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很笃定君子苏一定能打赢现在的宁天晴,哪怕是宁天晴口中的主也能有一拼之力。
远在咸城的君子苏似有所感,抬头看向了宁兮所在的方向。
“监军,监军?今日可是有什么不适?”
沈红正在和君子苏二人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抬头却发现君子苏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走神了。
今天君子苏一直心绪不宁,总觉得宁兮可能有危险。
可是他却没有收到来自金陵的任何来信所以一直忍耐着。
刚才那一瞬间尤为强烈,连久久没有动静的婚契也给君子苏发出了警示,这下君子苏坐不住了。
被唤回神志的君子苏直接将萧寒叫了出来。
“这里的事宜都交给萧寒来处理了,我要离开几天。”
说完,没等沈红和萧寒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君子苏就只剩下了残影。
沈红疑惑的看着萧寒。
“国师这是怎么了?”
萧寒若有所思,能让主子这么失态的恐怕只有夫人了,可是夫人不是一直在金陵好好的吗?
沈红无言,哀怨的看着萧寒,这一个个今天是怎么了。
许是感受到了沈红沉痛的眼神,萧寒回过了神来,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
“咳,国师离开的事情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我会一直留在国师的营帐中,先顶替一阵子。”
沈红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出了监军营帐安排之后的防御工作。
留下萧寒一个人看着君子苏消失的方向担忧不已。
余城。
宁天晴自乱阵脚没多久就回过了神来,看着宁兮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嫉妒,破到漏风的嗓子再次发挥了他的作用。
震的宁兮恢复伤势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可惜陷入魔怔的宁天晴并没有注意到。
“我怎么会是宁天晴呢,我不是宁天晴,你要不要看看我张什么样子?”
宁天晴迫不及待摘下了自己的面罩,捏着宁兮的脸正视她。
宁兮看着这张近在咫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惊讶不已,与之不同的是这张脸上写满了仇恨和疯狂。
“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利用这张脸拿回宁府的一切吧。”
“哼,少自作聪明,以我现在的实力我根本就不稀罕?”
宁天晴用力的将宁兮的脸甩在了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兮,一只脚踩在了宁兮的胸前,稍一用力,嘎吱一声踩断了宁兮一根肋骨。
“不过你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我,你放心我会让你看着属于你的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剥离,让你尝尽我当时的痛苦。”
“在此之前,我先收些利息。”
“你最好是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以后你就没有机会了。”
哪怕被人踩在脚底,宁兮也笑的自信而灿烂,这是她的骄傲不容任何人践踏。
“哼,你少在这激怒我。”
宁天晴顶着宁兮的脸,显然一点都不想买宁兮的账。
用捆神索将宁兮绑了起来丢进了一处水牢,这里是余以余的私人牢房一般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刚才踩断你一根肋骨的滋味如何?我知道你吃了一颗九转丹药很快就能愈合,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折断一根。”
“哼。”
宁天晴阴冷如蛇的手指从宁兮的胸前划过,隔着一层衣服准确的找到了第二根肋骨,轻微用力将第二根肋骨也折断了。
宁兮疼的直冒汗,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如果你交出灵鼎,或许我能饶你一命也未可知。”
“你想得美。”
宁兮古井无波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宁天晴一眼,平静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不给?那我就自己找咯。”
看着宁兮狼狈的模样,宁天晴也不生气,自己亲自动手将宁兮手上的储藏戒指摘了下来。
宁兮脸色一变,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个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宁天晴的眼睛。
抹去了宁兮的精神烙印,宁天晴很轻易的就滴血认主了。
此刻的宁天晴到是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施施然的扫视着储藏戒指中的物品,不多时她的脸色就变了。
气质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指尖微微用力将储藏气质捏的粉碎,戒指中的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你耍我!”
宁兮好似没有听到宁天晴气急败坏的声音,哭诉起了自己的储藏戒指。
“你干什么?你赔我,那里面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快赔我。”
“我看你是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就在宁天晴的鞭子即将落在宁兮身上的一刹那,宁兮消失了。
原本挂在宁兮身上的捆神索也掉落在了水中,空中锁住手臂的锁链也摆动着发出叮当的声响。
宁天晴原本就被气得通红的脸上更加没法看了,感觉脸皮都要鼓起来了。
飞快的动手结了一个结界,将这处天牢封锁了起来。
“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宁天晴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扫过这个水牢的各个角落。
她以为宁兮是得到了什么可以隐身的秘宝,但是据她所知隐身并不能做到化为无形。
在宁天晴没有注意到的水池底下有一个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此时的宁兮和白虎、小狼正悠闲的躺在灵湖水中恢复着身上的伤势,透过水灵之戒宁兮看见了暴走的宁天晴。
确认宁天晴走了以后,宁兮进入了冥想的状态想要尽快的恢复自己的伤势。
她不知道的是,宁天晴的结界不仅将她隔绝在了里面,同时也让正在赶来的路上的君子苏失去了方向。
君子苏飞了不知道多久,在进入南国境内后就失去了宁兮的线索。
如果不是婚契还在君子苏估计自己都要疯了,现在只能朝着宁兮消失的那个方向继续前进着,企图找到一些线索。
君子苏相信以宁兮的实力再加上水灵之戒这个底牌,哪怕她遇到了危险也能够在第一时间逃跑隐匿起来。
此时的君子苏才知道南国的情况有多糟糕,潜伏在南国的探子也有一部分失去了联系。
可见这瘟疫有多可怕。