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溪被掳走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去想想叶溪有什么仇人,找我做什么?”
许栀言很是无奈看着拦住她的叶父叶母,他们在许府门前闹腾,引来了许多好事百姓的围观。
“许小姐,我们叶溪是在贵府门前被掳走的,希望你能看在叶溪是来贵府做客的份上帮忙寻找。”叶母说道。
找是肯定要找的,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许栀言有点烦躁,皱了皱眉,说:
“叶溪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是会找人的,可她是在我家外被掳走的,与我们许府也没有多大干系吧。”
“既然这样,那就多谢许小姐了。”叶父告谢。
一众围观百姓瓜还没吃着就看到叶父叶母走了,只留下了许栀言和大理寺的官员在那里勘察现场,不一会儿大理寺的人也走了。
许栀言是真的一脸茫然地看着叶父叶母得到了她的承诺后走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叶父是户部尚书,叶溪是他唯一的嫡女吧?
有这样做父母的吗?把女儿的生死交托给一个外人,自己却不管不问,也只是带大理寺的人来走个过场。看来叶溪在叶府过得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唉,许栀言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回了府上,这事还得靠红杏帮忙。
不过,红杏呢?许栀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发现红杏不见了。
许栀言扯了扯头发,忽然想起红杏说一言堂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如果不在自己身边的话,估计是去处理一言堂的事务了。
这红杏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走了,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她现在莫得记忆吗?许栀言坐在石凳上,有点儿抱怨。
等等!红杏没和自己说一声就不见了!虽然只跟红杏接触了短短一天,但许栀言看得出红杏是个细心的人,对自己也很忠诚,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的,除非——
红杏也被人掳走了!
思及至此,许栀言不由得暗骂:操!这简直太他喵的见鬼了,到底是谁把红杏掳走了?掳走红杏的人和掳走叶溪的人是同一人吗?为什么要掳走她们?
许栀言感觉整个人头都大了,在家里不管不问也不好,救人还是要趁早。可我他喵的我才刚来这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情况都摸不清楚就赶上去送人头吗?可坐以待毙也不是事啊!
好烦啊!许栀言烦躁地锤了一下桌面,她想找原主父母帮忙,可她跟原主父母不熟。
这么宠爱原主的一家子要是发现许栀言不再是之前那个许栀言,她觉着许家人请道士做法已经算是好事了,再严重点说不定会把她当妖怪给烧了。
用失忆这个借口也不太好,她演技这么漏洞百出,一个失忆的人忽然转了性情,想想都很可疑。
但俞颢和红杏好像被自己给忽悠过去了哦,失忆这个借口应该可行……吧?
算了,现在能帮忙的只有俞颢了,去找他吧。
许栀言揉了揉脑袋,端着架子叫住了一个过路的小厮,要他去叫人备辆马车,准备去俞颢府上。
许栀言坐在马车里,尽管道路平整,但依旧有些颠簸。
唉,还是现代的汽车好,哦不,公交车都开得比这马车平稳些。许栀言不由感慨,她并没有掀开车帘,不过这马车装饰得倒是很好看。
很快许栀言就到了目的地,她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发现面前的府邸不是俞府,大门前的牌匾上“大皇子府”赫然在目。
许栀言看到后身体一僵,她想起了大皇子想要拉拢西月国太子的事。可能那太子西绪就在这里住着,她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但俞颢不可能也在大皇子府上住着吧?他不是隐世大家的人吗?俞家之前不是官至右相吗?就是退隐了一座府邸应该是能买得起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许栀言又想起来红杏说过的一言堂很穷的事实,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吧?
正当许栀言准备上马车离开时,大皇子府邸的门,开了——
一个身着墨绿色华袍的俊美男子推开了门,他看到许栀言时愣了一下,挑眉笑道:“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