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个屁,福个六啊。我们这四个人里可就你一个人是吃这碗饭的,我们仨一个除了学考古的跟你这碗饭搭个边之外,还打算指望我和五子接你的衣钵啊?”周正东最烦有比较大年龄代沟的人拿他们这一代如何如何幸福说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你咋知道头定这个大窟窿是沙子不是其他什么东西?”五子比较紧张头顶那个深不见顶的空洞。
“这个我明白点,如果是水,其壁必潮;如果是流沙,干则灰大。”陈队长抬着头看着空洞洞的头顶说道。
“行了,少扯淡了。你们几个再退远一点儿。”老头拿过盐酸瓶子和注射器走到门前分别用荧光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叉,然后标上阿拉伯数字1至6。随后抽出盐酸依照次序隔几分钟向下一个打叉的地方注射盐酸。注射完盐酸后用石灰封死缝隙。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就在大家觉得什么也没发生刚打算问一问的时候。忽然从门旁的墙壁上传出咯的石条窜位的声音,在石条窜动的同时老头事先抹好的石灰溅出一点灰末撒在地上。紧接着,咯咯几声过后,墓道又恢复了平静。
“行了,门是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头顶上那个盖天沙的机关了。”老头儿将用完的注射器随手丢到一旁对五子说道:“你,过来借个肩膀踩踩。”
五子看了看周正东,见周正东没说什么,便走到老头指定的位置单腿迈个弓步示意老头踩他的大腿上肩。
老头也丝毫没有客气,几下就双脚踩在五子的肩膀上开始摸着门梁,嘴里还不忘记嘱咐道:“小子支撑不住提前说,可千万别勉强。另外,站不稳了咱们爷儿俩得朝后摔地上,可不能扑在这门上。你可要知道,这门现在可还是完全活动的。”
五子在下面也不做声,憋着一口气尽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老头摸过一阵过后,觉得没什么遗落的,才在五子肩膀上下来。
“怎么样?”陈队长问道。
“给我找块砖去,我歇会儿。”说着老头儿拿出了他的烟丝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