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音带着小瘦猴跟君临渊三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前往事发地点,口口声声说要为被打的师弟讨回公道,实际上君临渊知道师父不过是想要去教育一下松下书院的师姐,估计等下又有一场好戏要出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若是洛天音出手,那肯定就是单方面殴打。
君临渊未松下实验的大师姐感到默哀,惹谁不好惹师父这不是找死吗?
小遥峰其中一处山凹处,大师姐正狠狠地踢打着脚下穿着青竹书院的学生,不断的用脚去踢她泄愤,嘴巴还很恶毒的骂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洛天音坏话。
“你这贱人,竟敢让本小姐在当众出丑,本小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给本小姐等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也感受一下当众出丑的感觉。”
大师姐说着,一双眼睛溢满了恶毒,她甚至已经恶笑出身,仿佛在计划了什么坏事,然而她这笑意还没笑到最后,突然被出现的人给打断了。
“哦,你说让我感受一下当众出手的感觉,不知道松下书院的大师姐想要对我做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听听,让我也见识一下呗。”
洛天音笑眯眯的出现在她面前,大师姐吓了一大跳,瞬间收回还要往小师弟身上踹的脚,并快速后退几步,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一说话声音都哆嗦了几下,“你你这贱人怎么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本小姐在这里?是你你竟敢通风报信!”
大师姐把目光落到瘦猴身上,瘦猴赶紧跑到洛天音的身后,指着她,“你欺负我们青竹书院的同学,松下书院真是卑鄙无耻。”
这大师姐看样子也只能嘴巴上逞强,实际上被洛天音打怕见到她仿佛见到毒蛇一样下意识的就怂了。
洛天音才一开口,就见她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赶紧跳开,却也是个怂包。
“就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青竹书院的同学出手,既然你敢打我们青竹书院的同学,那么我也可以打你们松下书院的同学,咱们青竹书院这可是正当防卫。”
洛天音不跟她废话,撩起袖子眼中露出阴森森的笑意,看着她缓步走了过去,她那握拳的姿势,她那怪异的笑,以及她的动作,让大师姐脸色大变。
“贱人你想干什么!你还敢打本小姐,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本小姐可是松下书院院长的女儿,若是你再打本小姐,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本小姐定会让我爹把你断手断脚扔到湖里面去喂鱼。”
大师姐很害怕,但还得强装镇定,用语言去恐吓洛天音。洛天音表示她真的好怕唉,对面可是松下书院院长的女儿自己无权无势。
“哎呀,我好怕哦,可是怎么办呢?你得看看你有没有命回去跟你爹禀报此事,若是有的话,那我可就遭殃了,但是你觉得你有这个命回去吗?”洛天音阴森森的笑出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大师姐直接被吓尿了,赶紧扭头就跑,然而洛天音定然不会让她跑。几步上前窜过去直接把她一脚踹在地上,接下来她并没有使用多少能力,就是全权盗用,把她揍成了猪头揍的大师姐捂着头在地上苦苦尖叫着。
还别说洛天音这个打法并不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作为修者身体的抗皱能力原本就比普通人强,她这全全倒右坐过去不会给身体带来多大的伤害,但是那痛楚却依旧。
瘦猴看到洛天音这种惩罚方式觉得她这师姐是万万不能够惹,太可怕了,女人简直就是母老虎,平时看着温柔可爱,可那拳头打在人身上却比男人打的还更起劲。
洛天音自然不会把大师姐杀了,她又不是杀人狂魔,只不过是嘴巴上说说吓吓她,再说了她这个人本来就不是青竹书院的师姐,到时候这小遥峰的活动一玩她拍拍走人,松下书院的院长就是想替她女儿报仇,也得找得到她才行啊。
“师姐好可怕呀。”瘦猴都有点替那个在地上变成猪头的大师姐感到可怜了。
“没错,咱们可不能惹师姐。”地上被揍的小师弟也爬起来,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已经知道洛天音过来是替她报仇的了,对这个师姐非常有好感,不过看到师姐对付松下书院大师姐的那一幕,她还是感觉到后背发毛。
在她们的认知当中,师姐都是温婉可爱的,可是这眼前这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松下书院的大师姐历来都是如此刁蛮跋扈,都人尽皆知了的臭脾气,但是自家这个不见经传的师姐先是非常风骚的揍了松下书院的大师姐一顿让她当众出丑,现在又把她揍成了猪头,她们两个人当真是没有什么旧恩怨吗?
面对她师父疾风暴雨般的教训,君临渊表示不是很想承认这个师父。
她很想跟洛天音提问一句,她当真知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作为一个女孩子家的,对同性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说打就打,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记得她们两个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为什么她师父却能够下如此狠的手呢?
应该不只是为了替她师弟,找回场子吧,依着她师父的性子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现在却能够把松下师院的大师姐揍得如此狠,这么想来她肯定还有其她意思,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
“师父,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一直在针对松下书院的大师姐,她跟你没有仇吧,用不着两次都把她打得这么惨,你在偷偷计划着什么啊?就不能跟我说一下吗?”
君临渊看到师父在计划着一些事情,但是猜不到猜不透,心里就有些烦躁烦躁,师父不把这事告诉她。
“渊渊宝贝不用着急,到了时候为师自然会告诉你为师的计划。”揍完松下书院的大师姐,洛天音让瘦猴跟那被揍的师弟回了青竹书院,但是她并没有走而是就守在这个地方。
她似乎并没有打算走,更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