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柔完全失眠了,昨天她做了什么?昨天她把自己给卖了!卖给谁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今以后,她的心和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的。
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和菊池月说呢?要怎么向妈妈交代呢?
昨天那个男人说完就走,文乐柔连问都来不及问他的老板叫什么名字,现在想查都没法查!
文乐柔开始觉得事情很荒诞无稽,她是不是被捉弄了呢?会不会一切是假的呢?
文乐柔好害怕,好像掉进无底的深渊一样,只能在内心深处无声的呐喊!
上午所有的课,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午休钟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在收拾东西时,发现书包里面的手机不断震动,拿出来一看,是菊池月。
接还是不接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吧。
“月,怎么了?”
“还记得今天社团活动是球类活动吗?记得换了运动服才过来,待会见!”菊池月知道文乐柔不太喜欢参加社团的体育活动,每次都想尽一切办法告假,所以他唯有用提醒文乐柔换衣服为理由,不给她告假的机会。
“哦,好!”文乐柔还以为菊池月是打电话来骂她,是她想多了。
菊池月觉得今天的文乐柔怪怪的,以前的文乐柔不会轻易答应肯定会想办法说服他,今天怎么了?
菊池月还没来得及说话,文乐柔就挂了电话,呆呆的拿着书包,向更衣室走去。
文乐柔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脑袋不要再想昨天的事情,直到听到有人开门进入更衣室,然后锁门。
在雪之影学院,为保障每个学生的安全和隐私,所有的更衣室都是独立的,每次只可以提供给一个学生使用,怎么会有人进来了呢?
还好,文乐柔庆幸自己还没换衣服,文乐柔打算走出内室,告诉对方她已经使用这个更衣室了。
一拉开门,竟然发现进来的人是很久都没有跟自己有交流的流川阳一。
“对不起,”文乐柔说道,“我在用呢,你要不去其他更衣室吧。”
“我以为你是特地留给我的,”揚起手上的钥匙,流川阳一慢慢靠近文乐柔,“故意进来不拿走钥匙。”
哦,原来是自己忘了拿走钥匙,“谢谢你!”
文乐柔打算接过流川阳一手上的钥匙,却被流川阳一一把拉住,流川阳一把文乐柔按在墙上,整个人贴近她。
发现两人靠得太近,文乐柔用另一只手想推开流川阳一,谁知道流川阳一也捉住另一只手,整个人越靠越近。
“你干什么?你走来,不然我大叫。”文乐柔没有办法,唯有恐吓流川阳一。
“叫吧,叫大声点,”流川阳一笑道,“我看你这个做人情妇还要不要脸!”
文乐柔恐惧的看着流川阳一,他怎么……
“怕人知道吗?”看着文乐柔恐惧的样子,流川阳一根本不可怜她,“还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
文乐柔怕得说不出话,原来她是做人情妇,原来那份协议是做情妇的?流川阳一怎么会知道?
“这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流川阳一的眼神越看这个像是清纯,其实是坏到无可就药的女人,越发阴狠,“我想告诉你,我最恨你这种人!我不让你好过的!”
一脸嫌弃的推开文乐柔,流川阳一对她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很脏,在我眼中,你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