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金陵最受宠的公主,我要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拓跋静看到君子苏这是来真的一下子就慌了,奈何她除了看着君子苏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拓跋静的叫骂声还在拓跋诗诗的耳畔回荡,她比拓跋静理智,所以看到了许多拓跋静没有看到的细节。
有好多问题拓跋诗诗都想不明白,可是越想她就越心惊,看宁兮和君子苏的样子分明就是什么都了然于胸的样子。
她看着宁兮两人离开的方向心情有些复杂,如果真的如她想的一样,那么从一开始她就输了,而且输得特别惨。
君子苏打横抱着宁兮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根本没有理会身后的犬吠。
“你都不心疼一下,那可是两个爱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宁兮玩上瘾了,她在君子苏的胸口画着圈圈,媚眼如丝的看着明显被她骚扰到了的君子苏。
君子苏忍着没有低头看宁兮的脸,换了一个抱宁兮的姿势将胸口作乱的手给固定在了心脏的位置,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情/欲中特有的沙哑。
“可是我只爱你爱到骨子里,你能不能心疼我一下。”
“我哪里不心疼你了,我这不是在给你按摩吗?”
宁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就放弃了,由于位置的关系此刻她和君子苏的视线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宁兮勾着君子苏的脖子在君子苏的耳边呢喃。
“等回了房间在好好给我按一按如何?”
君子苏恨不得用尽毕生的修为,只为了在下一秒回到属于两人的房间。
“可是怎么办,我的手已经酸了。”
宁兮觉得眼睛一花,再恢复视觉的时候她发现已经回到了房间,看着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君子苏她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惹这头狼的。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叫你控制不住你自己的手,叫你不长记性。
君子苏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去宁兮的话,他不由分说的亲上了这张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的嘴巴,惩罚似的又狠又急。
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没多久宁兮就如同剥了皮的蛋壳躺在了床上。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外间的烛火跳动着规律的节奏。
次日早晨,君子苏早早的醒了,他吻了吻伸到被子外面的雪白的胳膊又体贴的帮她放回了被子里。
宁兮感觉到手臂上痒痒的,睡眠被人打扰了的她有些恼火,一巴掌拍在了君子苏的头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了。
君子苏被宁兮拍了一巴掌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看着宁兮熟睡的侧脸想要咬一口,但是又怕吵到宁兮睡觉了,他只能咬了咬牙暗暗的想等她醒了再收拾她。
君子苏轻手轻脚的出门声还是惊醒了睡梦中的宁兮,她迷糊噔噔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感觉自己的嗓子干到不行,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口气喝了两杯水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夫人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早上来换班的翠玲刚好听到了房间了的响动,她有些诧异平时这个时间点宁兮应该还在熟睡才对。
“我,口渴喝杯水。”
宁兮含糊的回答着打发了翠玲。
“夫人可要打一壶热茶来?”
翠玲如果没有记错,桌上的水应该是昨晚的才对。
“不用了,我再睡会,阿谨回来了你再叫我起来。”
宁兮揉着自己的腰,蹒跚的爬回了床上,滚到被子里有睡着了。
君子苏带着拓跋静要回宫复命,为了防止她一路上太过吵闹他直接将拓跋静喂了一颗药,让她能够一觉睡到明天早晨,到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国师,你辛苦了。”
皇帝昨天就接到了君子苏的通讯符,但是由于太晚了怕贸然外出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皇帝一直没有见过拓跋静。
看到拓跋静安全的回来,皇帝松了口气,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拓跋静失踪的事情,但是纸包不住火,若是一直拖下去这件事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不仅仅是拓跋静的名誉会出现问题,更会害的皇家脸面尽失。
“陛下多虑了,这是我的职责。”
君子苏跟在皇帝身边也有六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完全是拓跋诗诗唆使的,陛下要不要审一审这个拓跋诗诗,她身上的疑点还挺多的。”
“不必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皇帝沉思了片刻还是觉得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民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环画事件他也略有耳闻,拓跋诗诗交给君子苏来处理再合适不过了。
君子苏很干脆的点了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静儿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国师可有好的人选?”
皇帝沉吟了片刻说出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的问题,尤其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拓跋静一直喜欢君子苏他是知道的,同样的宁兮和君子苏直接没有第三人能插足他也是了解的。
君子苏一下子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是为了让拓跋静彻底死心甚至恨上君子苏,好让拓跋静能够同意下架其他人。
“以公主的身份恐怕嫁给谁都是屈尊了,我会去收集一些适合年龄段的优秀人才来供陛下挑选。”
皇帝觉得有几分道理便点头答应了,想着国师府应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他出来,皇帝就让君子苏回去了。
君子苏刚走到院门口翠玲就准备进去通报被他制止了,他放轻了脚步走到里间,果然这个时候的宁兮并没有醒。
君子苏退去了自己的外衣用灵力将自己焐热之后钻进了被子里,抱着宁兮的腰闭上了眼睛。
宁兮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抬起手肘就准备给后面的人一个重击。
君子苏感应到了怀里的人的动作立刻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挡住了宁兮的攻击,清冷的声音显示着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睡着。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