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实验室地面上的博士厚重的喘息着粗气,来贪婪的吸收着人体需要的氧气成分。
同时也好像是在谋划着自己要下定决心的事情一样,慢吞吞的好像花费了很大力量一样,用自己的手掌支撑着地面努力的站了起来。
慢慢的举起一只手掌呆滞在半空之中。
看到眼前博士动作后的姜狄源,本就是丑陋怪异的脸上邪魅一笑。
大踏步的向前走去,用自己剩下的一只手掌漂亮的完成一个击掌动作。
“哼,合作愉快”姜狄源冷笑的向博士说道。
就这样,一个初期的联盟小组织就这样完美的成立下来,一个对细胞学的研究炉火纯情的博士。
一个对活性细胞实验做第一个吃螃蟹踏出最重要那一脚的第一个变异成功体。
在对新世界的探求下能够互相将对方当做待宰的猪羊一样宰割的实验家。
因为外面的不确定危险状况让他们成为了再次成了合作伙伴。
但新的困难,同时也是最现实的难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食物的缺失。
在这被封锁的研究室内虽然有些被关押的动物,但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是以前应实验需求所需要的的灵长类生物。
总所周知,灵长类生物的肉块加热后都会变得酸臭恶心,根本无法食用。
就拿贫穷的非洲来讲也很少有人会拿灵长类的肉质来补充蛋白质。
如果不是极端崩溃的边缘是不会有人选择对灵长类的肉当作食物的。
实验室的补给已经将近一个星期多没有到达了,毕竟被上面所要求的实验如果被喊停的话。
自然是不想将所有的资料外传,甚至是参加实验的人也不想要让他们流入普通的人群之中。
必要的时候一场血腥的清洗工作必将会如约而至。
实验室的大门是一种通过瞳孔解锁以及指纹双重加密的厚重的钛钢合金金属门。
只有门外的人掌握着开启的密码,一般会在每隔三天向里面供给一次食物,但这次已经一星期多没有再打开过了。
“诶,老张,你说这破门里面是装的那些肮脏到发臭的工作人员到底有啥好监视的”
一个听声音只有二十多岁带着骷髅耳钉的小伙。
向身边的一位眼角已经能够看到鱼尾纹的将近四十岁虽左右的中年男子询问道。
两个人都穿着军区标配的轻型超级合金盔甲,普通的P92型手枪硬接三发都只能出现普通的凹痕的那种。
“靠,上面真他妈的牛逼,就为了守个破门连等离子枪都给配下来了”
这玩意挨上一发,啧啧啧,子弹穿过去的部位骨头都能给你滋成空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他妈发明的天才玩意”
“好像也没有大面积普及,而且这玩意的制作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向中央报告吧”这些都是我从我舅哪里听到的。
“唉,我舅也是个憨批玩意,说什么能安排自己做点军区工作。
混点业绩直接给自己安排个职务然后直接军区养老。妈的直接给我钱不就行了吗’
还美其名曰给我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不过这地方也太他妈的偏僻了吧,去找个小姐运动运动用自己的太阳能跑车都得快两个小时了。
真他娘的想念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在宾馆运动的日子,这地方也太枯燥了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满脸麻子还有些肥胖的年轻人再哪里一只絮絮叨叨的不停的抱怨着。
“诶,对了,老张,我记得你家还有个十多岁正上高中的女儿吧,要不直接把他嫁给我得了你看我这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了,”
你看上面对这个看管区几乎断绝供给的样子,估计摧毁工作以及我们的调回工作就在这几天了,
你的从军年龄也快到期限了吧,我记得你家里好像还有个残疾的老母亲吧,啧啧啧,真惨。
“你牺牲牺牲你女儿,我让我舅给你的后半生直接经济供给管够,你看怎么样。
说实话,你那女儿真他妈的漂亮,看一眼都能让男人起欲望。
被叫做老张的中年男子牙齿紧咬着,双拳紧握到指甲差点嵌入自己的皮肤之内,但他不能发作。
他还得保证这个死猪的安全,因为这关系到他退役后的奖金补发。
“老张,我记得你家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吧,估计现在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吧”
'现在没有几套一线城市的房子,没辆超跑,结婚恐怕都是扯犊子的鬼话吧“
“为了你的儿子你都不考虑考虑让你的女儿榜上我这条金大腿”
一直被称作是老张的男人,额头青筋暴动,握紧的手掌不住的颤抖着。
因为这个二世祖确实说道了一个身为父亲最痛苦最无奈的地方——金钱。
但一直被叫做老张的男人眼中气愤的仿佛要冒出火光,并未与这个二世祖争辩着什么,
。有时候一个人的成长会将一个人从吵闹调为静音,因为必须要忍耐着各种你不喜欢听到的话或者是自己厌恶的事情。
自己的儿子,自己会处理好所要安排的一切,但这绝不代表要选择葬送自己女儿的幸福。
容颜易老,时光易逝,人心易变,一个拜金女或许会喜欢一个公子哥。
或许想要和这个男人白头到老,但这个男人永远会更愿意选择新的十八岁的女孩,而你不过是被用完就丢的垃圾。
老张看着这个比自己还油腻的青年人,除了恶心,就是恶心,打上标签也绝对是人渣的代表。
想得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简直就是在做梦。
“咚,咚,咚”实验室的内部仿佛是有什么在疯狂的敲击着门的内部。
声音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为震撼,金属碰撞金属的噪音开始在里面疯狂的传了出来。
毕竟通过金属介质传音的效果还是非常好的
门口的两人听到动静后迅速的用自己的手表型监视仪器,通过门内安装的摄像头来调转出在实验室内的场景。
他们二人本来负责的便是防范外人来到这个区域进行驱逐,另外的任务便是通过监控来随时防范着里面人的暴动,。
但他们在以前多个星期,多个月份的监视之下,发现里面的人除了佝偻着身子在试验台上,就是在整理着密密麻麻的数据资料。
一直的监视工作简直就是毫无意义,所以在最近已经断绝食物内部供应的这几天。
他们对于里面的监察工作已经是一个非常消极的工作态度了,
毕竟里面的普通的人根本不可能从这种全封闭的环境下做出任何大的造反行为。
二人通过所设置的监察装置清楚的观看到里面的状况如何。
一个浑身赤裸,但是身上没有任何体毛特征,眉毛,头发全都没有的大概有100厘米高度的非常像人类的生物。
但这个生物确确实实又长者一条光秃秃的肉尾巴,所以并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认定这是一个人类。
而这个看似人类的生物正在用一根约有10厘米粗壮的钢管非常用力的砸着金属门。
虽然这种打击对合金门造成的损害几乎是微乎其微,但是产生的噪音确是让人感到十分的难受。
老张看着监控中的动物与行为心底竟没来由的产生一阵心慌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上次出现是在自己和自己亲密的战友做一次反恐活动中发生的。
而那次的行动中因为活动计划不知怎么走露了风声,被遭到敌人的反围剿,最终战友亡故,而战友的才一岁多的女儿被托付给自己抚养,
为何这没来由的心慌的感觉今天又出现了。
身旁的青年人也看到了实验室内所发生场景,但他的眼睛中并不是担心与烦躁的神采。
相反是一种暴虐的表情在他那油腻的脸上浮现着。
“老张,你想不想试试自己手中的等离子枪的威力,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实验对象哦“
青年人看着这个赤条条的生物双目发红的凝视着监视器中的生物,同时颇具要挟的向身边的男人建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