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你这个宝贝了,要不是它的话,我也不可能最近又懂了很多的东西啊,这皇宫的花草也确实够稀有的,我总算是能够拿它来进行我的实验了。”
宁兮说着,便把自己容器里面的花草给摆在了自己的眼跟前,宁兮的内心十分的欣喜,想不到这些东西竟然就这样轻松的得到的,在日后一定会派上大用场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指头上戴着的水灵之戒,心里面感到满是激动和欣喜,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竟然帮助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不过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身上,恐怕便是他们遗留给自己的东西吧,她一瞬间又想到了宁夫人。
在研究完部分的书之后,宁兮便忍不住又困意袭来,于是便倒头便睡觉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艳阳天。
等到自己出了院子之后,这才发现君子苏带着萧寒早早的就离开了府上,也不知道他们那么早的离开是去干什么了。
宁兮虽然心里面疑惑,但是更多的便是惊喜了,要是他不在的话,这个府上说不定自己能够尽情自在的玩耍的,还不要受到任何人的管制。
她满怀欣喜的在院子里面蹦达着,接着又想到了什么,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开了自己的抽屉,里面是自己花费了很多精力所炼制的各种的药剂,现在倒是可以轻轻的摆弄他们了。
“很好,或许你们还缺点什么,不过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把你们给弄的十分完美的。”宁兮看着摆在自己桌子上的那很多的瓶罐,心里面满是得意。
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东西之后,她打算出门去魔鬼崖,继续去寻找一些血骨花来调制关于治疗寒毒的药方。
最近她一心研究的疾病,也就是关于这个了,虽然这世界上的毒药有那么多,但是现在眼前这一关竟然没有任何的破绽,倒是让她的兴致一下子都提上来了。
“我绝对不能够让君子苏看低我,我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就能够非常骄傲地拿出我自己亲手调制出来的解药,他就等着看吧!”
宁兮满怀信心地于是背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前去目的地,要是没有了这君子苏的命令,自己倒是可以整天整夜的都在外面疯玩,也不用再顾及任何的事情了。
等到自己迈出门的时候,丫鬟上来看着她这一身装备,看样子似乎要准备出去,于是急忙便叫住了她。
“宁兮小姐,你要是准备要去哪啊,要是你不在的话,等到国师大人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了。”
碧欢一脸的焦急,生怕宁兮丢了,到时候怎么和君子苏交代呢。
宁兮看着她那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便走到了她的旁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脸嬉笑的说道。
“放心吧,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我很快就能够回来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够找到治疗你们家公子的解药呢。”
宁兮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她有些半信半疑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现她有些动容了,宁兮便顺势软磨硬泡的跟她讲了很多的道理,跟她讲了很多的事情,让碧欢听的很是新服。
“好吧,那……宁兮小姐,你可一定要有安全的回来啊,到时候如果公子见不到你的话,一定会找我们问话的。”
丫鬟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离开了,宁兮计划达成之后,于是便很快地夺门而出去。
她一路上用着自己的灵力,探寻着关于魔鬼崖的气息,很快便被引到了正确的方向,她看着面前的一片昏暗的地方,杂草纷飞,心里下了决心,于是便闯入了其中。
等来到了那熟悉的地方之后,眼前还是一片的死寂,她虽然心里面还是感觉到有些发怵,但也最终还是熟悉了,毕竟这里可是自己来过很多次的地方了。
她咬了咬牙之后,便很快钻进了这一片片人体堆积的废墟,虽然有很多的恶臭朝着自己的鼻子飘来,但是为了寻找到真正的解药,她还是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血骨花……还真是生长在什么地方便可以治疗什么样的毒啊!”
她的目光放了过去,四处寻找着开着黄色花朵的植物,但是依旧没有找到很多,但是遍体的尸体却在自己的眼睛里徘徊着。
魔鬼崖的环境恶劣,有时候一阵阴风刮过来,宁兮只能够拼命地眯着自己的眼睛,防止有一些沙尘落出自己的眼睛里,那可是非常难受的。
正在自己忙得焦头烂额,到处寻找花的时候,宁兮没有预料到这时候有一个人也正在悄悄的朝着自己走过来,毕竟她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在这种鬼地方居然也会有人专门来。
没等自己察觉出来身边的情况时,她转眼便发现了在一处遗忘的花坑里,竟然有一从那样的花朵正掩藏着,她的心里异常的激动,于是便跑了过去。
挞跋轩穿着一身黑衣,来到了宁兮的身旁,他低着头看着宁兮的头顶,看她一个人在低头寻找着什么,心里忍不住想要动手把她给就地解决。
他想到了昨天的时候,自己竟然遇到了她,她的样子依旧疯疯癫癫,说话不遮掩,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想不到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宁兮竟然敢这样的目中无人的,完全不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
“呵呵,不过没有关系,今天你真不巧遇到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在这里面反省你之前所做的过错的,你就在这里遗憾终生吧。”
挞跋轩看着眼下的人,心里面一阵窃喜,如今她没有了君子苏在旁边,也就没有人来护着她,替她说话了,自己正好可以动手,趁着她的实力还不够强大,也不会有人会说他什么。
身为一个一国的太子,他相信到时候皇上还是会包庇自己的,毕竟宁兮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毛丫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