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里走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荣财玉。
只见他大步流星,精神抖擞,这架势可把唐海吓了一跳。
于是说了一句:“你~你怎么出来的?”
这句话把唐国豪父女俩惊讶到了,怎么?难道唐海知道荣财玉去哪了?
荣财玉迈进客厅,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唐国豪父女,恭敬的说道:“岳父,菲儿,财玉回来了。”
唐国豪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站起身来哼了一声说道:“你既然不顾情分说走就走,还留下这么难听的话,你还有脸又回来?没良心的东西!”。
荣财玉此时并不知道唐海顶着自己的名义写绝情信的事,但他无愧于心,绝没有做对不起他们的事。
见老丈人如此发火,又看了看唐海,猜出肯定是他把自己关起来后,又在丈人和菲儿面前说了什么坏话,老丈人肯定是误会他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解释,先弄清情况再说。
荣财玉看到唐海露出心虚而又紧张的表情,心里有些暗笑。
他想,现在先不着急揭穿他害自己的事,相反从心里还挺感谢他,要不是他带自己进暗室,哪会有机缘得到绝世神功的秘籍呢,
再说,他才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告状。那样只会让别人瞧不起自己,他要靠自己的实力,自己解决问题。那才像个男人。
从另一个方面讲,现在还不能跟唐海明着闹掰,那样可能对老丈人和唐氏集团不利。
那就先忍他一段时间,然后见机行事,找个机会再教训他。
于是向唐国豪解释道:“岳父,财玉并没有说走就走,昨天我在寨子里散心,很巧走到海哥家门前,碰到了海哥,海哥非得拉着我去喝几杯酒,没想到一喝就喝多了,睡了一天,忘记给家里人打声招呼,是财玉的错,还请岳父和菲儿原谅。”
唐海一听,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他说出自己把他关起来的事,毕竟现在还真不能得罪唐国豪,要是让唐豪豪知道自己存心想害他的女婿,那遗嘱的事就没指望了。
不过这小子这不胡说八道吗?明明把他骗进暗室里,并把他关在里面,他竟然说跟自己喝酒,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转念一想,这种屌丝,肯定贪生怕死,说出真相怕惹祸上身,这就是典型的,明知道有人把他卖了,还替那人数钱的傻叉。
好!既然你知道好歹,那就配合你把傻叉的戏演下去。
“对,昨天妹夫在我家喝酒来着,”唐海说道。
“喝酒?那你写的信怎么回事?”唐国豪问道。
荣财玉还没说话,唐海抢先说道:“那信是我家下人写的,他眼红财玉,所以见财玉在我家喝醉回不去便写了那封信,挑拨离间,不过这件事让我知道了,被我开除了,所以今天我来这里替财玉解释来了,”
唐国豪心想,财玉跟自己一年多了,以他的人品,写那样的信不太可能,如果真是如唐海说的那样,倒有些可能。
不过,唐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眼呢?恐怕里面有什么阴谋。
“对,岳父,海哥我俩一见如故,海哥对我挺好,所以就多喝了几杯,至于什么信,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菲儿半天没有说话,对他们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唐菲儿看着今天的荣财玉,总感觉哪里不对,似乎眼神里多了一份自信与从容,声音也比以前洪亮了许多。
唐海走后,唐菲儿也扭头进了卧室,她现在还不确定那封信是不是他写的,就算真如唐海所说,是别人嫉妒陷害,但他跟唐海走的这么近,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而唐国豪也看出荣财玉的变化,甚至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那感觉跟自己练的唐家绝学玄天功很像,不过才一天时间,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他很是意外。
于是示意荣财玉坐下,似乎有话对他说。
荣财玉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毕竟自己编的这个理由,如果是他,他都不信,唐国豪问话那是必然的。
唐国豪倒上了一杯普洱茶,然后也给荣财玉倒了一杯,荣财玉赶紧礼貌的接了过来。
“财玉啊,你知道唐海的为人,上次你受伤,很可能就是他指使别人干的,所以跟他接触要小心,以免自己吃亏,明白吗?”
“谢谢岳父的提醒,请岳父放心,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谨慎处理和他的关系。”
唐国豪嗯了一声,然后品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昨天你除了跟他喝酒,还去了哪里?接触了什么?”
荣财玉眼睛一亮,是不是岳父发现了什么?
他刚刚练习这个功,但也是在蓄气阶段,是第一阶段的基本功,还没有到收放自如的地步,所以他看不出那天岳父使用的是否是玄天功,岳父一直没有提起,似乎故意隐瞒,所以他也没问。
如果岳父真的会玄天功,那他是否能看出自己也修炼过呢?
荣财玉觉得,老宅暗室里的武功秘籍可能连唐家寨人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知道,唐海就不会把自己关进去,让自己有机会练习。
而且酒罐的口很小,不打破罐子,很难发现里面有字,这也许就是个秘密。
由于很多原因,他暂时不能把练习功夫的这个秘密说出来。
于是说道:“没有去哪里,昨天一直在唐海家里,”
荣财玉长这么大没有撒过谎,不过这个情况有些特殊,他也不得不瞒着别人。
说完他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他知道喝这种茶不是解渴用的,而是用来品味的。
不过他确实是渴了,所以也没顾上面子,一饮而尽,似乎也是掩饰因撒谎而摇摆不定的眼神。
就在这时,唐菲儿抱着一床被子放在了沙发上,说道:“今天开始你搬到别的屋住”说完唐菲儿头也没抬,便转身离开。
唐国豪笑了一下说道:“女孩子是需要哄的,这次你不告而别,她肯定生气了,去哄哄她就没事了,啊,呵呵”。
当荣财玉敲开唐菲儿卧室的门时,唐菲儿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干什么,有事吗?先说好,你并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本来咱俩是什么关系你清楚,所以你去干什么都和我无关,我让你出去睡,不是生你气,而是我觉得这样对你我都好,明白吗?”。
荣财玉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菲儿,既然你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不会背叛你和董事长,我和唐海在一起喝酒就是一个偶然,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更不会出卖你们。”
“好,你知道就行,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关门了,”唐菲儿说道。
荣财玉耸了耸肩,唐菲儿随即关上了卧室的门。
这样也好,两人结婚本来就是一个“阳谋”,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们这样在一起住确实不太方便,还有他还想继续练功,方便了她,也方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