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还以为我是眼花了,不过在佛珠消失不见后,白龙体表由原先的银白转变成如今的墨黑,现在整条龙扭动着好像要挣脱镯子的束缚。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这东西就像活过来了一样,现在发生的一切彻底打乱了我的思绪......
就在这时,一声“叮咚”把我从迷幻中拉了回来......
阿平的手机又响了,来了条新的短信!
“您的快递已到东门24号铺,请在今晚八点前查收。”我打外面一看天色,哎,已经下午了,一般下午发短信的快递小哥确实会嘱咐上这么一句话,毕竟他们也不想整理太多的包裹。
而在我转眼时候,那条印象中浮动的黑龙又变成了最初的模样,一动不动,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真得一度怀疑我的脑子或是眼睛出了问题。出于谨慎,我把镯子取下观察了好些时候。
“算了,就先放到柜子里吧。”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然后出门取快递,可当我一切妥当准备出门后,不知怎么地这个镯子竟然又跑到了我的手上。
我心里想,“遭了,这回是真特么撞邪了。”
于是干脆折返,再一次把镯子取下并开始盯着它“盘”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回什么也没有发生......
由于眼睛干涩和神经紧张,我开始下意识地翻看所谓“阿平”寄给我的包裹。因为我感觉这绝不是阿平寄的,因为按逻辑将这东西是不可能在阿平出门后立马送到我手上,并且我也相信这是某个无聊的人的恶作剧。
在莫名奇妙当中我把U盘接进了电脑,只见其中有两个视频,第一个叫“【双龙环】第2205次测试”,另一个叫“佛珠迷案。”
看到“佛珠”两字我立马点看了视频,因为刚才这串珠子消失地太诡异了,我明明记得我戴在了手上,可现在哪里都找不到(因为我本能地还是相信是我记错了或是放在哪里忘记了),下意识中我又撇了一眼那个镯子,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渐渐地我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佛珠迷案”的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具体内容如下:
1927年哈萨克斯坦组织了一次赴俄罗斯的联合科考活动,当时由于活动人数的限制,大约只有十二个人参与,其中包括了当时的历史学专家哈桑德。
哈桑德有着一位当时为数不多研究前沿生物遗传学的妻子,本着不好将妻子独自留在家中的意愿,经上级协调,有关方面决定二人共同前往,一是为跨领域科目的合作,二是为了加强此次活动的对外影响。
可当这个小队行进到中国边境地区,哈桑德的这名妻子像是发了疯一样一直朝着中国边境奔走,看着情形有点像是我当初在浙南小商品城遇见的那个人的样子。不过哈桑德的这名妻子当时已经彻底逝去了理智,连带着同行的健康专家也搞不明情况。
科考活动本着直接奔赴俄罗斯的原则,原本是无需中方参与的,但无奈当时哈桑德的妻子身体状况已经极差。
在中哈的相应关系的合作下,哈桑德的这名妻子当时住在一个叫塔城市的地方。因为生病,哈桑德和他妻子临时退出了科考队,并且专心在塔城市修养,可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住竟是二十年,后来还定了居。
仗着哈桑德早年修习过汉语的缘故,期间断断续续二人也换了工作,可无奈的是哈桑德妻子的症状一直没有得到缓解。再到后来,科考队的其他人员在此次回去后好像都遇到了什么魔障似的,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便病的病死的死,至今没有人发现什么缘故。
而在大概十天前,哈桑德的妻子去世,而他在他妻子的遗物中找到了一个和我那个一模一样的佛珠。不过看上去比我的好点。因为以前阿平刚让我戴的时候,我有一次因为和别人打架,把串佛珠的线被扯断了,到后来我随便找了一根毛线串,以至那佛珠整体看上去鼓鼓囊囊,且不怎么圆润,只适合我这种小手腕的人戴。
录这个视频的人后来以重金买下了这串佛珠,不过我不知道是谁,这个极具“年代感”的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糊里糊涂的我紧接着又打开了之前的那个视频,不过如果说我刚才看的那个视频有点悬疑的色彩,那么这第一个视频里的内容已经彻底超乎我的理解范畴了。
无法形容,而且是非正常人可以办到!
因为视频里的阿平绝不是那个平常有事没事和我一起打游戏的人!
这一点我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