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小九跟在马朝阳的屁股后面,一脸讨好的伺候着马朝阳,这么长时间他依然没有想通马朝阳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得手。以前是他教马朝阳偷,现在是求着马朝阳教他。
马朝阳与刘义走在长安市的大街小巷,看着街边的小商小贩,感受着欺凌压迫下普通人的生活。三人走着聊着,
“小九,你在长安市这么长时间,你给我讲讲长安市。”马朝阳说到。
小九可算是找着献殷勤的机会了,赶紧上前对着俩人说到,
“这长安市呀,我在这生活的这几年算是有一些了解,咱们住的那个地方叫市外街,就是没有到市里,市外街又分东市外和西市外街,正北面是城门,正南面再往里走就是市里。市外街都是一些平民,普通老百姓或者从外地来的都住在市外街,有身份的,像地主,军阀,警察,政府人员都住在市内。”小九详细的解说着长安市的地理概况。
“那你们这些孩子上学在哪上呢?”刘义好奇的问道。
“上学只能是在城里,市外街是没有学校的,如果想让孩子去城里上学必须有城里人的推荐,还要交五十个大洋,才能进去读书。你们也看到了,市外街的这些人有哪一个能付得起五十个大洋,他们一年最多也就挣四五块大洋,要让他们的孩子去城里读书,那把他们卖了也不够呀。”小九气愤地说道,他觉得很不公平。
“所以现在城里有成了有钱人的天下,那市外街的孩子就没有学习的机会吗?”马朝阳叹息的问道。
“倒是有一个,就在东市外街的角落,有一所破庙,那里常年没有人,后来有一位老人来到这,恳求大家伙帮忙把那改成了一个私塾,里面只有几个孩子,都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或者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的在那受教育,其余的都想找人把孩子往城里面送。”小九指着东市外街说到。
“走,那咱们去那边看看。”马朝阳说着就让小九给他们带路。
三人来到这私塾外,远远就听到一种年迈有力的充满激情的声音,
“天地苍苍,乾坤茫茫,中华少年,顶天立地当自强。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随着三人的走进更加对着声音听得真切,三人均站在这私塾门口,听着这随着诗意昂扬而跌宕起伏的声音,他们的心似乎也跟着浏览山河,豪气万丈,以志立我中国少年。马朝阳与刘义深深的感受到朗诵这人的心情,他们能体会到这个社会对于少年的不公,和如今中国所面临的奄奄一息的困境。小九站在两人身后只觉得听着这段话他心中立起一座大山,波澜壮阔,想要翻越的豪气。马朝阳与刘义俩人相视皆是震惊的眼神,他们没想到在这贫苦的角落里竟然有一位高人,颂扬这《少年中国说》。可见这位先生对于中国少年,少年中国还是期望很高的。
声音慢慢的平静下来,但是三人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的心里正是像浪花一样汹涌着激动,奋昂的情绪。
“唉。”这声重重的叹息声,把他们从激昂的情绪中拉了回来,马朝阳与刘义点点头,推开私塾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