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在一旁看着,“尉迟瑬也走了,你打算怎么办?”灵枫吃完手中的最后一块臭豆腐,“既然来都来了,有句话叫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你摆平这里的事,我就四处去游山玩水。”
叶渊闻言笑了笑,“我的忙可没这么好帮,我这尊佛可能有点大了。”灵枫打了一个饱嗝,“再难的事情都会有解决办法,走吧~”
而此时的教内,正在大张旗鼓的举办新教主推选活动。云见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夜离,“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夜离回答道:“我办事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怕到时候再出什么岔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绝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云见义愤填膺的说道。
夜离想着,总觉得心里毛毛躁躁的,感觉又什么事要发生。连做几个深呼吸后,稍稍平复了一下,教主神通广大,有教主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看着他们现在这乐呵样子,等过会有他们好看的。”云见说完就去进行后续的准备工作了。
教主的人选经过商议,决定由云潇潇的儿子,叶冲,来继承,父位子承,是教内常年不变的规矩。只是这叶冲资质平庸,教内有些人对他去继承教主之位也颇为不满,认为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掌管教中事务。
可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纵使他们心生不满,也是不敢真正去改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我宣布,教主任免仪式现在开始。让我们有请新任教主进行发言。“一生华衣的叶冲走到了台上,开始进行那早就背的滚瓜烂熟的陈词。
讲话完毕之后,看着教司即将叶冲戴上头冠,云见准备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打断,可还没等他开口,大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教司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教内在场的人都瞅着眼睛看着门口,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大家好雅兴,我这人还没死呢,这教令也还在我手中,你们就开始任免新任教主了~”叶渊一边说着一边甩了甩手中的教令。
吕副使看见来了的人,惊慌的大喊:“究竟是人是鬼,夜离不是早就说你死了吗?”叶渊笑了笑:“这消息自然是故意放出来给你们的,要不然你怎么能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呢~”
“而且即便我去世了,也不应该叶冲出来担任新教主,不是吗?”
“你在那里胡说什么?叶冲可是老教主和云潇潇的孩子!”
叶渊摸了摸下巴,“她是云潇潇的孩子,自然不假,我这生父可不是老教主。”
“你别在那里信口雌黄,危言耸听了,凡事都要拿出证据,没有的话,还请不要乱说话,去诋毁他人。”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呀,吕副使。”叶渊向夜离摆了摆手,“夜离,去把东西拿出来,把人给我带进来。”
夜离按照叶渊的吩咐,将人带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沓纸。来人大家非常熟悉,就是那个一直照顾老教主的郎中,江然。
叶渊看着云潇潇一脸惊恐的脸,“是不是很好奇,他怎么还没有死?当年我就发现事情不对劲,就故意将计就计找来一具尸体替代他,让你们以为他死了。”
“夜离,把纸上的东西念念吧~”夜离将纸上的药材名一一念出,“知晓医理的想必都知道这药材是治什么的,是治阳痿的。”叶渊笑了笑,“接下来就请我们的江郎中为大家好好讲一讲吧。”
江然顿了顿,看了看叶渊,老教主已经死了,这叶渊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有他担保应该不会有事。
“这事情还要从林夫人去世之后说起,这说来也奇怪,夫人一去世,不久老教主就得了阳痿之症。
命根子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老教主自然是只告诉我一个人,我开了方子,给老教主调理。
可是成效甚微,后来就又娶了现在的云夫人。后来这云夫人有了身孕,也是让我感到很奇怪。”
“听到这里,相信大家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老教主有阳痿之症,而且是长期性的。
不知道这云夫人究竟有何魅力,竟能生出患有这等症状人的孩子,不得不说,云夫人可真是天赋异禀~”
云潇潇指着江然,“一定是你们合伙起来污蔑我,不,是污蔑已经去世了的老教主。这一面之辞,大家可不能信呀!”
江然闻言也有些许恼怒,“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对自己的医术是有自信的。而且我开的方子上面都是有教主的签字和日期的,云夫人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夜离,将这些方子拿给教司看看。”夜离听完叶渊的话,走上了台,将手中的方子给了教司。
教司反复看了看手里的方子,“老夫绝对不可能认错,这上头的确是老教主的字迹。而且这纸张也是那种有了年纪的模样,这上头已经微微发黄,墨水也有些晕开。”
一旁的灵枫看着,果然大户人家的花样就是多,自己这都快看不过来了。
“大家一定很好奇,那这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其实也没那么神秘,就在我们的教中,是吧,吕副使。”
被说道的吕梁强装淡定,“我怎么会知道这人是谁,又在何处?教主真会说笑。”暗自感叹自己还是高兴的太早,早该想到叶渊没那么简单,没想到平日里没什么动作,原来就憋着,就为了在这个时候突然袭击。
“我有没有说笑,吕副使自然清楚。”说着就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这信吕副使可看着眼熟?这里面的文字可谓是感人肺腑,真情实感。”
另一边的云潇潇看着这封信,手指搅在一起,眼神乱瞟。这不是自己没舍得烧的那封信吗?怎么会到叶渊的手中,自己分明藏的很好,谁都没告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吕梁看着那封信,自知这云潇潇没处理干净,被叶渊找到了。自己明明警告过这种东西看完就烧,女人就是小家子气,成不了大事。吕梁越想越气,朝着云潇潇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