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惊天动地的哭嚎声突然响起,“杀千刀的,你杀了我男人,老娘不活了,老娘跟你拼了,嗷……”
披头散发的老板娘张牙舞爪的扑向何妤依,象极了一头发飚的母老虎。
这个泼妇的辣招对付男人百试百灵,可惜,她用错了对象,男人一般是不打女人的,但女人揍起女人来,可没有半点顾忌。
“啪啪”的手掌着肉声传来,何妤依出手太快,老板娘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脸部就吃了几记阴阳反掌,惨嚎几声,庞大的身躯打旋着摔倒,把挣扎欲起的几个大汉又轰然压倒,全都躺在地挣扎呻吟。
“打死人啦,救命啊,杀人啦……”老板娘在肮脏的地面上撒泼打滚嘶嚎,五个大男人则卷缩在地上直哼哼。
何妤依受过各种严格的强化特训,格斗是其中之一,三五个壮汉本来就不在话下,踏入修道的殿堂后更是脱胎换骨,不过,她在力道掌控方面还不是收发自如,出手挺重,五个壮汉痛澈心肺,连爬起来还手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乘客们为她鼓掌欢呼之际,凄厉的警鸣声由远而近,一辆110警车急驰而来,那是老板娘先前见势不妙,偷偷打的报警电话。
五名警察跳下车,对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嚎的老板娘已经是见惯不怪,直接无视。
带队的警官问道:“出了什么事?”
“警察同 志,她……她打人。”块头强壮的老板哼哧哼哧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何妤依吼道:“快把她铐起来。”
一名警员冷哼一声,“麦子强,你几时当了我们的领导?”
这些警察负责巡逻这一片区域,他们与麦子强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交道,这厮是附近村庄的村霸,不知道被乘客举报了多少回,警察虽然知道他与长途客车司机勾结坑乘客,但拿他们也没办法。
法制社会,一切都要有法律依据,公路上,长途客车司机爱在哪停车,警察管不了,只要不违章驾驶,交警都无奈。
带队的警官看了看何妤依,又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五个大爷们,“她,一个人打你们五个?”
“对,就是她,她打的我们。”五个爷们在警察面前,气也壮了,胆子也大了,全都指证何妤依打人。
“啧啧啧。”带队的警官讽刺道:“你看看你们,五个大爷们呐,你们还不如告她强X你们。”
所有乘客轰然大笑起来,何妤依瞪着那警官,自个也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有这么说话的嘛?
“你们有没有欺负乘客?”带队的警官瞪着麦子强等人,这厮在这一带恶名远扬,今天被人教训了一回,大快人心呢。
“警官,我们……我们真是被她打了耶……”麦子强等人哭丧着脸,平时欺负过路的乘客惯了,今儿撞到铁板上了,谁想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这么厉害。
夜路走多了,总有撞鬼的一天,今儿的事就是教训呐。
”你们有这没有看到这位姑娘打人?”带队的警官转头看着趴在车窗上看热闹的乘客。
“没有。”所有乘客齐声回答,何妤依的神勇让他们扬眉吐气,既佩服又惭愧。
带队的警官瞪着麦子强,“是谁乱打110谎报案情的?先铐起来带回警局关三天再说。”
一名警员掏出手铐把玩着,目光在麦子强等人身上打着转转。
“我们没打110……”麦子强等人连忙摇头分辩,这些警察分明在护着何妤依,再闹下去只会自讨苦吃,自知理亏,他们全都老实了。
警车开车了,何妤依瞪着司机,“你开不开车?”
司机打了个哆嗦,连声应道:“开开,我开。”
这一回,他老老实实的开车,不敢再耍什么心眼儿。
客车抵达江宁客运二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林郎与何妤依随便找了家小店吃晚饭。
林郎笑眯眯的看着何妤依,“有住的地方没?”
何妤依知道他心里的龌龊念头,面颊不禁一红,低声道:“我的房租还没到期呢。”
“那去你那。”林郎笑眯眯挽着她,“我很想吃大白兔奶糖。”
“叔叔,我也爱吃大白兔奶糖。”旁边有一对年青的夫妇带着三岁多的男孩在吃夜霄,小男孩天真可爱,听到大白兔奶糖就直咽口水。
林郎笑道:“嗯,叔叔特爱吃,好吃又营养。”
羞得面颊通红的何妤依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这厮竟然当着小孩子的面说那啥……
何妤依租住的是较偏僻的普通单间旧民房,地方宽,房租便宜,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不过没什么家俱,何妤依又不是常住,也不在乎这些。
房屋简陋,但打扫得干干净净,内间的小屋摆放了一张用铁床,窗边一张旧桌,上面摆放镜子、梳子之类,角落放了一只大皮箱,便成了何妤依的临时闺房。
没有男人的衣服,林郎只能裹着何妤依的浴巾,反正都要双修,衣服反倒是累赘。
当然了,双修之前,林郎先吃够大白兔奶糖才进入正题。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去吃早餐,林郎没急着回叶府,拉着何妤依逛超市,替自已买了几套衣服,反正要经常双修,得备有几套衣服,床罩枕头之类的床上用品也买了两套。
两人抱了一堆东东,林郎看到旁边有一家女性内衣精品店,拉着何妤依就往里走。
何妤依停步不前,嗔道:“干什么?这是专卖女人衣物的商店。”
林郎呵呵笑道:“当然是给你买才进去啦。”
何妤依白了他一眼,心里头却甜滋滋的,跟着他走进内衣精品店。
这种精品店所卖的东西一般都贵,林郎的私房钱不多,但对自已的女人从不吝啬。
店里仅有两个女顾客在挑选内衣,店老板是个年青的女子,穿着颇为时髦,正在卖力的推销自已的商品。
“老板,那种牌子的,红色黑色紫色,各来两套,嗯,特大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