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跋轩纯粹是因为外出的时候,被自己的灵力追踪给带到了这里来,所以才出了这样的意外。
看到挞跋轩一脸的桀骜,宁兮知道自己这样和他说话只会两个人吵的越来越不可开交,到时候说不定两个人能够打起来。
“啧,要不然,我就把我精心调制的药粉给你一份?这对宁天晴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够缓解她的痛苦。”
宁兮一脸的谄媚,朝着他一脸得意的笑了笑,知道他的心里面什么最重要了,还不如就这样的应了他的心。
“哼,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告诉你,我对你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别想着这样就能够讨好我!”
宁兮看着他这样的自负,心里还真的是找不出能够形容他的词语了,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皇帝对他这个儿子太过于偏爱了还是怎么,竟然以为世界上的姑娘都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有好感。
“呵呵,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你爱喜欢谁去找谁,我巴不得和你没有关系呢!”宁兮揣着胳膊,一脸的不屑。
“太子殿下,宁天晴姑娘似乎已经被法术给困进去了。”跟着自己的姐姐一路来的宁天烟在外面叫了一声。
挞跋轩一听这话,立刻便眼睛里面非常的严肃,暗了下来,宁兮看着他的眼神不对,知道他现在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宁天晴,心里也淡然。
她转过身去,心里还想着那宁天晴终究是跟着她过来了。
“好了,你还是把这个拿着吧,看你这个样子,到时候还不是得把自己憋的憋出心病来?有什么话都不敢说,还真的是亏你是个太子,这么支支吾吾的。”
宁兮没好气的把自己手里面的药瓶塞到了挞跋轩的手里面,随后便一脸坦然的走向了旁边,不再去看君子苏了。
“你放心吧,我还暂时是不会对宁天晴他们动手的,怎么说也是我们家族里面的人,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府邸就这样的毁在我自己的手里呢,况且他们也确实比我聪慧很多。”
宁兮有些感慨着叹了一口气,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戒指。
知道他一心向着她,但是自己左右还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现在还是不好下手,况且他还是一国的太子,要是自己真的下手对他,说不定皇上和君子苏那边也会和自己为敌。
她有些犹豫了,只好笑着看了看他,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好吧,既然你要去救人我就陪着你吧。”宁兮一脸的不屑,对于他这样的性子自己的心里鄙夷的很。
一旦自己有什么目的,就要不择手段的去陷害别人,可到了自己的落难关头,还是不可能拉下脸来跟自己好好说话。
“呵,指望着你和我道歉,这辈子我都还是不要再活着了。”宁兮翻了个白眼儿,却只感觉到周身一片晃动,似乎结界已经快要封闭了。
她顿时便着急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结界里面,自己要是真的被困进去了,可就真的出不来了。
凭借着自己的微弱的灵力,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来逃脱这里,宁兮的心里一下犯了愁,急忙跺着脚冲着挞跋轩叫喊。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儿使用自己的法术出去啊!你可真是倔强,就算是要在这里把我给清理掉,也不至于把你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吧!”
挞跋轩在一旁听到了这句话,转过了头,一脸的严肃的总算是有了一点的波澜,宁兮看着他这样,心里更加无语了。
“呵呵,还真的是迫切的想要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呢。”她不满的嘟囔着,知道这个人的心思还真的险恶,竟然仇恨自己到了这样的地步,不过就是和他有一纸婚约罢了,至于这么见不得自己吗?
结界里面的黑白色的烟雾四下的冲撞着,惹得宁兮都站不稳了,她只好不停的走动着,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
“宁天晴还不知道被困在那一面镜子里面了,我要去救她。”
挞跋轩依旧是一脸的严肃,似乎对于宁天晴的事情,自己坚决是放心不下来。
“好啊,说什么我也是挺羡慕宁天晴的,竟然有你这样的人陪着她,也算是她的福气吧,你以后可得好好的照顾着她,好歹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反正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宁兮想到了宁天浩和宁天烟那两个家伙,自己也是一脸的无奈。
“没关系,只要你能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一切的事情我都可以摆平。”
挞跋轩在这个时候还是拉着了脸,不过手指上的灵力已经汇聚到了一个点上。
“呵呵,你还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不过就是我这样一个人,至于你那么煞费苦心的,想要把我给除掉吗?真不知道说你蠢还是……”
宁兮说着说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明明自己也对他不在意,关于这婚事什么的自己也是被害者,为什么他就要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来呢?
转瞬之间,宁兮便被一道白光给带了出来,等到自己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她想起来刚刚的那一幕,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自己救出来,不过,现在他倒是一个人身负险境,去救宁天晴了。
宁兮有些恍然的看着面前的一片闪光,想了想:“若是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是真情实意的话,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也好,不过挞跋轩这个人为什么都不和皇上商量这件事情呢,明明他自己就是最合适说这件事情的人了。”
宁兮的心里面还是十分的疑惑,不过,或许这件事情其中有些麻烦,所以这件事情才会一直被拖着,挞跋轩非要让自己消失才肯罢休。
“哎!”宁兮叹了一口气,最终是衣诀翩然离开了。
从山上下来之后,宁兮便觉得非常的无聊,想到自己的这一路坎坷,还真的是有点悲伤,本来自己也不想做事情那么绝得,可是他们都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