趁着此人演的最深情之处抹眼泪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小队长演的自己都快不相信了,感觉好没有枪响就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朝阳与刘义所在的方向,空无一人,又睁大了眼睛再次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转头看看四周,确定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就赶紧跌跌撞撞的向东市外街口跑去,找人汇合去了。
马朝阳与刘义两人回到小九的住处,发现小九的情况大有好转,再有几天就可以康复,这算是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事情了。
“朝阳兄,看来周霸这件事是不好相与了。”刘义与马朝阳讨论到。
“此人还真是明如其人,先不想这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这些避免不了,改天咱们去会会这个周霸,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货色。”马朝阳说道。俩人再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城里一处花楼妓院里,这妓院是王家的产业,这条街上一大部分的商铺都是王家的。王得真最早就是开铺子的,头两年生意确实还可以,可好景不长就赶上周霸过来捣乱,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收保护费。王得真不同意没钱没势的他只能忍气吞声,交着钱还要挨着打。有一次周霸收保护费收的过分了,王得真理论,周霸不听,就准备亲自动手,谁知道正好赶着王得真的儿子跑过来护老子,就一棍子打在了王得真儿子王文成的腿上,下手重不重那王得真儿子王文成从此成了瘸子,好好的小伙子就被周霸给毁了。
王文成腿受伤之后,自己得知再无康复之希望就一蹶不起,从此花天酒地,挥金如土,整日喝的是烂醉如泥。王得真见自己一表人才的儿子成了这般模样,心里积怨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慢慢的就有了人,有了枪,没过多长时间就可以和周霸分庭抗礼,并且后来的这些年,他还隐隐占了上风。
在这家妓院里,有一位中年人享受着姑娘的伺候,只能看见他略微显胖的身姿看不见他的面容。门推开一人走进来不知在这人耳边嘀咕了什么,这人走出去之后,那人从享受之中做起来,喝了杯茶,捏了捏姑娘的脸蛋,喊了一声,他的跟班走了进来。他吩咐了一些事情,只能看见嘴形却不知这人到底在说什么,跟班听到后就走出去办事去了。
周霸派出去的人此时都站在他跟前,给他汇报着这几天的监视成果。得知,这两人不日将会拜访与他,那他刚好可以设一场鸿门宴就让这两人自投罗网,到时候他就不相信,他整个周家还奈何不了两个毛贼。周霸想清楚之后就吩咐众人打起精神准备对付这两个不知来历就敢跟他叫板的人,该磨刀的磨刀,该擦枪的擦枪,总之要在这周府设下天罗地网就等鱼儿上钩。周霸仿佛已经能够看到马朝阳与刘义两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的场景,他开心的笑了出来。
夜深人静,几个黑衣人从城门潜出来,径直向西市外街深处走去。月黑风高,总是伴随着不好的事发生。这几人最终来到的地方正是齐先生的私塾之处,这几人到底是何路数。只见他们身手敏捷,轻声轻脚的从墙上翻过去,落在院子里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其中一人做了一个手势,这几人分别摸向不同的房间,轻轻的打开门看见里面是正睡熟的建义就从怀里拿出一张手绢放在建义的鼻子上,建义立马昏了过去,任这人怎么搬运都没有感觉,也不见睁眼,再看这几人几乎如出一辙,几乎同一时间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原来他们此行目的竟然是这四个孩子。得手之后他们就从原路返回,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夜还是一样的寂静,这四人抱着孩子消失在了黑夜中。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唤醒西市外街众人的并不是这温和的阳光,这是一声来自于齐先生的惊吼。
“啊。”
这一声划破天际,吓得小九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转眼看看外面刚刚亮的天,又倒了下去准备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