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Jason。
被吊在花园的树上几个小时的我连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来干什么?”宁老一脸不悦的坐在花园的凉伞下质问着Jason。
“父亲!”
“不是和你说了么,没有我的召唤不许回来吗?”
“寒卉到底哪里犯了错了,父亲要这么对她?”
“跪下!”宁老直接一拐杖打了下去。
Jason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拐杖,跪在地上。
“真是长本事了,居然监视我的言行了?”宁老的拐杖在地上杵的梆梆响,“是谁,说,是谁给你做眼线的!”
Jason跪在地上不说话。
“真是长本事了,骨头还挺硬了,我倒要看看了,你的本事怎么这么大的!”宁老站起身,“阿福,把人都给我叫来!”
“……好的!”福伯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宁……”阳光下挂在树上的感觉真的不好,我艰难的张开嘴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只有苍白的嘴唇在颤抖。
“父亲!”跪在地上的Jason还在叫着父亲。
盛怒之下的宁老回身就是一拐杖直接打在Jason的后背。
“闭嘴!”
……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还给外人当眼线监视我的一言一行了?”
一群佣人纷纷跪在地上,没有敢出一口大气,生怕被宁老发现什么异样。
“说,你们谁?”宁老坐在小凉伞下一脸怒气的说。
回答的他只有寂静。
“来人,给我打,打到招为止!”宁老生气的喊保镖来打人。
太阳很毒的午后,老宅的小花园,一群佣人跪在地上,保镖的鞭子落在他们的身上。
终于是有人挺不住了,倒在地上抽搐。
……
我的眼睛里除了被晒出来的星星点点以外,就是那一片血腥。Jason也一直跪在小花园里。
直到天都黑了。
保镖把我从树上解了下来,然后扶回了房间。
“J…”我嘴里挤出来了一个J就再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里还是下午血腥的场面。
“寒卉小姐,您好,我是私人医生Dick,宁老让我给您看看!”一个戴着眼镜,大约50多岁,两鬓有些花白的男人站在我床前温和的对我说。
我还是保持着躺着的动作没有动,以往那种鞭笞的场面都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古装剧里糊涂昏庸的县太老爷就喜欢用鞭子大人或者重责多少多少大板之类的。可是今天看着这些人活生生的挨着鞭子,打的后背皮开肉绽的。
“检查吧!”私人医生Dick说着,一个年轻人上前过来帮我检查着手腕上的伤。
“医生,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就是皮外伤!”他检查完回过头和Dick说着。
“嗯,量一下血压,测一下心跳!”躺着的角度并不是很好,我稚嫩刚看到Dick半背着我在调什么药剂,听见年轻人的汇报,转过头看着我说。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体之后,Dick将输液瓶子挂在了我的床头,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开始通过细细的输液管流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