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这拖家带口的前往天府谷要干什么啊?这落叶三脉这么危险,你们不怕吗?”
眼前的这几口子实力可不怎么样,在这落日山脉就是一个最低级的魔兽,都能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可他们一点都不害怕,仍然一路往仙湖谷的方向去。
现在又临近傍晚月到晚上这里边就越危险,但他们眼中看不到一丁点的危险,反而眼中的焦急跟单身特别的隆重。
“就算再危险又能如何呀?难道要在外边等死吗?反正都是死不如进来陪你陪,或许还能够捡回一条烂命。”
被洛天音拦下来问其原因,这一家子脸色变得特别的不好,哀伤的表情,言语以表看得洛天音有些心疼。
“我是刚从外头来天府谷寻药,也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这边太多人了,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来询问你们。”
洛天音刚说完那人还没有回答,君临渊先一步开口了。
“他们得了怪病,很怪,我有些看不懂。”君临渊歪的头说道,他一双眼睛一直落在这几个人的身上没有离开,眼中是疑惑,他看着这几个人,看出了其中的不解,好像有什么事他没能解释得清楚的。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我们得了怪病?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得了怪病,应该说我们住在落日山脉外边。
所有家庭所有人都得了这种怪病所有人都没办法医治,就连医师都说这病不能治只能等死,现在我们唯有把这希望寄托在天府谷里面,这才有了这里很热闹的情况,要创作是平时我们哪敢来这个地方啊。”
他们说着说着抹了抹眼泪,“这人活在世上哪有不怕死的呀,况且我的孩子们都还这么想,就算是我死了,可我的孩子们才几岁这世间的美好都还没见到,我真的不想让他们死,希望天府谷的医师们能够帮助我们天府谷的医师也知道了这些问题,他们最近一直在研究这个病。”
这家人算是挺健谈的,若他一问他们什么都给全部说完了,总算搞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就在不久之前,落日山脉周围的人家都出现了一种怪异的情况,那就是身体很痒,起初他们以为是起疹子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家人大大小小都起了这种病症,浑身瘙痒难耐。
可是身上又没有任何的红疹,就说很痒,用手抓也只能看得到,手抓出来的红痕根本看不到有痘痘有疹子。
只要不去抓他身体,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看不出来。
可是这种样,越往后他就越痒,到后面他们都无法克制住,不去抓的话就会感觉自己要被痒死了,特别的难受。如果是一两个人还好。
可一整家人都这样,到后来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有这种情况,可他们医师排查了附近的水源,各种食物都没有问题,所有人都不知道这种怪病怎么出现的。
他们居住在这落日山脉,离得最近的便是天,府谷自然有人去天府谷汇报了这种情况,希望天府谷的人出面救助,毕竟涉及的人太多了。
盐湖谷原本就是,非常有善心的一个势力,听到这样的事,当天就派了一批人出来外边检查他们问诊以及调查,可结果都没有查到怎么一回事,不过天府谷毕竟是大势力,带了几个病的,比较严重的人回了天府谷治疗,以他们做实验,一直在研究着这个怪病,现在事情还没有进展,但是暂时有了缓解骚扰的药物。
“我们也知道天府谷不是慈善家,不可能天天往外派发这些药物,这落日山脉整整有一个城镇大的人在居住,他们不可能天天都免费派送药物给我们再大的东盟势力也是要生活的,可我们生活不富裕,那药材料太贵,成本很高,研制出来的药粉自然价格也不低,要不是实在没法子,我们也不可能上山来求药。”
他们说道这都很是无奈,洛天音替他们觉得心疼,问了他们药物价格之后想想自己身上还有些银两,毕竟他们停下来给解答了很多问题,算是给他们的报答,洛天音把自己名字给了他们,让他们去买药。
“这些银子给你们拿去买药吧,孩子还这么小,大人们或许还能忍受一下,可小孩子太难忍了,用手抓的话抓多几遍,那皮肤就会被抓烂,到时候可能还会发炎感染了,所以尽量不要去用手抓,我们也不是很富裕,也是从外边而来,身上的营养也不是很多了。”
昨天已把钱给了这家人,但是他们并没有接,“几位小阁下看得出来实力很强,但是你们毕竟还要到处走,这身上哪能够没钱呢,我们上去求药没事的,这钱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倒是让他们遇上了好人家,不管洛天音怎么说,他们都是不肯收这笔钱,最后洛天音还是把钱收起来了,还跟着他们一起前往天府谷,一路上也算是有个照应,而在前往天府谷的途中,这家人又陆陆续续的跟他们讲了这最近正则里面村民的情况。
君临渊对这一次的怪病似乎很热衷,年纪小小的他一直缠着两位村民,问个不停是要把这些事情全部理解清楚,洛天音自然知道身为一个医师,君临渊对这些东西不能置之不理。
“你这个小孩子好生厉害呀,原来你是个医师,年纪小小,就踏入了炼药师的门槛,真是好厉害,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就没有这种天赋能力。”
他们知道君临渊是炼药师之后,更是竭尽全力的把所有的情况都说得一清二楚,等到了天府谷对门的山外,君临渊对这一次的怪味状态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天府谷的大门外是悬崖,悬崖过来才是落日山脉的尽头,没有实力强大的人根本跨越不了这条深渊,走到天府谷的大门口,所以大部分人来到这个地方就停下了这个地方,除了他们后来刚到的人之外,之前来的还有一大片人在这里苦苦的跪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