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敏妃和一朵身上来回看,她沉默了一会儿,这两个人准备玩什么把戏?
“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你?”听到一朵这话,婻妃就不高兴了,她站得正行得正,何苦去冤枉一个奴婢。
众人只看是非的趋势,婻妃确实没有陷害敏妃的必要,更何况是诬陷她身边的奴婢。
意识到一朵无法为自己解围,敏妃站起身来到一朵身边,向皇后微微屈膝行礼:“启禀皇后娘娘,一朵是臣妾的奴婢,至于婻妃听到的,想必是痛骂馨妃先前给臣妾下药一事,知道陛下宠幸馨妃,兴许是为臣妾打抱不平。”
馨妃挑了挑眉眼,心底有些没好气,按耐不住性子终于气得站直了身子:“敏妃,你屡次拿下药一事来说,本宫那一次真的事出有因,并不是针对于你,就算你问我一千次一万次,我的回答仍是一样。况且陛下已下旨,不准再提此事了。”
“谨遵陛下旨意,固然是应该的,但此事有关臣妾声誉,当着皇后娘娘面前,臣妾只能实话实说。”敏妃为一朵和自己抱不平,吐出的每一个字,即圆滑也不会得罪任何人。
皇后想知道的,无非是一朵有没有痛骂馨妃,眼下敏妃亲口承认,她下令下得也干脆,依照宫规办:“传本宫旨意,一朵身为宫女,亵渎辱骂馨妃,拖下去仗着六十,以儆效尤。”
“奴婢遵旨。”身为皇后的贴身宫女,京媱在皇后下令后,立即让殿外守着的太监进来,将一朵拖出殿外进行板仗。
敏妃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她往殿外看去,一朵承受的每一个板子,都痛得在喊爹叫娘,就她算心里不忍,她也无能为力。
“身为奴才的,理应遵守本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下回再有这样的事,不是仗着六十这么简,听明白了?”皇后威严四射,她甚少当众发怒,或许这一次,是打着处罚一朵的幌子,给敏妃一个下马威。
“奴婢遵旨。”正殿内,所有跟随主子来孝贤宫的宫人们,纷纷跪在地面上,露出骇然的表情,给皇后磕头行礼。
皇后盯着敏妃,眼神里没有感情,神情异常冷漠,她以淡然的语气警示道:“敏妃,好好管教你的宫人,如若再口不遮拦,她便不配再做你的贴身宫女。”
“臣妾领教,谢皇后娘娘替臣妾管教奴婢。”奈何势力和实力不如皇后强,即便心底有一万个不服气,她也只能咬咬牙,微笑地回应皇后,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
众人见皇后发威,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环顾了四周,皇后的目光最终落在凝婕妤身上,她浅抹一笑,想起了喜庆的事:“本宫差点忘了,凝婕妤已有一月身孕,陛下那儿也发话了,若诞下皇子封其为昭仪,诞下公主则赐金银千两。”
贵妃不以为然,她憋了眼凝婕妤,态度很是不屑:“本宫如若没记错,凝婕妤出身商人之女,虽是已故德妃的亲戚,但婕妤这个位分,也算是不低了,生了皇子赐予赐昭仪的位分,臣妾猜是皇后姐姐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