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晋王府
“怎么样了”
此时的姜尚脸色颇为难看,看着还躺在床上的脸无血色的常武,对站在一旁的刘瑾问道。
“郎中说已经最危险的时间已经熬过去了,现在还处于昏迷当中等,醒来之后还需要再休养一段时间”
闻言姜尚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安排两个人全天照顾他,药材都用最好的”
刘瑾躬身应了声喏后将这事给记了下来,打算等下就将人安排好。
姜尚没有待太久对刘瑾吩咐完后便出了屋子。
走到屋外的姜尚拍了拍脑袋,今天起床后总感觉有什么事情给忘了,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誒,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总不记事”
良久思索无果的姜尚幽幽一叹,语气中充满了沧桑跟无奈。
刘瑾如果选择性的不看姜尚的背影不去想姜尚的年龄,倒也能附和一两句,可眼前这个语气中充斥着沧桑的男人还未及冠,想想还是选择性失聪,这一路走来所遇到的家仆侍女纷纷退至两旁行礼。
姜尚只是扫过了几眼便没有过多的关注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昨晚上要干啥来着”
走着走着姜尚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句话,给刘瑾问懵了。啥?你昨晚要干啥?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很快的回答着:这奴婢不知,不过想来应该是张槐家中的事吧。
沃特?
姜尚停下了步伐扭头看着刘瑾一脸黑人问号脸,刘瑾很识趣的躬下身子见姜尚一脸茫然状,心里边明白了大半准时忘记了,但又不敢直说怕被打死。
“奴婢该死,忘记跟殿下说了,奴婢收到情报张槐家的大公子前些日子被送入军中”
姜尚听完后想起来这事然后刚刚回过神来想对刘瑾发飙,刘瑾呢则一脸懊恼的神情好像真的是自己没有及时禀报一般。
“下次不要这样了”
姜尚不痛不痒的训斥了刘瑾一句,刘瑾心里大呼好险差点就要被打死在此处。
“去了哪”
刘瑾思索了片刻后开口回答着:回殿下,去的是青州在齐王麾下任校尉一职。
姜尚食指轻抚着眉毛双眸微微眯着,单手掐着腰来回走动着心里面暗自想着,张槐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搭上了齐王这条线看样子这齐王所图不小啊,京都内还不知道有多少官员跟这些个藩王有联络的,李长恭那个老不死的背后也不晓得有没有藩王的影子,啧啧,麻烦了忘记了这个便宜父亲的一大家子兄弟了,怕是此刻的目光都聚集在京都了,此地太危险了,要不自己开溜?占个山头啥的?
姜尚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望天,脸色颇为凝重不知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