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又重复了一遍。
初阳已石化。
“你,你怎么他了?”
初阳声音颤抖问。
小公子立即哼哧哼哧爬上自己娘亲的身上,道:“没怎么呀。”
“额……我就只是,就只是……”
“只是什么?”
初阳嘴角一抽,隐约有了一个很不好的答案。
果不其然。
“只是说了他几句老男人,说他坏,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鹅已啦。”
初阳已卒。
这叫没怎么?
我特么真想掐死你这个逆子啊!
怎么就生出了怎么个玩意儿?!
专门坑她!
你可真是坑娘亲坑到姥姥家坑到哭死啊!
瞅瞅这逆子。
就是专门来害她的。
夺笋。
瞧瞧他夺笋。
真该把你回炉重造!
怎么就多了你怎么个逆子啊!
一巴掌呼过去,初阳生无可恋:“看来你娘亲这次要死翘翘了。”
这边。
两人坐上了小舟,慢悠悠在湖面上游。
“师父。”
“嗯。”
“师父。”
“嗯?”
“没事,徒儿只是想叫叫你。”
“好。”
“师父。”
“嗯。”
“师父。”
“嗯。”
“师父。”
“滚。”
过了一段时间。
“师父。”
“………”
“怎了?”
“徒儿想去亭子里坐坐。”
“嗯?不是才刚到湖边不久么?”
“碍眼的人不在了。”
“好,依你。”
于是两人又跑到了刚刚的亭子中。
“呦,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公主殿下么?”
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来了。
“怎么跑到这来了?”
“难不成……”
目光撇到那一抹黑色身影,说话的那人掩嘴,故作惊讶:“难不成,我们的公主殿下在这里私会野男人?”
“初乐,你要管不好自己的嘴,我可以帮你把你那张嘴撕烂或者缝住。”
“哼,你敢?我可是郡主呢!我父王最宠爱的孩子!”
“那又如何?郡主?别说你那小小的位子,便是皇上的那个位子,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拿到。”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话都敢说!”
“这就叫大胆了?宴儿,我们走。”
“好。”
青年乖巧的跟在女子后面。
“嘿!你好大的胆子!怎么可以忽略我!”
星绯权当没有听到,还在那教育某人。
“宴儿,以后遇到这样的低等人,不要多费口舌,直接走开,知道了吗?”
“嗯。”
初乐气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她根本打不过。
走到了临时住处,青年又唤。
“师父。”
“怎么了?说吧。”
懒洋洋瞥了他一眼,女子道。
“徒儿饿了。”
“那就去吃点东西。”
“外面的东西徒儿不喜欢。”
不喜欢?
行,得劲编。
“那你要如何?”
“师父做。”
“我做?”
“嗯。”
“徒儿很久没有吃到师父亲手做的饭了。”
“好像是在………”
“好,我去。”
进了厨房,随意做了几盘小菜,拿了一壶果酒,就算大功告成。
青年一看,心里头顿时暖洋洋。
全部都是他喜爱的。
一顿饭后。
“饱了?”
“嗯。”
“那就睡觉,你这些天可没怎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