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看到蒋瀚来了就知道自己这最后一步怕是完成不了了,何幸:“第九调查处?你们来的好快呀。”
余末:“何幸,已经死了4个人了,收手吧。”
何幸:“收手?在我这儿没有收手,只要在多一点点时间就好了,我就可以替我爸爸报完仇了。”说完就释放自己的全部异能,何幸:“就算同归于尽也不会这么放过他。”一边说话一边盯着钱乐豪,而钱乐豪感觉到了异能的波动,空气像是有意识一样,在一点儿一点儿的侵蚀钱乐豪的肺部,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却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程,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没命了,看了看前面几个唯一能救自己的人,赶紧说道:“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都行。”说完还伴随着紧张的咳嗽声,咳声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怕是真的要没命了。
蒋瀚是全系异能,只要感觉到异能的波动,就可以随意复制别人的异能,精神力又很强大,所以在何幸释放异能的第一时间他已经复制好木系异能,剩下的就是拼精神力,白瑶看到四周的树木分成了两个阵营,像是有了意识、长了眼睛一样,互相开始攻击对方,这时候何幸身旁的枝叶突然冲着被白瑶她们救起来的钱乐豪,白瑶的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手中出现一根闪电形成的鞭子,将何幸的枝叶打掉,而何幸因为自己的精神力分出来一点儿被蒋瀚捆了起来,几个人把钱乐豪的记忆清除做了收尾工作带着何幸回了第九调查处。
审讯室里的何幸从进来之后就一句话没说,只是低着头看着桌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一样,第九处的几个人透过审讯室的玻璃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何幸一直是那样低着头。
张磊:“老大,你说当时我们那么多人,何幸为什么还敢分出精神力去杀钱乐豪呢?”
蒋瀚:“因为他知道自己很难再杀了钱乐豪,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想以命博命,趁着一个空隙杀了钱乐豪。”
“老大,我们回来了。”原来是陈双跟秦虎回来了,之前他俩去救侯旭结果去了之后发现人已经死了,不过再看他俩带着一个大概12、3岁的小孩回来,而且这个小孩还带着第九处特制的手铐就有点儿没明白这是什么剧情了。
余末:“什么情况?你这出去一趟怎么还有私生子了呢。”
陈双:“去你的,信不信给你一个大白眼,这孩子就是杀了侯旭那个火系异能者,我们去了发现侯旭已经死了,在四周查看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小孩,他当时正要走,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这不就带回来了吗。”
张磊:“动手了?”
陈双:“嗯,别看这个孩子,精神力不可小觑,呐在这个小孩身上发现的手机,刚刚进来的时候让老王看了下,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何幸的电话,应该当时何幸抓到钱乐豪之后通知这个小孩杀的人。”
张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听到张磊说话的孩子也只是看了他一样,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不论怎么问那位小朋友也没有说一句话,跟关在里面的何幸一样。
蒋瀚:“先把他带到隔壁的审讯室,我去会会何幸。”
白瑶跟着蒋瀚到了审讯室,听到开门声音的何幸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蒋瀚:“不打算说点儿什么吗?”再看何幸连点儿波动都没有,好像没有听到说话。
蒋瀚:“你不想自己也不想想那位小朋友吗?他还那么小。”听到小朋友三个字何幸终于调整了一下坐姿。
何幸:“你们抓到豆豆了?”
白瑶:“他的名字叫豆豆吗?挺可爱的,长得也挺可爱,可是你却让他小小年纪手上就沾上血了,你对的起他吗?”
何幸:“对于你们这些幸福的孩子来说血是恐怖的,可是对于豆豆来说血是正常的,你知道吗?他能活着是靠自己杀出的一条血路。”
蒋瀚:“既然都开口了,那就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侯旭他们杀了你父亲的?”
何幸:“三年前医院宣判了我爸爸的死亡之后我不相信,想要回去再看我爸爸一眼,结果听到了一位护士在跟他们要钱,她说她已经录音了,要不给钱她就爆出去毕竟人才刚死,我看到那几个人当时都出现在我爸爸的病床,又说是刚死,我就知道我爸爸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白瑶:“你没报警吗?”
何幸:“报了呀,怎么没报,警察来查了半天,说所有的手续都齐全,没有任何问题,还说我年纪小估计是想跟医院要钱,才搞出来这么一出。”
蒋瀚:“之后呢?”
何幸:“之后我走访了好多次,可惜我人微言轻,没有什么用,本来想找机会杀了他们,又发现自己连接近他们的能力都没有。”
蒋瀚:“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异能?你的异能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何幸:“觉醒?我得异能不是正常觉醒的。”
蒋瀚听到这话就知道麻烦来了,不是正常觉醒那就是靠外力觉醒的,蒋瀚:“什么意思?你的异能觉醒跟之后领养你的王氏夫妇有关系吗?”
何幸:“连这个都查出来了?不过你们也只能查出来王氏夫妇这几个字吧,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蒋瀚:“为什么这么说?”
何幸:“因为王氏夫妇不是一对,只是个代号而已,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王氏夫妇。”
不管是在审讯的将瀚、白瑶,还是在审讯室外面的几个人,听到何幸的这句话之后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很玄幻,而根据何幸之后的讲述才发现这只是冰山一角,王氏夫妇身后的大boss才刚刚显露出来,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