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马喜财还是比较阴险,这也不得不说他抓到了人性的弱点,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顾全大义,人都是自私的,只是分时候。有些人一辈子自私,而有些人有时候只是自私那么一下子。
马喜财回到房子里写了一封密信,写完之后便出了门,他也没让下人跟着,一个人就走了出去。
马家村后面的崖上挂着一人,这场雨让崖上都长满了青苔,实在是没有可以攀岩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摔下来了。他看着崖顶,不管怎样都得爬上去,哪怕费些功夫。
在马家村街角人很少的地方有两人,走近一看一人是马喜财,另一人竟是马正良的本家兄弟马林宗之子马根崇。马喜财把信交给马根崇,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声,眼神一对示意可以按计划行事了。说完之后马喜财看看左右情况转身便往回走。
马根崇在马喜财走后,过了一段时间便换了个方向,向家走去。马根崇回到家后,直接去了他爹屋里,与他爹商量密谋此事。
“胡闹,你知不知道,这可是大不义的事情,我们一旦这样做那就跟叛徒没什么区别,再说那马油发什么人品,我们怎能帮着这种人对付自己人。”马林宗生气的说道。
要说着马林宗一身长褂,为人也很朴素,但背地里也是趋炎附势之人,只不过他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衡量标准。
“爹,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是什么情况,别说饭粥都快要喝不起了,你看看这场雨咱们马家整个家族加起来还有多少粮食,那马正良会把粮食分给咱们吗,咱也得为自己考虑呀。”马根崇劝说着。
“那不一样呀,你我一旦参与就属于背叛呀,这后果恐怕是千夫所指,世世得受人辱骂呀。”马林宗还是觉得此事不妥。
“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咱们只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谁也说不了个啥,如今这个大家族长期被马油发制肘谁又能保证不生反叛之心。只要咱们表明利益,剩下的人自会决断,我就不相信他们为了马正良可以命都不要。”马根崇条条有理的分析。
马林宗站在窗户跟前思索着,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争斗,他在分析利弊,如果此事可成那马正良再无翻身之日,那他就会分一杯羹,如果到时候马油发被收拾了,那以马正良的脾气肯定容不下他这种人,到时候他们上下都难。渐渐的有一个声音胜出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件事得再仔细的筹划筹划,而且我们绝对不能做出头鸟,你容我再想想。”马林宗揉着太阳穴皱着眉。
“爹,只怕此事得早做打算,毕竟那马油发许咱们不少好处。”马根崇怕他爹反悔一再说道。
“我知道了,你也不要过于执着,咱们这次看来是骑虎难下了。你这样,你差人去把这事告诉二其,二其这人恐怕早就对马正良不满了,不要找熟识之人去,你去找马喜财让他家下人去,顺便让二其去拉拢与他相近之人。这样咱们就可以不废吹灰之力坐享其成了。”马林宗想开了阴险地说道。
“知道了,爹,还是您想的周到。我现在就去。”马根崇听后趁着夜色就悄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